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条目介绍小说《诡秘之主》世界观中的世界历史。条目中“XX年前”“近XX年内”等描述,如无特别说明,均以第一部故事开始的时间点(第五纪1349年)为参照。涉及原作第六卷《逐光者》至第八卷《愚者》部分关键剧情和设定的内容已隐藏,请在确保已阅读相关剧情后勾选下方按钮展开剧透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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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最初那位造物主是宇宙的开创者,也是终结者,是白昼,也是黑夜,是神圣之光,也是堕落深渊,是所有矛盾概念和象征的聚集体。 所以,祂天然具有无法控制的分裂倾向,而一旦分裂,又会产生强烈的聚合趋势。 |
” |
——黑夜女神 |
在古老的历史里,沉睡中的最初造物主(简称为“最初”或“原初”)分裂出了多个人格。这些人格同样处在沉睡状态中,但开始利用自身掌控的权柄和非凡特性间接影响世界,为最初造物主苏醒后的真正分裂做准备。
在这些可以等同于“最初”的人格之中,最强大也最活跃的是“上帝”和“诡秘之主”,后者在西大陆有另外的尊名——“福生玄黄天尊”。上帝掌控着源质“混沌海”和对应的“空想家”、“倒吊人”、“暴君”、“太阳”、“白塔”五条途径,天尊掌控着源质“源堡”和对应的“愚者”、“错误”、“门”三条途径。
天尊的意志利用了源堡,在周明瑞生活的现代借助不同的方式(包括转运仪式、奇异银牌、古怪的电子病毒等),捕获了一大批现代人作为复活后手。天尊将这些人的魂体封于源堡的光茧内,悬挂于“光门”上。等到一定的契机出现,这些人就会被作为天尊复活的容器送入现实世界。
嘉德丽雅的“神秘再现”能力可以从前文明(即周明瑞所处的现代文明)的典故和童话中汲取力量,可见即使是在造物主沉睡期间,非凡因素实际上也一直隐秘地存在于人类的文明中,埋藏在普通人无从得知的历史里。在现代文明的互联网上流传着关于“最初”苏醒的一则恐怖预言:
“ | 当群星归位之时,混沌将从地底升起,伟大的最初将会苏醒。 | ” |
位于切尔诺贝利的研究所在研究干涸油田时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地质材料,做了不必要的深入实验,结果接触了位于地底深处的混沌海的污染,引发了奇诡可怕的事故,导致研究所被外界紧急封锁。被困在研究所内的还有部分未能逃离的幸存者,其中就包括此时还是普通研究员的远古太阳神,他在研究所坍塌后掉入了位于地底深处的混沌海,陷入了沉睡。
在这之后,“最初”苏醒了,带来了一场巨大的灾难,导致现代文明被毁灭。地球经历了巨大的地貌变化:北美洲成为北大陆,南美洲成为南大陆,中间隔出狂暴海,格陵兰岛成为苏尼亚岛,大西洋成为苏尼亚海,太平洋成为迷雾海,欧洲成为东大陆(即后来的神弃之地),亚洲成为西大陆[注 1]。
“ | 造物主从混沌中醒来,打破了幽暗,制造了第一缕光,自己则彻底融入宇宙,化身为万物,祂的身躯成为大地,成为星辰,祂的眼睛一只变为太阳,一只化作红月,祂的部分血液奔腾为大海与江河,滋润和孕育了生命。 祂的肺部衍化成精灵;祂的心脏衍化成巨人;祂的肝脏衍化成树人;祂的脑袋衍化成巨龙;祂的肾脏衍化成羽蛇;祂的头发衍化成不死鸟;祂的耳朵衍化成魔狼;祂的嘴巴和牙齿衍化成异种;祂的剩余体液衍化成海怪,其中的精华是娜迦;祂的胃部、祂的小肠大肠、祂身体的恶之部位衍化成恶魔、恶灵与各种未知的邪恶存在,祂的精神化为永恒烈阳、风暴之主、知识与智慧之神。 |
” |
——黑夜女神教会圣典《夜之启示录》 |
上个文明结束,最初的造物主苏醒时,原本的灵界七光被抹掉,灵界重新孕育了现在的七道净光。在苏醒后,“最初”吸引并撕裂了部分外神(堕落母神、混沌之子、欲望母树)的源质及非凡特性,加上“最初”自身的分裂,地球上形成了九个源质及二十二条途径,并形成了平衡,随后再次陷入了沉睡。
“最初”遗留了“源堡”、“混沌海”、“永暗之河”、“灾祸之城”、“暗影世界”、“失序之国”、“知识荒野”、“母巢”、“光之钥”九个源质。其中,母巢(堕落母神)、失序之国(混沌之子)、暗影世界(欲望母树)三者原本来自外神。
在“最初”沉睡后,外神们聚集于太阳系,想要取得源质和高位特性。但“最初”残余的力量在地球外形成了无形屏障,外神无法直接侵入。但随着时间推移,“最初”遗留的力量在不断减弱,屏障不断被削弱,这将会在第五纪带来末日。
