基本信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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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名 | 戴因斯雷布 |
外文名 | 英:Dainsleif 日:ダインスレイヴ 韩:데인슬레이프 |
别号 | 戴因、拾枝者、末光之剑、提瓦特谜语人、呆因[1] |
发色 | 金发 |
瞳色 | 蓝瞳 |
年龄 | 500+ |
神之眼 | |
命之座 | 蛇环座 |
配音 | 孙晔(汉语) 津田健次郎(日语) Yuri Lowenthal(英语) 최한(韩语) |
萌点 | 骑士、星星眼、金发碧眼、记仇、复仇、谜语人、不老不死、孑遗、实弟 |
出身地区 | 坎瑞亚 |
活动范围 | 提瓦特大陆 |
所属团体 | |
个人状态 | 不死诅咒,对抗深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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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人士 | |
旅伴、旅行者、凯亚 哥哥:「预言家」维瑟弗尼尔 |
戴因斯雷布是由miHoYo研发的游戏《原神》及其衍生作品的登场角色。
“ | 未来与过去的结点 | ” |
“ | 原初逆转了毁灭,天空之岛焚烧了大地之国。白垩追逐着黄金,赤月对黑日复仇。未来拯救过去,年长者与年幼者同血相残。——这是世间回环的命运。戴因,对你来说,那缕金发又是什么呢?必须杀死的人,还是忏悔的对象? | ” |
——自称通晓命运之人 |
据最初的花灵祖尔宛所说,自己在500年前将一位身中诅咒的
来到蒙德城,拒绝了冒险家协会的邀约,然后询问得知铁匠瓦格纳没有他想要锻造材料后便离开了。之后在「天使的馈赠」以500摩拉与三个问题的报酬接受了旅行者的「与深渊教团有关」的委托。在对话中透露出曾经与自己一同旅行的旅伴不再旅行,并表示自己现在为了对抗深渊而旅行。
戴因三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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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风之鹰的庙宇」面前说出「『西风之鹰』…虽能凭风翱翔,但始终也只是徘徊在神明的光芒之下」的话语老谜语人了,然后与旅行者发现了深渊法师与钩钩果。
在「奔狼领」透露出他曾经的旅伴,然后与旅行者搜寻深渊法师的痕迹。
在「风龙废墟」又一透露出他的旅伴,然后旅行者感受到血亲曾来到过的气息。
前来追剿「深渊使徒」并在遗迹外遇见了旅行者,从旅行者了解到遗迹中诡异的情况。在交换了意见后,一起追查深渊教团的踪迹。在途中透露出许多曾不为人知的有关「坎瑞亚」的故事:
“ | 坎瑞亚是没有神明的国度——神明并非死亡或者离开,而是从一开始就不存在于坎瑞亚的历史。 五百年前,是众神一同降临,覆灭了坎瑞亚。将所谓「人类的骄傲」,如同杂草一般,从神明的花园中铲除。 |
” |
告诉旅行者遗迹守卫的本名——「耕地机」。
打倒所有魔物后,在深渊法师的身上找到了「信」,发现用非通用语的文字(派蒙猜测是坎瑞亚的文字)书写,便解读了文字内容。了解到深渊的计划——「命运的织机」,为此深渊一直在寻找世上第一座「耕地机」的眼睛,由它为核心制造机械魔神。
为了得到更多有关世上第一座「耕地机」的线索,与旅行者一同前往蒙德的西风教会和「北风的王狼」寻找线索。不过作为「拒信者」并拒绝踏入他们的领地一步。听多方打探后旅行者将线索,与旅行者整理的有关世上第一台「耕地机」的信息后猜到了它的位置在风龙废墟,于是一同前往将眼睛取了出来,并由自己保管。
取得眼睛后与旅行者再次进入遗迹找到了「污秽逆位神像」,与旅行者牵制住了深渊使徒后,旅行者的血亲阻止了旅行者和戴因斯雷布破坏神像。旅行者的血亲向旅行者透露了戴因的真实身份:末代坎瑞亚宫廷卫队队长。经过几番交谈,旅行者的血亲带着深渊使徒通过传送门离开,戴因斯雷布见状便立即跳入传送门。
跟随着逃跑的深渊使徒通过传送门,却被传送到了层岩巨渊而与旅行者再次相逢,随后对旅行者说自己对「传送网络」的猜想是正确的。
和旅行者调查了丘丘人生活的痕迹,向旅行者揭示了丘丘人戴面具的真实原因「他们不愿面对自己现在的面容」。表示这里的环境能让自身的诅咒减轻。
和旅行者述说了黑蛇骑士的真实身份——坎瑞亚宫廷卫士、他曾经的部下。旅行者和他一同发现了丘丘人进入层岩巨渊的目的——寻找安静的陵墓。黑蛇骑士保卫那些等死的丘丘人,其实是因为戴因在五百年前下的一道命令——保护在灾难中的坎瑞亚人民。灾难过后,虽然这些骑士都已经失去了心智,但是在潜意识中他们把丘丘人当做那些受苦的国民保护着。戴因还指出,那些黑蛇骑士的「嘶吼」并不是敌意的,而是坎瑞亚语「快逃」。之后黑蛇骑士的头领出现,戴因认出他是宫廷卫队中的年轻精英,名叫哈夫丹。随后黑蛇骑士都被哈夫丹呵退。
找能够减轻诅咒的池水和深渊教团布置的装置,和旅行者跟着哈夫丹引导找到了和荧头上花一样的因提瓦特花。通过旅行者了解到了旅行者血亲想要利用装置放大池水效果净化这被诅咒人的计划,出言告诫这不过是毫无希望,并且让这些本应该安详等待终结的被诅咒人在痛苦的折磨中而死去。
与旅行者击败前来阻止他们的深渊使徒,但还是晚了一步没能够阻止深渊司铎启动净化装置。戴因、黑蛇众和丘丘人全部因为装置而受巨大的痛苦,最终哈夫丹不顾性命上前关闭装置,最后牺牲。
受到装置的影响,让旅行者关闭其他装置后,便与旅行者分离。
来到须弥调查「命运的织机」,在须弥奥摩斯港的酒馆内偷听了旅行者、派蒙和凯亚的对话,之后自己加入到三人的对话中,质问凯亚其姓氏「亚尔伯里奇」究竟意味着什么,并点破其为深渊教团创始人的后代,凯亚亦看穿戴因斯雷布是血统纯正的坎瑞亚人。随后,凯亚与三人道别,戴因斯雷布对凯亚是否真的能摆脱血脉影响持怀疑态度,向旅行者和派蒙道出自己来须弥调查正是因为其血亲曾在与他一起旅行至须弥时提到了「命运的织机」,旅行者和派蒙再度与戴因斯雷布合作。但因为自己点的酒还没上所以迟迟不动身,喝完了酒才离开酒馆
三人来到当初的地点调查,戴因斯雷布敏锐地察觉到地脉的不寻常,便决定先一个人去调查,留下旅行者和派蒙在原地扎营与交流感情。旅行者入睡后,因地脉的影响带入到了其血亲的视角并看到了其血亲与深渊教团的创始者克洛达尔·亚尔伯里奇共处,并遇到了「罪人」的记忆,戴因斯雷布叫醒旅行者后得知了一切,和旅行者一同在附近的田地里挖出了一具男尸和一具女尸,旅行者断定男尸的身份就是不知为何摆脱了不死诅咒的克洛达尔。在警告旅行者「罪人」可能已经注意到旅行者之后,戴因斯雷布与旅行者告别。
追查深渊教团的痕迹来到维摩庄,遇到前来调查「似乎只存在记忆中的人」的旅行者。将坎瑞亚「五大罪人」的信息告知了旅行者。表明缺少「耕地机的眼睛」后「命运的织机」原动计划依然在进行,并认为「命运的织机」可能与地脉有关。两人决定第二天一起行动。
第二天戴因的记忆里凭空出现了一段「记忆中的人」的记忆,认为深渊教团试图扰乱自己的思维,便将计就计,前往藏物处。进入藏物处前,戴因试图将携带在体内的「眼睛」转移至旅行者体内。到达藏物处的尽头,二人遇上深渊使徒,戴因决定让旅行者离开藏物处。
旅行者离开后,他遇上只身前来的旅行者的血亲。由于卡利贝尔向戴因投放了虚假记忆使戴因认为成功转移了「眼睛」,戴因最终因犹豫与大意而被旅行者的血亲击败,「耕地机的眼睛」被夺走。