此后,在第一纪仍有部分旧日活跃于地球。根据七光推测,其中一部分是被“最初”直接吸引到了这个星球上的外神,一部分是源质活化而成,也就是“最初”分裂出的不同人格,等同于“最初”[1],包括上帝和天尊在内。
天尊将被“最初”吸引到地球的一位外神(可能为“混沌之子”)封印入一份奇迹师特性内,化为0-05“许愿神灯”中的灯神。
在第一纪前中期,上帝及天尊都通过不同的办法掌握了额外的、复数的源质。然而,根据远古太阳神的研究,支柱是自身状态能稳定的最高层次,旧日如果超过了这个限度,哪怕只多容纳了一份别的源质,也必然会被聚合的本能控制、无法逆转。因此上帝和天尊被强烈的聚合本能控制,针对彼此展开了行动,最后双双陨落。上帝的尸骸在源质“混沌海”中形成了第一块“亵渎石板”,和石板一起留下的还有从天尊身上撕扯下来的“错误”途径唯一性。
在陨落前,天尊利用灰雾将除“源堡”和“混沌海”以外的所有源质都被封印到了西大陆,西大陆与外界之间被一道由凝固的灰雾组成的屏障隔离,只有新的“诡秘之主”才能解开封印。天尊意在防止后世的真神们刻意避开自身所在的途径、扼杀新“诡秘之主”的诞生——由于序列越高、越容易受到“最初”意志的影响,只要有新的“诡秘之主”诞生,祂就有很大的概率在祂身上复活归来,彻底苏醒。
这一阶段,精灵、巨人、巨龙、树人、羽蛇、不死鸟、魔狼、异种、海怪、娜迦、恶魔、恶灵等古老存在已经相继出现。西大陆是初代精灵的故乡,此时精灵已经从西大陆离开、来到北大陆,在西大陆被封印以后再也没能回去。
“ | 全知全能的神创造了一切,进入了沉眠。 巨人王奥尔米尔,“空想之龙”安格尔威德,精灵王苏尼亚索列姆,吸血鬼始祖莉莉丝,恶魔君王法布提,不死鸟始祖格蕾嘉莉,异种王克瓦希图恩,魔狼之王弗雷格拉,瓜分了主遗留的权柄,成为了主宰天空、大地和海洋,主宰现实、灵界与星界,主宰各个种族的神灵,真正的神灵,古老的神灵。 |
” |
——白银城创世神话 |
根据夏塔丝的回忆,精灵的编年史里尚无第一纪和第二纪的概念,最初不知多少年是混沌、黑暗、疯狂的,缺乏文字资料遗留,等到超凡种族们逐渐获得了一定的理智,有了自己的文字,生灵才开始对历史有一定的认知。
古神相继现世,绝对无序的世界逐渐拥有了一定的秩序,除了暴虐和疯狂并存的古神们,没谁能弄清楚这段漫长的时间究竟用了多少年。这个阶段被各大超凡种族称为“萌芽年代”[注 2]。
由于巨人王的父母是人类,精灵和血族也疑似起源于人类,可见这一时期出现的泛人类种族可能是人类受非凡特性的影响衍化而来。
第二纪又被称为人类的“黑暗纪元”,天空、海洋与大地的主角是巨龙、巨人、精灵、异种、恶魔、不死鸟、魔狼和死灵,人类是作为巨人、精灵、血族的附庸甚至奴隶存在的。
据心理炼金会的希尔伯特所说,人类最早的神秘学大师之一赫密斯就活跃于这个年代,他研究的对象是第二纪的心灵巨龙。赫密斯创造的古赫密斯语拥有直接与自然力量共鸣的神奇力量。
“ | 八位古神分为了三个阵营,巨人王奥尔米尔、精灵王苏尼亚索列姆和吸血鬼始祖莉莉丝是盟友,对抗着“空想之龙”安格尔威德、不死鸟始祖格蕾嘉莉、异种王克瓦希图恩,而恶魔君王法布提和毁灭魔狼弗雷格拉属于想要颠覆一切秩序,污染所有生灵的存在。 | ” |
——白银城神话传说 |
在火之初耀年代,八大古神分庭抗礼,泛人类阵营对抗非人种族,同时抵御恶魔、魔狼的污染和侵蚀。古神及其从神的阵营分布如下:
阵营 | 古神 | 麾下的从神 |
---|---|---|
泛人类 | 巨人王奥尔米尔 | 巨人王后“丰收女神”欧弥贝拉 巨人王长子“晨曦之神”巴德海尔 巨人王幼子“荣耀之神”布拉德尔 |
精灵王苏尼亚索列姆 | 精灵王后“天灾女王”高希纳姆[注 3] “幸运之神” | |
吸血鬼始祖莉莉丝 | “美神”奥尔尼娅 “生命之神” | |
非人类 | 巨龙之王“空想之龙”安格尔威德 | “噩梦之龙”阿勒苏霍德 “智慧之龙”赫拉伯根 |
不死鸟始祖格蕾嘉莉 | ||
异种王克瓦希图恩 | “灵物之神”托尔兹纳 “战争之神” | |
独立 | 魔狼之王“毁灭魔狼”弗雷格拉 (又称“黑夜魔狼”) |
“亡灵之神”萨林格尔 “厄运女神”阿曼妮西斯 “愿望之神”乌黯魔狼科塔尔 子女:安提哥努斯、“天之母亲” |
恶魔君王法布提 |
火之初耀年代的持续时间说法不一,但所有记载的共同点是不到千年,因为古神的本质是疯狂暴虐、残忍冷酷的,经常受到本能驱使造成破坏。最终,因巨人王奥尔米尔的背叛,血族始祖莉莉丝、异种王克瓦希图恩、“毁灭魔狼”弗雷格拉同归于尽,为这个年代拉下了帷幕,此后所有的神灵都不再信任彼此。不过,莉莉丝并未完全逝去,偶尔会回应血族的祈祷。