受了伤的戴因回到维摩庄见到派蒙并确认了睡着的旅行者没事后,心事重重地离开了。
举例如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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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德:
璃月:
稻妻:
须弥:
枫丹:
纳塔:
至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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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 | 台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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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迪 | 最近,世间凭空多出了一位名为温迪的吟游诗人,为自由与牧歌的城邦歌咏诗章,这城邦名为蒙德,被誉为北境的明冠,是无人称王的自由国度,提瓦特大陆的苦寒北地如今成为沃土,可谓风神留下的祝福。时至如今,世人已有千年未见风神归位,但对我而言,这个时间是五百年。
众所周知,语言与诗歌随风飘荡。温迪撷取着灵风数缕入诗,于是他的诗歌中花鸟鱼虫似乎有灵,日月星辰仿佛伸手可摘。对这位自诩世间最好的吟游诗人来说风为他带来了永不枯竭的灵感,也是他力量的来源。不过,借不朽诗篇流芳百世,这样的宏大目标从来不是温迪的追求,只要能杯中常满美酒,只要能用琴弹奏出世间奇妙的因缘际会,那么作为吟游诗人的温迪便感到满足了。 |
迪卢克 | 身为晨曦酒庄的主人,迪卢克坐拥蒙德大半酒业,也掌握了金钱的流动脉络与酒馆的闲言碎语。但看似谦和稳重的他,却总是出现在蒙德最危险的地方。是什么样的经历让他选择了这样的人生?呵…真是让人好奇。
迪卢克暴烈无情的战斗方式与冷峻优雅的风度,我也相当欣赏。但如果五百年前的那场灾祸重现,如果他直面我曾亲眼所见之恶,那么,他还能坚持着一往无前的决心吗?对我来说,这也同样是一件令人好奇的事。 |
琴 | 在蒙德,西风骑士团的大团长法尔伽远征后,团长一职便由古恩希尔德家族的长女「琴」代行。这位年轻的代理团长剑术了得,全由刻苦修习得来,面对骑士团的工作,她更拿出了十倍于修炼的努力。奉献己身,正是「蒲公英骑士」应循之道。
作为骑士,琴虽然资历尚浅,蒙德城的繁荣程度只增不减。即使是阅人无数的我,也无法不对她「永护蒙德」的执着信念表示敬佩。但与大部分背负过多之人不同,在重压之下,这位少女骑士似乎总能保持初授勋时的坚韧,是什么力量塑造了她的精神,支撑着她不被「磨损」呢?若有机会,我会去探究这个问题的答案… |
七七 | 像七七这么特殊的孩子并不多见,身为僵尸,岁月不会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但同时记忆也很难留下。对七七来说,忘记过去、在不卜庐里做个采药姑娘…或许是件好事。不过,要是因为小孩的外表就小瞧她的话,可是要吃苦头的。
变为僵尸的七七,已经脱离了生死与时间的掌控。七七身上发生过什么,我并不知晓,但以如此形态存续下去,大概不是她的本意。该说是受天理捉弄,还是受命运折磨呢…?人们所说的寻常生命与普通幸福,果真如此不堪一击吗? |
莫娜 | 繁星昭示世人的宿命,凡人仰望星空却不解其意。而那位最近驻足于蒙德的占星术士——莫娜,却能透过映在水面的星辰倒影,窥见他人的命运。不过,对于占星术士莫娜来说,无论多么熟悉万象之理,「生活」这本账,依然让她头疼不已。人类总是陷入这样的困境,越是苦求真理,越是得不到寻常的幸福…
莫娜的水占式占星术确实独一无二,没人能否定她作为占星术士的聪明才智,放眼蒙德,拥有同等才能、又同样一心探寻世界之理的研究者并不多。但年轻的求道者啊,想要穷尽世间繁多的真理和秘密,必须奉献自己的全部。名为莫娜的占星术士,真的能够承受那样的代价吗? |
刻晴 | 虽然庇护璃月全境的是岩王帝君,但每日费心打理这片土地的却是「璃月七星」。身为七星中的「玉衡星」,刻晴行事果决、注重实效,曾亲自踏遍璃月港的每一寸土地。然而,这位离神最近的尘世代理人,似乎却对「帝君一言而决的璃月」颇有微词…
人的历史终将由人来书写,即便没有神的护佑,璃月也会繁华依旧——这是刻晴的信条。这种「想要亲手掌握命运」的期冀,亦是我曾熟悉的事物…她能否贯彻自己的信念、能否守护这片古老的土地?在七星手中,璃月的未来又将走向何方?前路未明,但我会拭目以待。 |
可莉 | 蒙德的西风骑士团里有不少杰出的人物,但在其中,有一位曾将「望风山地」夷为平地的小小骑士,是直到最近才开始在蒙德与邻国间声名鹊起的。关于这位「火花骑士」可莉,我听说了许多流言。有趣的是,这些流言的传播者总是一边述说、一边笑着摇头,甚至还带来了「蒙德的鱼见到可莉都会绕着游」的说法。
蒙德人提起自己的家乡,总会自豪地称它为「风与蒲公英的自由之都」。或许正是被蒙德自由的氛围吸引,那位大名鼎鼎的冒险家艾莉丝,才会将自己的女儿可莉托付给西风骑士团,可莉因此拥有了不受约束的快乐童年。但雏鸟终有一日要离开鸟巢,希望这位小小的火花骑士,在未来也能一直这样无忧无虑、不受困扰地把脸上的笑容保持下去吧。 |
达达利亚 | 来自至冬国的「愚人众」正在搅动整个提瓦特大陆的局势,「公子」达达利亚便是其中的核心力量——十一位「执行官」之一。在「愚人众」这个充斥着阴谋诡计的组织里,「公子」显得有些与众不同,因为比起计谋与陷阱,他更擅长用武技与对手一决高下。
很少有人知道「公子」在成为「执行官」之前,是如何获得了这身武技,以及这种争斗不休、追逐战事的个性。他的师承是最危险的秘密,但这位年轻的战士自己却并不完全了解。而在成为愚人众的「执行官」以后,为「冰之女皇」而战,就成为了「公子」紧握武器的新理由。他是女皇投出的利刃,将至冬的威名带向四方。寒冰的风暴正吹向其余六国,提瓦特的天气,要变了。 |
钟离 | 璃月传统文化中有不少复杂的规矩,谓之「讲究」,即便是最古板的学者也不能保证自己完全了解,但往生堂的神秘客卿——钟离,谈起这些「讲究」却是如数家珍。历史悠久的「送仙典仪」独有一套冗长而繁琐的流程,许多细节已经失传。但这位钟离先生却能操办得滴水不漏,他看似年轻,却对许多古老传统了如指掌,他的过往,令人捉摸不透。
在璃月港山雨欲来,人心浮躁的那段时间里,作为「送仙典仪」的主持者,钟离始终从容不迫地推进着自己的准备工作。而在外部局势动荡之际,他也依旧每天品茶、听戏,十分镇定,真是个有趣的人。面对影响全璃月的变局,他究竟是事不关己,束手看戏。还是暗中另有行动、实际参与其中?这个问题,或许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得到回答…不过无妨,我有的是时间。 |
阿贝多 | 牧歌之城蒙德自由如风,甚至像阿贝多这样的外来者,也能成为西风骑士团的首席炼金术士。但反过来说,以他的学识,要凭「炼金术」折服世人,也不算是什么困难的事。蒙德并不是以炼金术闻名的国度,然而,在阿贝多开始任职之后,「西风骑士团」在炼金上的造诣,如今已达到了仅次于须弥「教令院」的地步…「骑士团的学术地位」——这可真是一个意想不到的词语组合。
没有人能够否定阿贝多的才能,但他所掌握的知识…那知识的源流,曾经为一个极盛的国度引来覆灭之灾。关于阿贝多,人们只知道那个「白垩之子」的称号,以及他进入西风骑士团的契机,是大冒险家艾莉丝的推荐。除此之外,这个凭空出现的少年就像一个纯粹的谜团,而世人对于他「学识」的本质也一无所知——但我知道,那是来自坎瑞亚的「黑土之术」。黑土与白垩、宇宙与底层,无垢之土创生原初之人…想必我没有看错,对其他危机,我可以袖手旁观,但若是阿贝多有任何异动,恐怕我就无法置身事外了。 |
甘雨 | 如今的璃月港有多繁荣,支撑它运作的城市系统就有多庞大。数千年来,从初代「璃月七星」到现任的七人,都依赖着月海亭的秘书——拥有仙兽「麒麟」血脉的甘雨,为璃月的凡人处理这些至关重要的工作。即使我深恨神灵,对所有与岩神签订契约的「仙人」都没有什么好感,但对甘雨这样的人,我仍会留出一分敬意。
「璃月七星」世代更迭,千年时光匆匆流逝,甘雨陪伴璃月大地经历了诸多风雨。但他所在的璃月港——这座城市真的能成为「仙众」在「凡人」社会的安身之处吗?岩神摩拉克斯尚在时身为仙人的甘雨在人类的城市中尚有归属感,但在「送仙典仪」都已结束的今时今日,「非人之物」独处于人世间的孤独,会不会将甘雨彻底淹没… |
魈 | 魔神战争的败者与亡者,意识虽会消散,力量与怨恨却会遗留下来,化为残渣,威胁人世。在璃月,负责消除…或者说「承受」这些威胁的,便是魈。对大多数璃月人而言,「魈」并不是个耳熟能详的名字,倘若有人遇见魈,那他多半身处九死一生的险境之中…在这种情况下「遇仙」,究竟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数千年来,璃月一直流传着所谓「护法夜叉」的故事。岁月流逝,为万家灯火而战的他们身影逐渐稀薄。唯有魈仍在坚守与岩神的契约,继续履行他的职责,尽管这职责给他自己带来的只有无穷尽的孤寂…我知道仙人的心也会与我一样「磨损」,但我无法看破魈的未来。守护璃月的仙人是否会被无止境的战斗吞噬,陷入彻底的迷茫…还是说,他终究能遇到一个人,懂得他所有的付出,愿意为他照亮暗夜中的道路… |
胡桃 | 璃月人最注重传统,这些传统文化浓缩于他们生活中的各种仪式里,这之中,最重要的一场便是宣告生命终点的葬仪。葬仪讲究繁多,能全程包揽而又令多方满意的组织全璃月只有一家,那便是往生堂。往生堂传承至第七十七代,近几年名声反而更盛,靠的全是他们古灵精怪的少女堂主——胡桃。
往生堂操办的是葬礼这样肃穆的仪式,堂中人自然习惯与沉默寡言。然而当代堂主胡桃性格活泼,与肃穆二字一点边都沾不上。堂中老辈曾对这位鬼点子频出的堂主表达不满,但眼看堂中事务在她主理下竟然毫无纰漏,他们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看走了眼。生与死本就是无限循环的一体两面,生通向死,死又带来新生,又何须为死亡讳言。这一层,早慧的胡桃已经参透,看不破的只是某些老辈罢了。 |
罗莎莉亚 | 蒙德城西风教会中有一位特别的修女——罗莎莉亚。身为神职人员,却从没见过她向神明祷告。行踪飘忽、言辞冷淡的她,总是活跃在蒙德漆黑的夜色中。她属于蒙德不为人知的一面,总是在月光下挥舞利刃斩破外来的阴影,将无法见光的龌龊丢弃给不信者扫除,换来人们眼中的自由与祥和。呵,风神庇佑的城市,闭眼安眠吧。
蒙德的夜晚安宁平和,但静谧的黑暗中,偶尔会有人瞥见一闪而过的寒光,这是那位严酷的修女在降下罪罚。为了守护一隅容身之所,身为纯洁化身的修女,她无所谓弄脏双手,成为染血的处刑人。因为看破了世界的冷酷,所以她再也无法闭上眼睛歌颂神明的庇佑。罗莎莉亚,蒙德城西风教会中最特别的修女,从来无需神明的救赎,她将救赎握在自己手中。 |
烟绯 | 璃月是契约的国度,又是提瓦特贸易融汇的港湾,自有一套严密详尽的律法约束往来各国的人群,但并非人人都能熟记条款,严遵规矩。因此在遇到民法纠纷、刑事诉讼等问题之时,人们心中求助的首选,便是璃月港的知名律法咨询师——烟绯。
生于璃月和平年代的烟绯,虽传承仙兽血脉却未与岩神缔结契约。不为仙家职责所困,奔行于璃月市井的她更能体会世间百态,理解人情冷暖。在她的手中,法典是契约,是工具,是必须遵循的常理,却唯独不是枷锁。她所追求的不逾规矩、随心所欲的快乐生活和她细细抄写、熟记于心的繁重法典也许终有一日会持平与秤盘两端吧。 |
优菈 | 自历史上的第一位西风骑士斩断了囚笼的枷锁,自由便在不断的抗争之中,乘风吹遍了蒙德的各个角落。而就在以追求和守护自由为信条的西风骑士团中,却活跃着一位旧贵族出身的异类。身为罪人的后裔,常常将「报仇」挂在嘴边的优菈,却是西风骑士团游击小队的队长,用高超的剑术履行着「浪花骑士」的职责。如此的矛盾,不免令人在意其中的缘由,但在每一缕风都咏唱着自由的蒙德,也许这也不算是一件怪事。
同为心怀仇恨之人,有些可以像优菈一样,将命运强加给她的「复仇」之任,用豁达与坦然化作塑成「自我」的食粮,引导她踏上一条温柔、顽强的道路。而另一些,即使经历了漫长时光的磨损,也无法拔除根刺在灵魂中的毒刺。当世界的未来映入我们眼中的时候,注定将会是不同的模样。 |
枫原万叶 | 不知从何时起,璃月武装船队「南十字」的旗舰「死兆星」号上偶尔会传来渺渺的叶笛之声,随海风飘荡,悠然至远方。循笛声仰望,便可见一位异国少年武士稳稳地坐在观测台上,边抚叶吹笛,边听风观云。但若你问起他的来头,船员们却往往讲不出详情,只会言道:「他是来自稻妻的见习水手,名叫枫原万叶。」
枫原万叶怀揣着独属于他的「道」漂泊四方,年轻的浪人武士背井离乡,不是为了断绝过往,而是为了寻求更多希望。在独行远航的道路上,落雪、飞雨、凛风、降雷…这些既是枫原万叶与自然的联系,也是他不断与人相逢的期冀。但若有人相伴,或许即使是一叶飘摇的山枫,也可抵挡怒涛翻雷,乘劲风渡海。 |
神里绫华 | 在稻妻城中,「白鹭公主」的名号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有幸得见神里绫华的人都说,神里小姐贵为稻妻名门神里家族的「公主」,如风雅的雪鹤一般端庄高洁,但又像衔花扣窗的鸟儿一样善良亲切,为在浮世中颠簸的人们带来温暖与希望。这样近乎完美的人,自然文武双全。一旦神里绫华执剑入手,刀风起势,她的对手可就要小心了。
当稻妻人谈起「社奉行」时,往往称赞神里绫华在名门社交中大方的礼节与自如的谈吐。当提及「白鹭公主」之名时,世人倾慕的多是神里绫华高洁的品行与仁厚的善心,但对于神里绫华内心深处真实的自己,人们能有几分了解呢?身为社奉行神里家的「公主」,神里绫华不仅身负家族的责任,倾听世人的愿望,也怀揣着独属于自己的梦想。而在漫长的时光中,她所需要的,也许是一位与她相伴同行的人,既能陪她共享一壶茶饮,一盘棋局,也能和她并肩而立,执剑向前。 |
宵宫 | 若你有机会踏上稻妻的土地,问起游玩的必去之处,人们十有八九会推荐含有烟花表演的庆典活动。在海天一线的夜幕中,绚丽的烟花如逆飞的流星,点亮夜空,也点亮看客的眼睛。而亲手打造出这份须臾之美的少女,便是稻妻现今技艺最为精湛的烟花专家——宵宫。
夜晚中最后一轮烟花散去,看客们带着赞叹三三两两结伴离开,此时的宵宫已经筹备起了下一场表演。每一个夜晚都如期而至,在这一成不变的岁月之中,庆典上新奇绚烂的烟火成为了稻妻人最为期待的惊喜。烟花须臾即逝,人群聚而后散,数百年来,我早已见惯了这样的景象。但谁又能说,这瞬间的灿烂无法成为人们永存的记忆呢?追求不变不移的神明可能还未明白,长久的存在并不等同于永恒,时间可以让易逝的烟花在散尽之后还能留于人们心中,自然也可以让稳坐高天的星辰在不期之时陨落。 |