据夏塔丝所述,在古神的战争中:血族的“生命女神”、异种王的“战争之神”被杀死;“毁灭魔狼”弗雷格拉的“亡灵之神”萨林格尔投靠了不死鸟始祖,血族的“美神”奥尔尼娅投靠了精灵;异种王的“灵物之神”托尔兹纳、“毁灭魔狼”的“厄运女神”阿曼妮西斯失踪。
在“毁灭魔狼”弗雷格拉陨落后,安提哥努斯与姐姐“天之母亲”逃亡至霍纳奇斯山脉,建立了隐秘国度——夜之国。
火之初耀年代结束后,战争频发、世界受损,几百年未曾停息。由于巨人和巨龙较为强势,这个年代被称为“双生年代”。
后来,巨人、精灵、巨龙、恶魔、不死鸟五大种族形成了新的平衡,瓜分着南北大陆和五大海洋的统治权,吸血鬼、魔狼、树人、海怪、异种、人类等种族分别依附着不同的势力,处于中下层。北大陆、南大陆、东大陆、五大海洋恢复了一定的和平,新生代的精灵和巨人变得较为理智、拥有情感。夏塔丝和格罗塞尔就出生于此年代。
在此期间,巨人王奥尔米尔曾计划与人类的隐秘教派合作对付精灵王苏尼亚索列姆。据夏塔丝回忆中精灵王所说,这件事情由“丰收女王”欧弥贝拉和“晨曦之神”巴德海尔主导。
“ | 创造一切的主苏醒了,“空想之龙”和“噩梦之龙”等著名巨龙从天空坠落,失去了它们的一切,包括生命,这让阳光有四十九天没有照耀大地,让无数的火山喷发,让淹没所有的洪水肆掠。而巨龙一族从此衰败,只能退缩到各个险恶的地方。再之后,巨人王庭也被主摧毁了。 | ” |
——白银城神话传说 |
远古太阳神在第二纪苏醒,从位于切尔诺贝利研究所中的混沌海走出,同时,上帝留下的第一块亵渎石板出世,序列魔药等概念诞生。远古太阳神继承了上帝的遗产,成为第二代造物主。
不久后,远古太阳神意识到混沌海会污染自己,于是将自身的负面人格分离出去,融合“堕落”权柄和“倒吊人”途径的非凡特性,以自己的肋骨为材料创造出“暗天使”萨斯利尔。祂令萨斯利尔持有第一块亵渎石板、掌握混沌海,以此将它与本体隔绝,防止污染和侵蚀。
在神战中,远古太阳神接连让古神陨落,相继摧毁了巨龙、巨人、不死鸟等种族的统治。“空想之龙”殒落后,其从神“智慧之龙”赫拉伯根归化于远古太阳神;精灵王和远古太阳神对抗后陨落,“天灾女王”高希纳姆分割了自己的一部分特性,处于微妙状态。此后恶魔退回深渊,封闭了入口,不再活跃于大地之上。恶魔君王法布提成为唯一存活的古神,化为邪神“宇宙暗面”。
其中,有几位古神曾试图为自己留下复活的手段:
“空想之龙”安格尔威德创造出格罗塞尔游记,将“奇迹之城”利维希德放入,借此封印自己被混沌海污染的负面人格,同时也用于影响现实世界,后来导致格罗塞尔和夏塔丝先后被吸入游记。其子“噩梦之龙”阿勒苏霍德实际上是祂分割出的序列1“作家”分身,陨落后化作出现于第二纪末的0-08“阿勒苏霍德之笔”。如果这支羽毛笔与游记相遇,就会苏醒为降低了位格的“空想之龙”,能利用奇迹之城中封印的负面人格间接调动“混沌海”的力量,达到最强天使之王的层次。古龙艾瑞霍格也疑似“空想之龙”的另一个后手。
不死鸟始祖格蕾嘉莉在被远古太阳神重创殒落之前,将自己的神国卡尔德隆城拔起,丢到了灵界深处,那里的居民再也没谁出来。卡尔德隆这个名字来源于最早进入的那位亚伯拉罕家族天使,这在亡者之语里的意思是“未知的魂灵”。
失踪的“厄运女神”阿曼妮西斯作为黑夜女神出现,黑夜教会圣典《夜之启示录》对此记载为黑夜女神于第二纪末尾苏醒,大地母神和战神也在同一时期出现。事实上,在第二纪末或第三纪初,“丰收女神”欧弥贝拉殒落,隐藏起来的血族始祖莉莉丝在黑夜女神的帮助下顶替了欧弥贝拉的身份,成为了大地母神。
欧弥贝拉的尸骸化作封印物“大地的恩赐”,由白银之国持有。白银之国即为后来的白银城,原本处于巨人王庭的统治下、信仰欧弥贝拉,得到远古太阳神的救赎后改信,将远古太阳神尊为全知全能的造物主,认为祂与“最初”等同。为了隐瞒“大地的恩赐”的真身,白银城的记载中,白银之国最初信仰的对象被改为巨人王奥尔米尔,只有序列最高的长老才了解真相。
远古太阳神成为旧日后,分离出部分特性,制造出两个子嗣——亚当与阿蒙,以此压制体内“最初”的苏醒。亚当作为“空想家”途径的天使之王诞生,阿蒙作为“错误”途径的天使之王诞生。其中,亚当实际上是远古太阳神的分身,类似“空想之龙”安格尔威德与其子“噩梦之龙”阿勒苏霍德的关系,作为远古太阳神复活的后手存在。
随着阿蒙诞生,第三纪元开始[2]。这个年代,远古太阳神有绝对的统治地位,人类在远古太阳神的庇护下不再受到非凡种族压制,开启了属于自己的纪元。在第三纪,黑夜女神教会、大地母神教会、战神教会成为最早的隐秘组织。圣赛琳娜就是黑夜女神教会建立期间活跃的一位圣徒。