早柚 | 或许是因为传说中的「忍者」昼伏夜出、行事隐秘,鲜少为常人所见,世人对他们总是会产生些奇异的幻想:隔空窃物、隐身潜遁、暗器施毒…一个合格的「忍者」必定样样精通。但在忍者早柚眼中,无论忍术本身如何高深,都只会被用于一个目的——便是「偷懒」。对于会抓住一切机会偷懒的早柚来说,风起叶动并不是伺机出袭的最佳掩护,反倒是溜去睡觉的绝好时机。
能在年少时拥有坚定的梦想并为之奋斗,是一件非常不错的事。唯有打磨自己,才能克服接连不断的困境。至于这种打磨,是锻炼武力也好,是追求长高也好,对年轻人来说,值得他们全力以赴的事,便是有价值的事。哼,如此想来,从前的我应该也是如此吧。天真,顽强,不知疲倦…哈哈,玩笑而已。几百年前的事,我早就记不清了。 |
雷电将军 | 在稻妻众生的眼中,「雷电将军」不仅是神明,也是一种标志。她是高高在上的领袖,是「永恒」的雷电与天光,是守护稻妻千年的「御建鸣神主尊大御所大人」。但他们并不知道的是,当下统领稻妻,高居天守的「雷电将军」 已经不是最初魔神战争的七位胜者之一了。
稻妻毗邻暗之外海,自古战乱多发。为了乐土不灭,为了稻妻永盛,雷电将军走上了一条偏执的道路。但一方的兴盛,必将导致另一方的衰败,正如有所得时,也必须承受失去的痛苦。在畏惧时间这一点上,神明与凡人无异;但神的傲慢与生俱来,当她妄图接近天理,便会在人间招致灾难。也许会有人觉得这话说得过于绝对,但在我看来…只是经验之谈罢了。 |
九条裟罗 | 稻妻的天狗一族多深居在山野林间,不轻易在人群中现身,像九条裟罗这般与人类共生甚至成为军队将领的情况少之又少。不知在这位天狗大将的眼中,寂静幽邃的深山密林,与雷电将军脚下的「永恒」乐土,是否是相似的景致呢…
被人类驯养的天狗,最终遵从了人类的指引,离开自己原本的部族,为维护尘世的安定踏上战场。一手造就了这般结果的人,或许正为了自己的巧谋妙算沾沾自喜,却忘了自己也正被神驯养在围栏之中。有时真的很难断明,究竟是失去执念的人更加痛苦,还是将神的意志当作自己心愿的人更加可悲。 |
珊瑚宫心海 | 地处稻妻最西部的海祇岛,在人文历史和自然环境上都和稻妻城有着很大的不同。相传,魔神奥罗巴斯守护海祇岛的意志,在其被雷神斩杀后,仍随着珊瑚宫家的血脉代代相传。而继承了这一特殊血统的现任海祇岛领袖,正是「现人神巫女」珊瑚宫心海。
在遥远的过去,魔神击败深海的敌人,将艰难生活在海底的海祇岛民带上地面。此后,也是神明将他们信仰的「海祇大御神」斩杀,徒留祟神的残怨为害人间。若将人类的历史比作一场战役,那神的想法或许就像战场上的天气一般难以预测,是最大的变量。面对惊天的雷暴,继承了神明意志的少女,究竟能够守护这片土地到何时呢… |
托马 | 在到处充满秩序与规则的稻妻,异乡人想要找到容身之所并不是一件易事。而出身蒙德的托马,不仅在稻妻混出了「地头蛇」的名声,还在社奉行任起了家政管一职。究其原因,该说是神里家善良开明,还是托马自己天赋异禀呢?
流淌着异国之血的托马在稻妻当地被视作「外人」,直至今日他的背后也不乏质疑的留言;但凭借托马自己的努力,再加上神里家的包容与收容,即使是在这样的环境中托马仍然为自己赢得了一席之地。我偶尔会闪念一想:不信仰神明的人若有朝一日决心归顺于神,是否也能获得这样的「优待」?只可惜,既没有这样的机会我也并无这般意愿,在这徒劳的几百年间我至少明白了一件事:只要心中有执念便能继续走下去,守护之心难能可贵,而仇恨亦可成为养料… |
荒泷一斗 | 近几年,在一名赤鬼青年的不懈奋斗下,豪情万丈、声音嘹亮的「荒泷派」成为了稻妻城花见坂一带名声最响的新兴势力。虽然目前风评欠佳,但必须要承认,自称「荒泷派」初代目头领的荒泷一斗的确是附近数一数二的「耀眼」人物。
与同龄人相比,多次遭受牢狱之灾的荒泷一斗,的确称得上生活经验丰富,有足够的资历胜任「荒泷派」头领一职。虽然对他的行事作风不敢苟同,但鉴于「荒泷派」的成员哪怕在只能吃到烤堇瓜的日子也依然选择追随这位赤鬼青年,就姑且承认这种生活方式的存在吧!毕竟,思考摩拉花光后需要去接下哪一份零工,总归比试图违抗注定的命运,要切实容易多了! |
五郎 | 在提瓦特这片广袤又神秘的土地上,人们的生活方式各有不同。有人坚守职责,也有人闲散自在;有人因信念行动,也有人凭天赋而生。而在依靠直觉堪当重任的人之中,海祇岛军的大将五郎算是个中翘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想在变幻莫测的战场上生存,就必须拥有随机应变的能力。
能力出众且为人仗义者,无论本人期待与否,往往都会深受众人的信赖。这份信赖既是对大将五郎领军能力的肯定,也是敦促少年五郎不断成长的动力。只是这种来自周围人的信任与依赖,也会衍生出种种负担:小到帮部下排解生活的烦忧,大到维护海祇岛的稳固与安逸,都与五郎的责任息息相关。而在时间和命运的捉弄下,若有朝一日需要面对惊天的变局,仅凭战斗的直觉与意志,这位锵锵领军的戎犬还能承受得住吗? |
申鹤 | 虽然绝云间一带峰峦耸立、山路难行,但仍旧总有心怀期待的凡夫俗子前去寻仙问道。然而寻常百姓终究摸不透仙人的门路,大多落得毫无收获、失落而归的结果。不过若是有人「有幸」路遇困难,便有机会被一名突然现身的「仙女」救起,受到帮助的人往往惊异于这位白发仙子的翩翩之姿,立刻欣喜若狂地叩拜起来。然而「仙女」本人却从来不为所动,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自然容得下任何一个茕茕孑立的身影,但不谙世事的申鹤如果想要重归人间的生活,可就有不少要学习的东西了!我虽独行多年,但并不崇尚孤独。若其他人在旅途中有幸遇到同行的伙伴,那我一定会送上诚挚的祝愿。更何况时至今日,我依然相信人类的命运应由自己书写。无论是了却愁思的野鹤,还是恩怨未决的恶兽,都有朝向归处飞行的自由。 |
云堇 | 璃月人向来爱听璃月戏,因为那些历经百代的旧戏中,传唱着众多凡人难以亲眼得见的仙家奇事。而在云堇年少出名,成为云翰社的当家之后,在传统的经典仙戏之外,她还亲自创作、演出了不少讲述市井冷暖的新剧目。人们常说,听云先生的新戏就像是开启一个个未知的宝匣,翘首企足、乐趣无穷。
与人生相比,一出戏的时间实在短暂。而在漫长的史记之中,凡人的一生也与戏曲无异,不过沧海一粟。哪怕台上刀光剑影、琴瑟齐鸣,也定将曲终人散。也许正因如此,云堇才更愿意将身边的柴米油盐写进唱本,将凡夫俗子的挣扎与魔神仙人的奇迹并列书写。用这些不断传唱的戏曲告诉人们:人类的爱恨情仇也不容小觑。巧了,我这里正好知道一个有关天理与凡人、灾变与平息、诅咒与毁灭的故事。若我讲给云堇听,不知她会用怎样的笔法与唱调来演绎这个故事呢… |
八重神子 | 八重神子有仙狐血脉,贵为雷神的眷属,是高高在上的鸣神大社宫司,威严庄重,令人心生景仰。但她同时又是八重堂出版社的主编,还热衷于创办和体验各类庆典。言辞间狡黠无常,这便让不少人拿不准该如何与这位捉摸不透的大人接触,不过从实际情况来看,想要让宫司大人露出笑容,就算奉上再多的溢美之词,也比不上开门见山说上这样一句话——「有趣事发生了」。
若论讲故事,八重堂的作者们自然要比我强上许多。我偶尔闲聊的时候,尚且提及的是真实的历史,而在八重总编的指导下,哪怕没有一丝的论据,那些轻小说中也会凭空出现大量的天方夜谭。想来再过上百千年,这些现在仅作娱乐的书籍也许会被后世的考古学者找到,当作什么稀罕的历史凭据用以进行严肃的推论吧。而到了那时,没准真实的故事反而变成了令人啧啧称奇的怪谈,除了满足世人的猎奇心理之外,徒留妖狐的嗤笑与被遗忘之人的无奈叹息。 |
神里绫人 | 无论何时何地,权利周围都是多方势力错综复杂、表象之下暗流涌动的地方。如果一个人能在这样的环境中身居高位并坐稳位置,那他一定有着极深的城府与过人的手腕。若想与这样的人接触,那可得好好掂量掂量:自己是不是与他站在同一边呢?
多年以前,社奉行由于失职遭遇变故,那时的神里家因为得到了神明的恩惠而存续至今,但也因此被套上了名为「神守」的永恒枷锁。若问起神里家主内心深处最为重要的事情,我敢肯定,他真正的答案一定不是神的意志;可见,神里绫人虽然看上去对一切事务都游刃有余,但也终究是一名被夹在神事与民众之间的普通人罢了。而当有朝一日,神的指示与他立誓守护的东西相冲突时,他又将如何维持这份摇摇欲坠的「稳定」呢? |
夜兰 | 若想守护一方和平,仅靠明处的庇佑会受到颇多限制,暗处的异动不容小觑。此时便需要一位既擅长隐蔽行踪,又总能将自己牵扯进各方阵营与各类事件的能人异士相助。只是,与这样的人合作时,也要小心自己需要付出的代价。
命运从来都残酷又险恶,不怀好意地蛰伏在世界的暗面。就像巨渊,依我看,它是人世间所有不幸的聚合物。那里曾有过命殒他乡之人、心愿未了之人、尽忠职守之人。动机迥异,结局却没什么区别。人应该懂得畏惧灾难,除非他们能学会从恐惧中汲取力量,而夜兰或许正是一个异类。她从不为残酷的命运停留,只醉心于追寻秘密。可若有一天连她也步入了万劫不复的死地,我很好奇,如掷骰子一般变幻无常的她又将把哪一面留给世间呢? |
久岐忍 | 应该没人会不好奇,荒泷派这样一个混沌无常的组织,为何至今还能继续经营下去。在经历了大大小小的日常冲突,与不那么日常的牢狱之灾后,那些遗留的麻烦事竟然被一一妥善解决了。如此看来,在荒泷派之中至少还有最后一位可靠的人在。
对大部分常人来讲,这个世界是无拘无束的。人们当然可以做出自由的选择,只是需要承担相应的后果。所幸,久岐忍个人能力出色,荒泷派惹出的那些乱子都是她为了这份「自由的工作」可以接受的麻烦。为了感谢九条裟罗的「介绍」,久岐忍还特意请她到乌有亭好好喝了一杯。哈…那位天领奉行的大将可能当时也未曾想到,自己与好友小酌时的一句无心之语竟阴差阳错地让荒泷派留到了现在,日后还给自己带来了一个大麻烦。 |
鹿野院平藏 | 按照正式的规章,天领奉行内并不设「侦探」一职,但鹿野院同心尚在毛头小子的年纪就已是奉行所的破案第一人。无论是敬佩他的同僚还是在追悔莫及的罪犯,都要称他一声「那位名侦探」。在这份才思面前,死板的规矩自然可以让步,「天才少年侦探」的名声也便日益响亮。
对大部分侦探来讲,找到真相便是一切的终点。事件水落石出,罪人得到应有的惩罚,这时侦探就可以安心享受案件侦破的成就感了。但鹿野院平藏却是一个「贪心」的人,在真相之外,他还想要更多。若换作别人,我一定会笑他痴心妄想,居然试图用自己的名声威慑罪犯,以此减少世间的种种罪行。但如果这个人是鹿野院平藏的话,我竟然心生一丝久违的期待。话说到这里,难免有些惋惜————有着如此才能的鹿野院侦探当初要是没错过「契约之神遭人谋杀」一案就好了。 |
提纳里 | 和拥有尖牙利爪的动物相比,安静生长的植物似乎不成威胁,但当形色各异的草木汇聚成茂密的丛林,其中的危险就难以预测了。所以不要小瞧雨林的生态,也不要轻视生长的力量,想要安全经过道成林的话,还是多听听巡林官的逆耳忠言吧。
在当下的须弥城中,正发生着一些我无法理解的怪事。幸运的是,即便不了解全貌,提纳里的直觉还是让他避免了自己也被卷入其中。他觉得,知识或许高深莫测,但绝不高贵,一切傲视与隐瞒,都是不幸的前兆。然而可笑的是,管理知识的教令院贤者既不懂知识的意义,也不明白人心的向往,即便提纳里让他们三番五次吃到闭门羹,也没能使他们改变想法。就让我看看,这样顽固的执念,会导向怎样的未来吧。 |
柯莱 | 不知从何时起,化城郭中出现了一位见习巡林员。她带着灿烂的笑容,热心帮助着每一位前来向巡林队求助的行人。这名少女是这样的生机勃勃,如图破土的新芽一般,似乎无论怎样的伤痛都无法将她击垮。
不同的人对「成长」一事有着不同的见解,有人只想平安长大,有人追求更高远的目标。对柯莱而言,想要走向更远的未来,就必须战胜过去的自己。这样很好,「战胜」意味着「前进」,而并非对过去执迷不悟。唉…很可惜,我曾经的同伴虽然比柯莱年长许多,但却还没有她想得明白…又或许因为情况实在过于复杂,以至于有些问题,只靠善良与热情是无法解决的… |
赛诺 | 在以当上学者为人生目标的须弥人中,除了真心渴望真实与真理的人之外,还有一部分另有所求:毕竟只要不断提出看似讲究的课题,再花点心思获得学院的经费,接下来的日子就非常好过了。这听上去十分美好,却并不实际。已经存在了成百上千的教令以及教令忠实的维系者,是不会放过任何以智谋私的罪行的。
在游历提瓦特的旅途中,我听过这样的说法:「好奇心是人类的原罪」。或许每个人心中都有探查世界奥秘的想法,只是学者们最有将其付诸实践的能力。对此,赛诺并非不能理解。将未知的谜题放在求知欲旺盛的学者面前,就如同将卡面有龙的「七圣召唤」牌组放在他自己面前一样,都是无法拒绝的诱惑。如此看来,教令院设立「风纪官」这一职位,与其说是制裁犯罪的学者,反倒是像在保护他们。因「智慧」而犯下的最严重的罪责,也许是来不及被风纪官审判的。 |
坎蒂丝 | 在不少冒险家、行商,甚至佣兵的眼中,阿如村是沙漠中尤为珍贵的避风港。虽然村子本身并不富足,但凡是需要帮助的人,都能在这里得到充足的水和食物,以及一张可以安睡的床榻,前提是——他们不会打扰到阿如村的安宁。
关于这位异色瞳「守护者」的流言从未断过。传说砂砾是她的斥候,狂风是她的臣子,赤王的血液在她的身体中流淌,只要她一声令下,最强大的敌人也要礼让三分。在失去了神明庇护的人类之间,往往流传着更多对于神的向往,但其中的想象力却乏善可陈,一听便是从未真正直面神明「威光」的人绞尽脑汁所想。在这件事上,处于传言中心的坎蒂丝反而看得更清些。盾牌只是护具,长枪只是武器,重要的不是上面附加了多少神秘的力量,而是挥持它们的双手是否坚毅如初。 |
妮露 | 对于习惯了只要询问虚空就能得到准确回答的须弥人来说,艺术是一个抽象又模糊的概念:什么是好的艺术?艺术又有哪些可以量化的价值?这些问题就连教令院里最杰出的学者们都很难理清。但对妮露来说,艺术却是世界上最简单、最纯粹的事物;它是没有门槛,所有人都能够感受的美。
必须事先声明,我只是一个武人,并不懂歌舞艺术中的门道。如果有人想让我对此发表高见,那我只能让各位失望了。但哪怕是像我这样的门外汉,在观看优秀的演出时,偶尔也会不禁发出赞叹。如果只是为了追求理性,就以智慧之国的名义小瞧观众在艺术中获得的情感慰藉,未免太过自大。不同群体之间的冲突,人的理想与世界规则的矛盾…这世间种种纷争的产生,大多是因为无法容许与自己不同之物的存在。 |
纳西妲 | 小吉祥草王无疑是一位特别的神明。她是「智慧之神」,遍晓世间真理,却没有亲力亲为的机会。不了解她的人一定想问:缺乏阅历的神,要如何拥有真正的智慧呢?答案都在梦中。而她期待着能与自己一起做梦的人。
或许是因为神的权能在凡人眼中不可思议,人们常常对神有着过高的期待。很多人大概意识不到,魔神并不是提瓦特的主宰者,他们也不过是这世上的一种生物罢了。力量羸弱的神,在人类面前也占不到多大优势,面对这样的神明,即使是我也免不了嘴下留情。就这样吧,也许只要世界树还存在一天,草木之神便会生生不息地延续下去。至于世界树对提瓦特大陆的意义…就留待不受这个世界掌控的人去发现吧。 |
莱依拉 | 在做梦对须弥人来说仍是新鲜事的现在,却有人因此出名。最近教令院中流传着一位「梦游怪人」的奇谈:不常用的观星设备悄悄移动了位置,论文作业一夜速成,刚刚还在城中的少女不久后就出现在了遥远的喀万驿…不过,莱依拉本人似乎还腾不出精力深究自己的「梦游」问题,仍在为失眠犯愁。