这一阶段,远古太阳神身边有八位天使之王侍立:
“ | “暗之天使”(萨斯利尔)是主创造的第一位天使,是祂的左手,是祂的代行者,是天国的副君; “空想天使”(亚当)是主的长子,主说,在遥远的未来,你将成为生灵的救主; “时之天使”(阿蒙)是主的次子,主说,你是狡诈之神,恶作剧之神,是末日来临时的光; “纯白天使”(奥赛库斯)、“风之天使”(列奥德罗)、“命运天使”(乌洛琉斯)是主忠实的追随者,坚定,英勇,虔诚,从弱小到强大,从未改变; “智慧天使”(赫拉伯根)因忏悔而得救赎,因救赎而得圣化,与吃下罪果堕落于地者恰好相反; “战争天使”(梅迪奇)是主的愤怒,是主的惩戒,祂来到大地,是要让这里动刀兵…… |
” |
——第三纪圣典,出自苦修士斯诺曼的描述 |
初步拥有全知全能的权柄后,远古太阳神开始推演成为旧日的方法和途径,最终找到了合适的配方、弄清楚了不同的象征。同时,“最初”在远古太阳神体内苏醒,迫使祂谋划对策。
远古太阳神计划通过复活摆脱体内逐渐苏醒的“最初”的意志,真正地掌握“混沌海”和相应的五条途径。因此,在远古太阳神的默许下,其分身“暗天使”萨斯利尔和黑夜女神合作建立“救赎蔷薇”,准备刺杀自己的本体。
萨斯利尔召集了远古太阳神座下的天使之王:“纯白天使”奥赛库斯、“风天使”列奥德罗、“智天使”赫拉伯根、“战争天使”梅迪奇、“命运天使”乌洛琉斯,由于亚当和阿蒙的诞生本身就是远古太阳神为了对抗“最初”做出的努力,萨斯利尔担心邀请祂们会带来意外,因此两个神子没有被邀请;黑夜女神则邀请了战神巴德海尔、大地母神欧弥贝拉(此时已被莉莉丝顶替)、亡灵之神萨林格尔、灵物之神托尔兹纳。
救赎蔷薇成立后,在巨人王庭内密谋刺杀远古太阳神。
实行计划时,萨斯利尔进入巨人王庭、封闭宫殿,通过沉睡回归本体、加强本我意识,与“最初”拉锯,为救赎蔷薇创造机会,让祂们成功刺杀了远古太阳神。
远古太阳神原本计划在巨人王庭复活后,用正确方式重新容纳唯一性和非凡特性。然而,列奥德罗、奥赛库斯、赫拉伯根背叛并分食了远古太阳神的身躯,导致祂殒落,同时真实造物主诞生。三位背叛的天使之王借此晋升为真神,分别成为了风暴之主、永恒烈阳、知识与智慧之神。源于远古太阳神的一份序列2“奇迹师”非凡特性化作封印物0-13“最后的盛宴”,落入永恒烈阳手中。
陨落时,远古太阳神用部分残躯和意志制造了第二块“亵渎石板”,石板上额外书写了与旧日相关的魔药配方,为末日留下了曙光。远古太阳神分化为了人性部分和神性部分:人性部分紧急融合了殒落前的极端情绪,拿走“倒吊人”途径的非凡特性和“堕落”权柄,在尸体内重生、衍化为真实造物主;神性的部分则在作为分身的亚当身上觉醒,亚当隐瞒了远古太阳神已在自己体内复活的事实,伪装成一个想要父亲在自己体内苏醒的偏执狂。萨斯利尔遗留的精神则与第一块亵渎石板一起留在了巨人王庭,与石板带来的“混沌海”力量结合、衍变成了“暗天使”恶灵,沉睡于封闭的王庭。
远古太阳神的陨落掀起了大灾变,让巨人王庭所在的东大陆陷入了黑暗,变成了现在的神弃之地,巨人王奥尔米尔的幼子“荣誉之神”布拉德尔在神弃之地死去。神弃之地开始了持续两千五百多年的深暗时代,白银之国变成现在的白银城[注 4]。
大灾变毁灭了诸多文明,外神们对现实的侵蚀也明显加深了。血族离开了南北大陆历史舞台的中央,不再以族群出现,以个体的身份成为不同帝国、不同王朝的贵族,管辖领地和城堡。精灵仅剩下苏尼亚岛这个聚居地,后来也逐渐消亡,只有偶尔出现的痕迹证明他们还没有彻底灭绝。
新诞生的风暴之主、永恒烈阳、知识与智慧之神和黑夜女神、大地母神、战神一同组成了后来的北大陆六大正神,六神共同庇护人类度过了大灾变。后世的圣典抹去了远古太阳神的名字,将第二纪和第三纪的历史记载为风暴之主、永恒烈阳、知识与智慧之神带领人类战胜了古神和超凡生物,迎来了第三纪。原有的成员中,只有梅迪奇和乌洛琉斯留在救赎蔷薇,拥护真实造物主。
作为灾难的源头,神战遗迹中遗留下了真实造物主呓语,以及黑夜、太阳、大地、空想、死神的神力,神弃之地则遗留了堕落、黑夜、风暴、太阳的神力。在大灾变后,安提哥努斯晋升为序列1“诡秘侍者”,将自己变为人类,以安提哥努斯为姓,离开霍纳奇斯山脉,回到夜之国外的现实世界。
“ | 只是透过雾气看到的轮廓,就让人止不住地胆战心惊,似乎可以想象出一个非凡鼎盛的时代,可以想象出一个血色与诡异共舞,恐怖和扭曲齐唱的纪元。 | ” |
在第四纪,神灵还有诸多的降临记录,北大陆的正神、南大陆的死神、原初魔女、宇宙暗面、真实造物主都还活跃于现实世界,时常展现神迹,因此这个纪元被称为众神纪元。