很多人都有两面性,但像莱依拉这样分得如此明显的还真是少见:清醒时的她因为学业压力顾虑重重,梦游时反而思路清晰起来,抛下了自我怀疑的多余情感,做出了不少成果。但这只是理想状态。能找到一个明确的目标已经难得可贵,心无旁骛地行动就更加困难。所以趁着人生还很简单的时候,尽情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吧,毕竟年纪大了后,就要面对更复杂的东西了。 |
珐露珊 | 教令院早期的机关术研究需要依赖大量的文献解读,因此珐露珊虽是知论派的学者,却凭借其在符文方面的造诣,成为了古典机关术学科的奠基人之一。但随着百年来各个学科的不断发展,珐露珊的学术坚持就像她无常的命运一般,被时代甩在了沙尘之中。
时间是一个相对的概念,在不同人的眼里会呈现不同的面貌。一百年对普通人来说已经穷极一生,若有人消失百年后回来仍旧面貌不改,那定会引人好奇。但对珐露珊来说,这百年是漫长的疲惫与苦思,拿出来惹人同情或是成为他人的谈资都很不妥当,只有让教令院的新生敬称一声「前辈」才算有些意义。但如果问我的话,我建议还是不要太依赖「年纪大」的资历了,毕竟时间并非停止了流动。古老的智慧虽然值得敬畏,但破灭也只需一时,不是吗? |
艾尔海森 | 书记官艾尔海森大概是全教令院最好沟通也最难沟通的人。他不看无关因素,不听溢美虚辞,只按照最实际的逻辑和章程办事。务实守序的同僚往往能与他合作愉快,但其他的就说不准了。
幸福的人生多有相似之处,生活幸福的人却各不相同。在过上舒适生活的道路上,聪明的头脑和良好的心态帮了艾尔海森不少忙。我无权挑剔别人的生活方式,说得多了反倒像是我在嫉妒一样。实际上,我并不讨厌轻松的活法,有时甚至十分怀念那种氛围。但很可惜,万事万物并不都会按照合理的逻辑运行,艾尔海森的做法只适合他那种简单的人生,而普通的生活对他来说正好。 |
瑶瑶 | 瑶瑶是歌尘浪市真君座下年纪最小的弟子。说来璃月的仙家很是奇怪,虽然大部分不常在市井出现,然而一旦遇见惹他们喜爱的人类便会一拥而上,不是传授仙法就是赠送宝物,瑶瑶便是其中之一。在诸位仙人的关照下,这位热忱年幼的弟子正在茁壮成长。
我自认是个悲观的人,不敢说所有小孩子的心性全都向善。但瑶瑶一定是个正面的榜样,因为不愿见到有人露出烦恼的样子就出手相助,是她心中最纯粹、本真的善意。所幸她对身边人的帮助都还在她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不至于早早体验到人生中的挫败。不过她性格积极乐天,再加上长辈们的关照,即使今后遇到挫折大概也不会轻易改变。人性有脆弱之处,但也并非能轻易击垮。 |
迪希雅 | 对那些无时不刻都游走世间的人而言,结识一位可靠的旅伴能让许多事变得轻松又安全。出身须弥的佣兵迪希雅正是这样一号人物,她虽然以佣兵自居,却不只是一名普通战士。聪慧、勇敢、真诚…好的品质是她身上最不稀缺的东西。
收取佣金,完成委托,这是佣兵最基本的义务。佣兵的工作与冒险家承接的委托不同,更像是一种商业行为,内容也更广泛,于是从中诞生了犯罪者、英雄与诸多自命不凡的人。力量和成功促使这些人沉入对自我的迷恋,迪希雅却不属于这一行列。懂得本分向来是佣兵保命的关键,作为沙漠出身之人,迪希雅也曾被迫面对许多有关信仰的探讨与选择,她的眼神可以很锐利,却也懂得如何平等又宽厚地看待他人。我愿称这位佣兵为真正活在世间,用身躯感受世界的前行者。 |
米卡 | 前进测绘员米卡从远征队回到蒙德一事对西风骑士团来说是个很不错的消息:一来,他带回了远征队平安无事的情报;二来,他的回归也给大家带来了安全感——毕竟,若有再有谁炸毁了一座山头或者遗迹,有米卡在的话,就能尽快绘制出新的地图了。
只有看清前路,才能顺利出发——这是一个浅显的道理,但真的每个人都能做到吗?米卡不善言辞,却有着一双擅于观察的眼睛,而当他渐渐成长拥有一颗坚定的心时,就能带领身边的人一起前进了。但是因为性格使然,即使能力出众,米卡也没有展露出自信,大概很难真正强势起来。不过未来的事谁说得准呢?或许能有一天,当法尔伽再将那些自己不想处理的琐事推给他时,米卡也能鼓起勇气拒绝吧。 |
白术 | 我曾听人说「久病成医」,想来是有些道理的。白术就是一名身体不好的医生,似乎很符合这样的说法,但细究下去…又好像搞错了先后顺序。
通常而言,人类是一种短命的生物,追求永生的原因形形色色,但大多是为了一己私欲。像白术这样为了「一直受苦」而寻求长生的,我倒是第一次见。医生本就是一种固执的职业,若行医者不能坚守「生」的希望,又如何救人于危急关头呢?此番执念大约难以劝退,后事也难预料,不过无论如何愿意为他人背负生死的人,总是值得敬畏的。 |
卡维 | 多莉在准备建造住所时,本意是想在须弥城外的僻静处打造一个舒适奢华的家,并用于存放自己的海量家产,但在著名建筑师卡维的帮助下,艾尔卡萨扎莱宫最终成为了远近闻名的醒目地标。多莉偶尔提及此事,不免感叹命运无常,但在卡维的生活中,这类阴差阳错的事情倒是比比皆是。
一个人大概想不明白,像卡维这样聪慧有为的知名学者怎么会把生活过得如此坎坷?平心而论,我得说不少麻烦的起因都和他自己脱不了干系。但若要我对他过分苛责,我又有些于心不忍,毕竟当他挺起胸膛阐述自己的理想时,只要是心中抱有同等期盼的人,都很难不为之动容吧。 |
绮良良 | 稻妻快递公司狛荷屋有一位很出名的送货员:她现以两条尾巴和肉垫脚掌的外形引人注意,随后又以敬业的态度和优质服务闻名。可见大部分人都是务实的,绮良良的热情与真诚足以打消所有顾虑,让客户们一次又一次指明她来送件。
为客户寄送快递是一件很容易获得满足感的工作,当货物安全抵达目的地就像是达成了一项成就,每一次都令绮良良欣喜不已。但并不是每一件快递都如此幸运能被送到收货人手中。我很钦佩她愿意为那些滞留包裹四处奔走的执著与耐心,似是决心要为每一段旅程画上完满的终点。也许事情本该如此,若你有足够的时间,就无需计较为达成目的而付出多少,对吗? |
林尼 | 魔术是一种真实的幻象,而擅长创造并呈现惊奇幻象的人便会成为魔术师中的佼佼者。从枫丹歌剧院的演出海报、饭店招待的倾情推荐和街头巷尾的市民谈资中,不难得见,时下「最热门的大魔术师」称号究竟花落谁家。
我相信人们都不愿意被欺骗,但他们却自愿在观众席落座,去观赏一出目的即是「蓄意欺瞒」的魔术表演。是为了将自己短暂沉浸于华美的幻象,还是寄希望于自己能有一双识破虚假的慧眼?无论是哪一种我们都不必深究,即便再真切的魔术也不过是演绎出来的。就将它们当作无常命运中难得的一段娱乐,不好吗? |
琳妮特 | 琳妮特常自称「多功能魔术助理机关」,给人们留下枫丹机关技艺已经高超到如此境界的误解。曾有人真的对此深信不疑,但在多次求证后也不得不承认现实:「真是上当了,难道这也是魔术的一部分?」
想要不引人注目很容易,但能在灯光下隐藏自己就是一种过人的天赋了。动作迅捷、走路无声…即使人们目不转睛,也未必能完全抓住对方的行踪。我在说琳妮特吗?没准是猫呢?听说琳妮特在自己家里喂养了许多小猫,或许在你不注意的地方,她们正一边梳毛,一边紧盯着你的一举一动。 |
菲米尼 | 如果你需要找人帮你在水下作业,那么一定会有人为你推荐枫丹最好的潜水员之一——菲米尼。但不巧的是,这位潜水专家不常露面,知道他习惯的人往往会说:「他呀,大概率正在海里呢吧。」这可真是不巧,有能力亲自在茫茫海底中找到他的人,还需要雇潜水员吗?