有诸多古老的隐秘组织诞生于这个时期:查拉图家族建立密修会;原初魔女的信徒建立魔女教派;崇拜宇宙暗面法布提的家族建立拜血教,内部分化严重,诺斯、安德雷拉德、贝利亚家族三足鼎立;亚当建立黄昏隐士会,成员包括赫密斯。
由于西大陆的封印随时光流逝而逐渐减弱,被封印的源质开始或本能或有意识地利用对应的唯一性和高序列非凡特性,间接地侵蚀它们,影响外界。最早渗透出力量的是“永暗之河”,早在第二纪就通过不死鸟始祖格蕾嘉莉在外界形成了一条支流。到了第四纪,更多的源质开始在南北大陆和五海岛屿出现踪迹。这是第四纪很多异变背后隐藏的重要因素。
从大灾变到北大陆所罗门帝国建立的中间112年被称为纷争年代。在纷争年代,第二块“亵渎石板”被发现,“门”先生伯特利·亚伯拉罕、所罗门、老查拉图、图铎、特伦索斯特、奥古斯都、艾因霍恩、索伦、卡斯蒂亚、索罗亚斯德、斯蒂亚诺、康斯坦汀等人一同观看,当时还未成神的原初魔女奇克、工匠之神同在这批人之中。最后,亚当取走了第二块亵渎石板。
包含斯蒂亚诺在内的几位观看了亵渎石板的人类组建了摩斯苦修会,信仰非人格化的神灵“隐匿贤者”,和各大教会关系良好。
在纷争年代,索罗亚斯德家族的天使先祖陨落。索罗亚斯德家族受到当时还未成神的所罗门帮助,并未丢失非凡特性,因此之后一直忠于所罗门。
所罗门晋升为序列0“黑皇帝”后,其治下的所罗门第一帝国统治了整个北大陆以及南大陆的部分地区,与真实造物主互为盟友。其首都在间海南岸、霍纳奇斯山脉源头,已经被埋藏在历史和尘埃中[3]。
在皇帝以下,势力排在第一位的是拥有公爵爵位的大贵族,有索罗亚斯德家族、亚伯拉罕家族和查拉图家族。此外,真实造物主一方的梅迪奇家族、乌洛琉斯虽然没有爵位,但地位不比大贵族差。位居次位的是皇帝最忠实的两位天使——同途径序列2“熵之公爵”的亚利斯塔·图铎、特伦索斯特,和两者并列的还有奥古斯都家族、卡斯蒂亚家族。此外,安提哥努斯家族也是显赫的贵族,但在这一时期并没有留下特别的事迹。大多数帝国贵族都信仰所罗门,梅迪奇和乌洛琉斯信仰真实造物主,而据莫贝特所说,“门”先生伯特利·亚伯拉罕公爵只信自己,对所罗门可能只是伪信。
在第四纪,正神都有附属的地上神国,位于较为贫瘠的地区。此时萨林格尔已经从亡灵之神晋升为序列0“死神”,成为南大陆的正神,与黑夜女神、战神对峙;风暴、烈阳、智慧三神彼此间有极大的矛盾;大地母神态度暧昧不明,但更偏向战神。北大陆六神割裂的立场导致祂们根本无法稳定合作,难以与所罗门、真实造物主的联盟抗争。因此,所罗门拥有极大的权威,六神为了对抗敌对势力也得承认所罗门的统治。但此时亚利斯塔·图铎已经开始暗中密谋推翻所罗门,并和安提哥努斯家族进行了秘密交易,拉拢对方[4]。
在这一时期,死神在南大陆统一了丰收平原和远古森林,建立拜朗帝国、成为冥皇。出于平衡的考虑,所罗门没有进攻南大陆,任由死神建立了拜朗帝国。拜朗帝国由死神及其后裔艾格斯家族统治。
图铎与特伦索斯特连同大多数贵族家族(除索罗亚斯德、查拉图、梅迪奇以外)背叛了所罗门,同时,六神也达成了一致,最终促成了“黑皇帝”所罗门的陨落,支持了图铎-特伦索斯特联合帝国的建立。图铎与特伦索斯特晋升为“黑皇帝”途径的序列1,在联合帝国实行双执政官统治。联合帝国取代所罗门第一帝国统治了整个北大陆,首都在贝克兰德。所以贝克兰德附近会有阿蒙家族的“祖坟”,会有雅各家族预留的宝藏。
在这一时期,图铎已经在“门”先生伯特利·亚伯拉罕的帮助下开始秘密修建晋升序列0“黑皇帝”所需的陵寝,希望在特伦索斯特之前抢占先机、成为真神。然而,由于“黑皇帝”途径的特殊性,该途径的唯一性将会回归星界、使所罗门复活,图铎和特伦索斯特身上的序列1特性也将会回归到所罗门身上,使得两位执政官的地位和性命危在旦夕。
六神协助特伦索斯特转至相近途径、成为序列0“审判者”,亚利斯塔·图铎则在阿蒙与亚当的帮助下铤而走险,准备晋升为不相邻途径的序列0“红祭司”,图铎-特伦索斯特联合帝国由此分裂。第四纪510年7月29日[5],趁梅迪奇为索伦和艾因霍恩设伏时只顾提防相邻途径的原初魔女,图铎突袭并杀死了梅迪奇、索伦、艾因霍恩,在贝克兰德用三人的特性晋升为真神,因强行转至不相邻途径而半疯,祂的成神永久改变了附近小范围区域的天气和地形。梅迪奇、索伦和艾因霍恩则因强烈的怨念变成了“红天使”恶灵,被封印在贝克兰德地下的遗迹。
所罗门回归后,所罗门第二帝国成立。图铎-特伦索斯特联合帝国则一分为二,国土以霍纳奇斯山脉为界。亚伯拉罕、安提哥努斯、阿蒙、雅各、塔玛拉五大家族支持“血皇帝”图铎建立了图铎王朝,奥古斯都、卡斯蒂亚、索伦、艾因霍恩则支持“夜皇”特伦索斯特。血族的“血月女王”奥尔尼娅成为夜皇的妻子,血族走出黑暗时期,凝聚起来支持特伦索斯特王朝。