只要你还在思考,就会知道服从命令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菲米尼大概也明白这一点,所以才会尽力封闭情感,不是如发条机关一般执行任务,就是放空大脑潜入深海。但他毕竟不是无智能的机械,所以总会有人或事将他拉出海面。或许终有一天他会看清,「命令」并不是用银托盘呈到他面前的佳肴,而是阻碍他蜕变的冰牢。 |
那维莱特 | 在万水汇聚的枫丹,平等地上演着一幕幕或真实或虚幻的戏剧,但在那闹剧丛生的舞台之上,却总是站着一位严肃到略显格格不入的人。
站在那维莱特的立场来看,提瓦特大陆当下的一切争端都如同一场舞台上的喜剧,争夺不属于他们的领地,歌颂禁锢他们的领主,犯下僭越生命的罪恶…但那维莱特似乎并不是冷漠的旁观者,他甚至试图理解其中的缘由。我很少见到这样的人,但并不能因此就判定我孤陋寡闻,毕竟在这世上,有且仅有这一位枫丹最高审判官。 |
莱欧斯利 | 梅洛彼得堡是被流放者的聚集地,坐落在枫丹廷无法插手的海底,听上去就像是一个混乱丛生的危险地带。但这座由铜铁构筑的堡垒内却井然有序,令人不禁好奇起究竟是谁在掌管其中的事务。若你有机会结识那位管理人,不妨亲自去看看吧。
人类的生命短暂,记忆也无法继承,以至于梅洛彼得堡的起源早就难以考证。然而随着预言的灾难一步步逼近,那些分散在各个角落的碎片被莱欧斯利重新拾起,还原出了这座水下堡垒沉寂已久的秘密。呵,获罪的人因为心中愧疚甘愿为神效命,却从没想过神明未必能为他们带来期待中的慰藉呢… |
芙宁娜 | 「芙宁娜大人在『戏剧性转折』上从未令她的子民失望过,你无法预测她接下来的咏唱是高昂还是低沉,也无法判断她的旋舞会将观众的目光引向何处。」…以上,节选自《蒸汽鸟报》最受欢迎的特刊之一。
我对戏剧工作不甚了解,但听闻演员们经常要在巨大的镜子前排练,一面要沉浸在剧中的场景与角色之中,另一面也必须以观众的视角审视自己,揣摩他们是否能在观看自己的演绎时得到情绪上的满足。在独自一人的角落中,想必芙宁娜也曾对着镜子不断调整着姿态吧,而当她瞥向镜中时,看到的又是什么样的自己呢? |
夏洛蒂 | 若要追求极致的真相,记者这一职业无疑是危险的。而将这种危险与真相一同「发挥」到极致的,便是蒸汽鸟报社的招牌记者夏洛蒂小姐。
据说记者这一职业起源于情报的交换,其交换的动机则与利益有关。然而发展至今,人们对记者的职业道德却有了与获取利益相悖的要求:为人要正派,内容要真实,措辞要公正。在我看来,人无法做到绝对公正,不同人的眼里也存在着不同的「真实」。以我自己为例,我的言辞常含有大量主观意见,在其他人听来也许如同天方夜谭,如果夏洛蒂小姐愿意采访我,我倒是想看看她会如何处理我的「主观」…呵,开玩笑的。我的故事会给她带来太多麻烦,还是不说为妙。 |
娜维娅 | 不论身份的高低与立场的左右,只要是遵纪守法的好市民,都会在枫丹受到刺玫会的热烈欢迎。不必为欠下刺玫会的人情而感到介怀,用他们现任会长的话来讲:「先交个朋友嘛。」
人们对理想中的领导者有不少常见期待,例如成熟稳重、强势或者严格之类的品质要求。而娜维娅是如此年轻、活泼,似乎并不符合这种形象,但千万不要因为她单纯的笑容而将她轻视。无论经历过怎样的过往,她对刺玫会、枫丹廷乃至整个世界都抱着美好的期待。只可惜,为了这种愿望,她有时需要放下遮阳的伞,将它变成有力的武器。毕竟,总要有刺来保护待放的玫瑰。 |
夏沃蕾 | 为保证战力充沛,隶属于枫丹执律庭的特巡队收纳了不少性格迥异但实力超群的人。一般来讲,这些人很难融洽相处,但他们无一例外都很服从队长夏沃蕾的命令,这可能是因为,想要惹事的话,至少要先在训练量上比得过她吧。
在枫丹,律法拥有统一的标准,但每个人对正义的认知却不一定相同,这与人们的经历与见识有关。相互理解是件很困难的事,所以夏沃蕾并不强求大家认同她心中的正义,与之相对的,她也保留了自己评价其他「正义」的权利。若你好奇,不妨为她买一份油炸食品,然后听听她对时下流行的小说、戏剧的感想吧,我想那应该比她的表情要轻松多了。 |
闲云 | 能在市井与仙人比邻大概是璃月人不敢妄想的事情,所以这位名叫「闲云」气质出众的女子,在璃月港的居民中只是位颇有个性的新邻居罢了。虽然闲云自己未必承认,但她心中应该是高兴的——毕竟自己是如此擅长融入人类生活呢。
提起仙众,人们可能会有清心寡欲、超凡脱俗的印象。但留云借风真君显然烟火气十足,在仙人中是最喜爱聚会闲聊的老友,在人世间是最关心年轻人的热心长辈,如果不在家中研究机关,便会出现在绯云坡的商品店或是吃虎岩的小吃摊。与闲云熟识的老友已经见怪不怪,大多自动忽略了她偶尔没藏住的高傲口吻,只当她是自家长姐,就像她自己曾说过的一样:「心里明白就好,说出来作甚?」 |
嘉明 | 镖师是份辛苦又危险的职业,尤其需要时刻保持警惕,所以像嘉明一样喜欢与客户闲话家常的镖师很不多见。不过要是有盗贼因此小看他的业务能力,那很可能会…那句璃月俗语怎么说来着…哦,「偷鸡不成蚀把米」。
成功的生意人擅长抓住商机,但没有一个商人会不喜欢稳定的长期投资,所以对嘉明的父亲来讲,让儿子继承家业是最为稳妥的选择。只可惜人的成长不是一笔可以操纵的生意。嘉明离开家乡去追逐自己的梦想的确脱离了父亲的计划,却未必没有让自己的生活步入正轨。嗯,只要能自给自足,的确比做一份自己不喜欢的工作要好太多了。 |
千织 | 人似乎都喜欢新鲜事物,出身异国的服装设计师千织在枫丹颇受欢迎。「千织屋」也平等地欢迎每一位客人,但好像并非所有人都能顺利买到心仪的服饰,太过「随心所欲」的话,很可能会被店主「请」出门外。
听说有人用「帝国」一词描述时尚领域,我觉得虽然颇为夸张,但并非毫无道理。每个王国都会有与之相称的规则,一旦人们走入其中,那无论他们之前相信什么,以后就都得遵守那里主人的规则了。觉得我在说别的事情?哪里,只是在聊时尚的话题罢了。可惜我是个外行人,想要深入了解的话,不如请亲自探访「千织屋」吧。 |
阿蕾奇诺 | 位列四席的愚人众执行官、举重若轻的至冬使节、甚至冷酷无情的杀手——若你消息极为灵通,或许可以打听到这些关于阿蕾奇诺的情报。如果再进一步,你有幸被「那些」孩子接纳,便会知晓她最为重要的身份——一位「父亲」。
以这个世界的天象来看,黑色的太阳或是红色的月亮都不是什么好兆头,以此为标志的王朝也都没有得到好结果。而当赤月之轮反复出现在一个人的梦中时,她大概要小心了。在漫长的旅途中,我见过很多人为反抗命运斗争,阿蕾奇诺是其中之一。她似乎成功了,血火侵蚀着她的身体,也溶蚀了紧固她的牢笼。当血月的光笼罩而下,有人看到了死亡,而有人得到了家的穹顶。 |