国家 | 所罗门第二帝国 | 图铎帝国 | 特伦索斯特帝国 | 拜朗帝国 |
---|---|---|---|---|
统治者 | “黑皇帝” 所罗门 | “血皇帝”图铎 | “夜皇”特伦索斯特 | “冥皇”萨林格尔 |
对应途径 | 黑皇帝 | 红祭司 | 审判者 | 死神 |
首都 | 圣密隆[注 5] | 特里尔[注 6] | 贝克兰德[注 7] | |
疆域[3] | 与现在的弗萨克帝国基本等同,占据着间海北岸、安曼达山脉以北的广袤地区。 | 包含现在的因蒂斯共和国的全部国土,并往中南地带、费内波特高原有一定的延伸。 | 实力最强,几乎等同于鲁恩王国加费内波特王国。 | 南大陆 |
重要家族 | 索罗亚斯德、查拉图、梅迪奇 | 亚伯拉罕、阿蒙、安提哥努斯、雅各、塔玛拉 | 奥古斯都、卡斯蒂亚、索伦、艾因霍恩 | 艾格斯 |
盟友 | 真实造物主(和乌洛琉斯) | 亚当 | 北大陆六大正神,血族 |
约第四纪1047年[注 8],四位皇帝掀起了一场改变了整个世界局势的战争——四皇之战。在这场战争中,发生了诸多事件:老查拉图从真实造物主处获得第二份序列1“诡秘侍者”非凡特性的线索,但被安提哥努斯及“门”先生伯特利·亚伯拉罕击杀;四皇之战中产生了一个源于“奇迹师”特性的封印物0-32“永不落幕的剧场”,落入风暴之主教会手中;“门”先生被黑夜女神及风暴之主驱逐、封印。
最终,黑皇帝所罗门、血皇帝图铎和夜皇特伦索斯特相继陨落,冥皇在四皇之战中得到了最大的好处,获得了“红祭司”途径的唯一性。在攫取到最终的胜利果实后,七神覆灭了缺少高位者的皇室,图铎帝国的贵族家族被七神追杀[6]。在七神的支持下,特伦索斯特帝国的四大贵族家族奥古斯都、艾因霍恩、索伦和卡斯蒂亚瓜分了北大陆的土地,建立起四个国家:鲁恩王国、因蒂斯王国、弗萨克帝国、费内波特王国。由于夜皇和血月女王的陨落,受到沉重打击的血族只能退入深山以保持族群延续。
国家 | 王室家族 | 途径 | 信仰[注 9] |
---|---|---|---|
鲁恩王国 | 奥古斯都 | 审判者 | 风暴之主、黑夜女神、工匠之神 |
因蒂斯王国 | 索伦 | 红祭司 | 永恒烈阳、工匠之神 |
弗萨克帝国 | 艾因霍恩 | 红祭司 | 战神 |
费内波特王国 | 卡斯蒂亚 | 审判者 | 大地母神、知识与智慧之神 |
四皇之战后,尤格斯·斯蒂亚诺晋升序列0,成为工匠之神,北大陆正神变为七位[7]。由于晋升时并未完全消化序列1“文明启蒙者”魔药,工匠之神虽然保持住了理智,但不得不花费精力对抗失控倾向。这使得此后很长一段时间内工匠之神在七神之中都处于较差的位置,加上教会历史短、积累少,工匠教会在正神组织中是最弱的一个。
克莱恩推测,在第四纪的某个时期,“吞尾者”乌洛琉斯带领着一支虔诚的朝圣者队伍或残余的真实造物主信徒,在诸多强敌的追赶下进入神弃之地,保留了救赎蔷薇、极光会等组织的火种[8],可能正是在四皇之战真实造物主失势后。在神弃之地,乌洛琉斯一行人在朝圣路上建立了一座座神庙,留下雕像和壁画,描绘真实造物主在大灾变来临时为世人承受罪责和痛苦的场面以及邪恶化的六神形象。
四皇之战结束后的某个时期,为了防备阿蒙,索罗亚斯德家族和雅各家族的部分人员组成结盟,和其他“偷盗者”途径的非凡者一起创立了命运隐士会,自称命运的隐士。
由于自身途径对应的源质“永暗之河”被天尊封印、无法完全掌控,死神利用“永暗之河”强行容纳不相邻的“红祭司”途径的“唯一性”,经过一百多年的消化后变得疯狂,但同时也达到了半个旧日的水准。死神和原初魔女结为联盟,为北大陆带来了一场“苍白灾难”。分裂的七神不再彼此为敌,重新联手对抗死神和原初魔女,杀死了死神,重创了原初魔女,使得原初魔女在第一部剧情开始时才有重新活跃的迹象。
死神被七神围攻后没有当场陨落,而是在返回南大陆的途中于狂暴海掀起了狂暴的风浪,最终消失在狂暴海。死神的陨落在狂暴海制造了无法逾越的障碍,隔断了南北大陆的航道。
至此,第四纪结束,共持续1233年[注 10]。在第四纪尾声,最初造物主留下的屏障开始有了缝隙。为了阻止外神对现实的入侵加深,七神将神国搬到星界以填补缝隙,不再行于大地,神谕也近乎断绝。地上神国原本的位置变成了各大教会的总部。
在第五纪,七神不再以具体的形象示人,只用象征符号代替。北大陆超凡物种逐渐消亡,在第一部开始前的几百年内,巨龙、巨人、精灵都成了书上的记载,海族也不再出现于近海。深渊与宇宙暗面在未知时间点遭欲望母树掌控。
在第五纪初期,有诸多隐秘组织建立:
死神陨落后,拜朗帝国失势,死神后裔艾格斯家族逐渐丧失对南大陆星星高原等地的控制。由死神后裔组成的死神教会转变为一个叫做灵教团的隐秘组织,致力于复活死神。
灵知会建立,背后的组织为魔女教派,掌握“刺客”途径与“学徒”途径。
原始月亮在北大陆的信徒和以威尔·昂赛汀为首的“怪物”途径非凡者建立生命学派。
南大陆被缚之神出现,玫瑰学派诞生。蕾妮特·缇尼科尔原为高地统治者女儿,成为被缚之神的眷者后协助父亲建立高地王国。后来被缚之神遭到欲望母树控制,玫瑰学派分裂为节制派和新出现的放纵派。428年,神之子斯厄阿诞生,放纵欲望(即放纵派)成为玫瑰学派主流。
由于鲁恩王国占领苏尼亚岛,弗萨克帝国的东方海军被堵死在北方,无法争夺苏尼亚海的各种殖民岛屿,无法前往东拜朗。同时,弗萨克发动战争后,必须翻越安曼达山脉或度过间海,通过好几个郡的防御才能威胁到鲁恩腹地。而若苏尼亚岛被弗萨克帝国占领,从这里出发,鲁恩北部和中部的所有港口(恩马特港、普利兹港等)都将处于弗萨克的袭击范围,甚至能直接针对离港口不远的鲁恩首都贝克兰德。
因此,由于苏尼亚岛的重要战略地位,第五纪621~642年,鲁恩王国和弗萨克帝国间爆发了二十年战争,其中有接触过心灵巨龙的骑士林德里拉参与。最终,鲁恩王国惨遭失败,将苏尼亚岛拱手送给了弗萨克帝国,遭受了多年的屈辱。弗萨克帝国从此得到了至关重要的南下通道。
鲁恩王国与因蒂斯王国之间发生了白蔷薇战争,拉斯廷伯爵哈罗德·奥古斯都王子的牺牲为鲁恩王国带来了转折点,最终鲁恩击败了因蒂斯,重新变得强势。
费内波特王国原本同时信仰着大地母神和知识与智慧之神,但在某些因素的影响下,两大教会出现了严重的对立,信徒们也时常冲突。费内波特北边的鲁恩王国和因蒂斯王国抓住这个机会,借口保护信仰自由,在第五纪738年开启了战争。后期加入的弗萨克帝国试图破坏鲁恩和因蒂斯的图谋,但遭遇了失败。
最终,位于鲁恩-费内波特交界处、因蒂斯-费内波特交界处的伦堡、马锡、塞加尔等国独立了出来,以信仰知识与智慧之神为主,费内波特王国内部只剩下大地母神教会。鲁恩王国取得了战争胜利,却未能从弗萨克手中夺回苏尼亚岛,战略目的只达成了一半。
因为战争的双方都指责对手背弃了第四纪末的《神圣誓约》,所以,这场持续了五年的冲突被称为“背誓之战”。在那之后超过三百年内,国与国之间没再出现大规模的战争,直到罗塞尔发明蒸汽机、改良了帆船和火炮。
北大陆各国探索周围海域,小规模殖民了一些岛屿。至少三百年前,宾西镇被鲁恩王国殖民,名字逐渐衍变为班西港;至少两百年前,达米尔港被鲁恩王国殖民。
1143年2月,黄涛穿越为罗塞尔·古斯塔夫。罗塞尔成为“通识者”途径非凡者后,依靠非凡能力回忆起了前文明的诸多成果,以“蒸汽之子”和教会成员的身份掀起工业革命,发明了蒸汽机、改良了帆船,带来了许多新思潮。
1173年,因蒂斯王国内部局势混乱,罗塞尔借机以上校的身份平复叛乱、顺势政变,推翻了索伦家族对因蒂斯的统治。在工匠之神教会的承认下,罗塞尔将因蒂斯王国改为共和国,自任新共和国的首任执政官。在罗塞尔统治期间,工匠之神凭借文明启蒙的进展消化了剩余的序列1魔药,发布第五纪以来的第一份公开神谕,改名为“蒸汽与机械之神”。
后来,罗塞尔改革法典,鼓励发明、为工业革命保驾护航,极大地提升了国力。同时南征北战,将伦堡、马锡、塞加尔等国纳入保护,让鲁恩、费内波特、弗萨克等北大陆强国相继低头。1192年年底,罗塞尔将因蒂斯共和国改为帝国,自称“凯撒大帝”。1194年,罗塞尔发现了通往南大陆的安全航道,开启了殖民时代。
在年老后,罗塞尔大帝遭到背叛,于1198年被永恒烈阳教会、原王族索伦家族和其他贵族联手刺杀,殒落于白枫宫。此后,因蒂斯经过几次大的震荡,最终维持住了稳定的共和体制。索伦家族在罗塞尔时期受到残酷打击,各方面实力大幅下降,改目标为争夺议席,并暗中影响国家情报部门和少量军队[9]。
罗塞尔发现安全航道后,北大陆诸强国入侵南大陆。因蒂斯共和国和鲁恩王国覆灭了原本的帕斯王国,分别在星星高原上的帕斯河谷左岸和右岸建立了殖民政权,帕斯河谷至今仍处于两国的争夺之中[10]。
在殖民期间,南大陆的灵教团和玫瑰学派受到了北大陆七神教会的毁灭性打击,但也传播到了北大陆。七神教会始终在打击原住民的死神信仰和其他原始信仰,优待改信正神的住民。随着改信者增多、特殊地位消失,许多底层人民重新暗中崇拜起死神。尤其是在更混乱的西拜朗,死神后裔深受拥戴[11]。
相比东拜朗,西拜朗局势更为混乱,主要是因为西拜朗地区鲁恩和因蒂斯的殖民势力相当、常有冲突,乃至两国实际控制的区域都会不时发生改变。除了两国各自支持的势力以外,西拜朗也有借助两国互相平衡的需要、相对独立的邦一级势力,暗中与灵教团不同派系联络,争夺或者直接自称死神后裔。而在表面之下,玫瑰学派和弗萨克帝国在西拜朗也有着很强的影响力,有很多将军、酋长暗地里臣服于他们[12]。