克洛琳德 | 在枫丹的审判庭上,维护名誉的方法有很多种。除非走投无路,否则我不推荐决斗,尤其是当对面的决斗代理人名为克洛琳德时。但倘若有人执意如此,我也只好送上祝福。
在枫丹历史的绘卷上,「逐影猎人」无疑是浓墨重彩的一笔,我还记得它的创立者与纯水骑士有过一段往事纠葛…但那已在众多追猎魔物的英雄传说中被人淡忘了吧,真正留下的似乎只有剑和枪。武器的意义都是人赋予的,它们是用来追逐孑遗的残光,还是用来维护新的秩序,全看使用者的选择。克洛琳德的剑从未迷茫过,她的正义足够简单,也足够坚定,而那些迷茫与抉择的时刻,就留给那些不得不经历世事更替的人吧。 |
赛索斯 | 无论去过多少次须弥的沙漠,我都会觉得那是一个神秘的地方。究竟谁更适应那里的生活?是驻扎其中的镀金旅团,还是教令院派去研究赤王文明的学者?对此,我有个不同的答案。
据我了解,阿赫玛尔有六名忠实的追随者,而在他自己的心中,这个数字是七。阿佩普一定对赤王将她擅自列入其中颇为不满,但究竟其余六位对此有何看法,我们已无从得知。我觉得赛索斯若是知道此事,一定会说些独到的评价,又或许缄默之殿已有所了解,只是碍于立场不便发表意见。幸好赛索斯是个擅长保守秘密的人,无论继承谁的遗志,对他来说都不会是负担,而是继续向前的力量。 |
艾梅莉埃 | 若你想在枫丹购买旅行纪念品,那么香水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而当你有幸找对顾问,那即使你像我一样对香水一窍不通,也能选到称心如意的一款。
自然的气味千变万化,人们将它们融合、演绎,试图构建出更符合自己需求的香气。而这些需求也千变万化:有人想靠香水抹去自己本身的气息,而有人试图在特定气味中重温旧时的回忆。或许尽可能多地满足这些需求,能够让香水更加畅销,但以艾梅莉埃的经验来看,每个人的不同经历必然会造就他们对事物的不同理解。既然如此,不如抛开这些,尽情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将赋予香水含义的权力交到使用者的手中吧。 |
玛拉妮 | 来到纳塔的「流泉之众」部族,你很可能会发现一家水上用品专卖店,门口摆放着可疑的豚豚球和冲浪板,这就是玛拉妮的店了。她本人也很可能会像她的鲨鲨冲浪板一样,以意想不到的机缘撞进你的生活。
做生意的人似乎多少有些「迷信」,相信好的兆头能带来滚滚财运。玛拉妮也未能免俗,或许这就是为何她喜欢找老前辈茜特菈莉询问出行运势的原因。不过我想,玛拉妮未必真的完全相信那些占卜结果,她大概只是好奇接下来她会遇到什么,有多少好事在等着她,又有哪位好伙伴会成为她的新朋友。就算运势不佳也没关系,等一等,或者闯一闯,玛拉妮总能给出自己的答案。当一个人足够出其不意,或许就连坏运气也能冲散。 |
卡齐娜 | 「回声之子」的部族盛产宝石,自然也盛产擅长挖掘宝石的人。和那些身强力壮的同伴相比,卡齐娜的个子实在不大,但如果你和她打招呼,她返还给你的热情一定不小。
作为一个擅长发现宝石的人,卡齐娜似乎不太擅长发现自己的优点。她总是紧张,害怕给身边的人添麻烦,也害怕无法战胜眼前的难题,于是她尝试把对手想象成矿藏,那样自己就能尽全力对付他们,直到取得宝石般的胜利。这不失为一种解决方式,但我想还有一种更好的办法:何不多看看她自己的闪光之处,把自身当作最为坚固和闪耀的宝石呢? |
基尼奇 | 人有好有坏,龙也是如此,遇到那些不够友好的龙时,就需要像基尼奇这样专业的猎龙人登场了。不必费心质疑这位年轻猎人的能力,有时间的话,不如多想想自己能不能付得起他报出的价格。
我完全赞同付出应当得到相应的回报,但过分拘泥于万事万物的价格,反而会让自己容易被控制。伟大圣龙大约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觉得自己有望早日控制住基尼奇,让这小子成为自己忠实的奴仆。显然当下的窘境并未影响阿乔的自负,他或许还没认识到,有些人天生就不会成为猎物,因为他一直预留着一份突破困境的代价。 |
希诺宁 | 想找当下「回声之子」最有名的铁匠可不太容易。希诺宁动起来时行动很快,静下来后又能保持很长一段时间一动不动。有没有能够精准捕捉到她的方法?嗯…试试大喊「玛薇卡找你!」然后派人去反方向堵截吧。
好的工匠就像是连接客户与锻造工艺的桥梁,从某种角度看,希诺宁或许比那种热衷交际的人更懂身边的朋友。知道一个人最需要什么,基本上就理解了这个人本身,最难面对的客户永远不是复杂的人,而是不知道自己想要的东西有多复杂的人。对于这类情况,希诺宁会花更多时间思考或者说休息,并用更原始的方法解决。一切都和制作巧克力没什么两样,苦了就加糖,太甜的话,就再加点苦。 |
恰斯卡 | 无论是从部族地形还是族人心性上来看,花羽会都给人留下了颇为高傲的印象。恰斯卡并不认为自己是个高傲的人,但也没有特意要去改变这种印象的想法,她的目光,似乎总是注视着远方。
人类对自己难以做到的事情总是抱有更高的企盼,譬如驭龙,譬如飞翔,又譬如超越命运。而这些,恰斯卡似乎都做到了,那么,她现在是否在他人艳羡的目光下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呢?每个人心中的标准不尽相同,所以对命运的公平与否也有着自己的看法,但用这种问题去问已然经历过苦难的人是不礼貌的。有些人脚踩在地上空谈,而有的人已在空中飞向未来。 |
欧洛伦 | 有人说,出门在外可以接受他人的好意,但也有人说,要警惕前来搭话的陌生人。欧洛伦当然知道怎么做更保险,只是他固执地相信着人们灵魂的底色。
怪人也可以是好人,这是一个听起来十分浅显的道理,但人们总是倾向于更安全的做法,因此有人磨去了锋芒,有人藏起了真我。但欧洛伦只是平常地做着自己,并且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而这般行事怪异的他,也被身边的长辈和朋友毫无保留地接受了。我觉得没什么不好,这世上已经有太多令人不解的事情,如果可以,我宁愿它们都是这样无害且有趣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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