除南大陆以外,苏尼亚海的殖民扩张也在进行,在不到五十年前,罗思德群岛被鲁恩王国彻底殖民。北大陆国家的主要殖民地区如下:
1340年代,鲁恩王国与弗萨克帝国在拜朗东海岸因殖民利益纠葛发生冲突,鲁恩在战争中失利,受到极大压力。克莱恩原身的父亲就是一名牺牲于南大陆殖民冲突的皇家陆军上士。受南大陆局势影响,1349年,鲁恩王国经济形势变得不景气。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1349年6月28日凌晨,周明瑞穿越为克莱恩·莫雷蒂。
1350年,世界大战一触即发。对鲁恩王国而言,与弗萨克之间有苏尼亚岛的旧恨、拜朗东海岸的殖民利益纠葛和战争的失利,在国内则有经济下滑、贫富差距悬殊和政党矛盾激化等内部矛盾,此外,战争也迎合了国王乔治三世晋升序列0“黑皇帝”的仪式需求。对弗萨克帝国而言,王室家族艾因霍恩掌握着象征战争的“红祭司”途径,渴望通过战争来消化魔药、提升实力[13]。
同时,1350年6月,黑夜女神获得了“死神”途径的唯一性,与战神之间的矛盾激化,准备通过这场战争为战神设下陷阱。对立的神明们也准备通过战争来动摇对方的锚、为神战作铺垫。除了真神以外,亚当也在为自己的成神仪式做出推动。
1350年10月,弗萨克帝国的飞空艇编队空袭鲁恩王国首都贝克兰德,弗萨克的苏尼亚海舰队则袭击了鲁恩在普利兹港橡树岛的皇家海军基地和周边区域的造船厂[14]。翌日,鲁恩对弗萨克宣战。
在战争初期,两国的战斗主要集中于三地:凛冬郡安曼达山脉、间海东岸的重工业城市群、苏尼亚海沿岸的几大港口,局势僵持不下[15]。很快,费内波特王国军方和大地母神教会开始行动,但暂未直接对鲁恩宣战,而是入侵伦堡[16]。
1350年12月,鲁恩国王乔治三世晋升黑皇帝失败陨落,其长子哥温顿二世继位,鲁恩王国遭受重创,因蒂斯趁机发动进攻。1351年春,弗萨克、因蒂斯对鲁恩、伦堡、马锡、塞加尔宣战。同年秋天,费内波特也向鲁恩宣战,加入弗萨克、因蒂斯阵营,进攻鲁恩的盟国伦堡、马锡等地,拉锯了一段时间的战争终于失去了平衡,鲁恩及其盟国落入劣势,失去大量领土[17]。
弗萨克从三条路线入侵鲁恩:一条是试图从边界的安曼达山脉突破陆地防线,黑夜女神教会总部在安曼达山脉战场挡住了一波又一波进攻,始终没有陷落,让凛冬郡、东切斯特郡等地没有直接遭受战火;一条是从苏尼亚岛出发,攻击沿海港口并尝试登陆,然而被风暴教会以及铁甲舰配合高位“仲裁人”阻拦,弗萨克和费内波特的海军没能掌控制海权;唯一成功的是第三条路线,于间海入手沿主干铁路侵略贝克兰德,弗萨克的间海部队水陆结合,入侵贝尔丹城,攻陷了鲁恩的第二大城市——间海郡首府康斯顿城,然后一路向东南挺进,于贝克兰德大区和因蒂斯人会合[18]。
1352年初,罗思德群岛反抗军借战争之机与风暴教会谈判,风暴教会将大部分力量调走回援贝克兰德,反抗军则进入并接管城市。同一时期,神战开始。
黑夜女神在贝克兰德对抗战神和大地母神,知识与智慧之神在伦堡对抗永恒烈阳,风暴之主在拜亚姆对抗蒸汽与机械之神[19]。在神战中,大地母神莉莉丝利用自己作为“欧弥贝拉”的伪装,杀死了战神,揭示了自己的身份。作为合作的交换,莉莉丝从黑夜女神手中取得“月亮”途径唯一性,黑夜女神则取得了战神的唯一性。
战争随着战神的陨落而结束,鲁恩王国一方获胜。亚当借这场战争的局势晋升为序列0“空想家”,成为第五纪以来第一位新晋升的真神。
黑夜女神教会选择接受战神教会和弗萨克军方愿意投诚的非凡者,只肃清部分顽固分子,且对于普通民众暂时不宣扬黑夜女神取代战神的事实,以便稳定局势。同时计划联合风暴、知识、大地三家教会以及费内波特、伦堡等国,逼迫因蒂斯和弗萨克无条件投降。
在战争中立场错误的蒸汽与机械之神在鲁恩王国失去了地位,将半神以上的非凡者和2级以上的封印物转移出鲁恩,只能保持少量的教堂。
战争让非凡力量暴露在了许多普通人眼前,尤其是参战的士兵。此外,也有许多人得到机遇,成为了非凡者[20]。
罗思德群岛反抗军成立新政府,宣布保留相应教堂、尊重风暴信仰,在战争中损失严重的风暴教会保持了默许的态度[21]。1352年春,白银城与月城的民众离开神弃之地,坐上罗思德新政府的船只来到拜亚姆定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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