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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的塔沃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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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官,不准给FNC哦!”AR15红着脸说着 “不能给我吃吗!”FNC则是盯着我手里的巧克力 “好啦,好啦”我则是无奈的摆摆手
吵闹的孩子们终于离开了 “所以你想在我桌子底下呆多久呢,小塔。” 自己看了下自己桌下那个带着调皮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女孩子 “什么时候,这里老实下来~” 她趴在自己两腿中间笑眯眯的盯着自己的眼角 少女粉色的唇间吐息刻意的喷在自己的耻骨上,让人的脑海里充满着不好的欲望。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自己眼里像个孩子一样的女孩变得这么性感。 是今天她推开门时对自己欲语还休的神态? 还是领子间露出的锁骨和脖颈? 或者是更早 那次在战场回来后看到她受伤的身体? 还是那次意外下看到她撕破的丝袜? 又或者是那天晚上.... 不,这个念头必须要停止。否则自己不能保证自己会做出些什么。
“想跑了吗~指挥官” “唔。” 被看穿了。
那双温柔的手拉开了拉链,那温度让自己下半身一松。摊软在椅子上,再也没有站起来的勇气。
从什么时候开始呢,这个自己当做孩子对待的人变得让自己如此无法招架。 而又是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变得没法再把她当做一个孩子了呢。 明明人形不曾成长也不会变化。 但是原本可以随意说出口的事情变得困难,原本轻易做出的行为无法做到。 究竟是什么发生了改变了呢。
是的,自己已经无需确认便可以知道。从下半身传来的温柔感觉属于谁的樱唇。 那热度,那触感。还有那舌尖对着每个沟壑打转的刺激。 自己很明白用不了多久,自己就会缴械投降。
不能这么犹豫下去了。
手随着发际向后伸入,温柔的摸着少女的后颈。温柔的抬起她的头。 那双精致的脸庞上是从脖颈延伸而来淡淡的红晕,嘴角还带着唾液拉出的丝线。而那略微失焦的眼神里有的只剩下迷乱。 自己弯下腰,吻了上去。
倒是那孩子在自己的舌探入的瞬间反应了过来,略显慌乱的想要躲开。 而自己则摁住了她的头。 只是片刻两人的口腔便被纠缠的舌与液体充斥。自己那有些让人不快的味道也被欲望和这之下那不可言及的背德感所冲刷而去。 手指用着力,引导着她顺着自己的大腿爬了上来。 最终跨坐在自己的腰上。 她的双手紧紧的抱着自己,虽还有着一些犹豫,但却已经沉迷进了两人的相吻之中。 两人的耳中回响的只剩下口腔里交换舌津的声音。
仿佛持续到永恒的接吻终于在窒息的边缘停止。 自己和她的额头相碰,带着相同的节奏喘息着,缺氧带来的红晕在两个人的脸上蔓延。而她胸口也随着大口的呼吸起伏着。 自己挺起身,右手将桌上的一切事物推开。 随着台灯落在地上的声音,粗暴的将少女推倒在自己的桌子上,左手紧握着衣物下那柔软的双峰。 少女苦闷的呻吟回荡在自己耳中
自己再也忍受不下去了。
而自己整个身体也压了上去,牙齿咬在了那如玉般的脖颈上。双手用力的一扯。那平日总是烫的挺直而此时早就褶皱起来的衬衫在自己手下被暴力的扯开。 随着扣子崩开的声音,少女的身体终于摆在了自己面前。 自己咬在她的耳畔 将粗重的鼻息喷在少女敏感的耳廓上。那酮体随着那刺激不自主的颤抖着。而这楚楚可怜的样子则彻底点燃了自己的欲望。 “再继续的话,我可不会停下了了哦。”
“嗯,请抱我吧。指挥官” 少女说着,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那是强忍下心中的不安而将自己的所有一切献出的声音。
撕破那双丝袜,除下肩头的吊带。像是拆开圣诞节的礼物般急不可耐,又小心无比。是的那衣服下白色的肌肤让自己恍目。粉色点点樱红让自己丧失了全部的理智。 随着身体一点点吻下,看着少女的汗珠在皮肤上凝结。 呼吸变得急促,眼神变得迷离 口中发出的是足以融化一切的声音。 “请不要,欺负我了” 她这么说着。 而自己也早就无法忍耐。 然后是少女痛苦的呢喃,自己握住她的手。 抱住她的躯体 想要承担那痛苦的百万分之一
“没事的”她看到了我的犹豫。泪影婆娑的脸上露出一点笑容,在我的耳畔轻轻的说着。
身体一沉,她从牙齿间发出痛苦的声音。 轻轻抚摸着她的背,而她的泪水则滴在自己的肩头 “很痛吗?” “不”并不是预料中的回答 “我很幸福”她这么说着。
“我爱你”我这么回答着。 “是的,指挥官”她露出那一如平日,自信的笑容。只是眼角的泪水,和微笑间那兴许不同的味道让自己明白,她再也不会是昨天的那个小塔了。 手指擦过她的眼角,自己吻上了那等待已久的唇。 |
黄昏的矢车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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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孩子,别害怕。” 我轻轻地说着,然后缓慢地伸出手,触碰她那略微颤抖的背后。 轻巧的解开G36背后的内衣扣带,为她褪去遮掩着身体的最后一块丝缕。
当然,我也明白,我的话语绝不会打消面前这孩子一分一毫的顾虑。 事实也确实如此,她不断地下意识退缩、退缩、退缩着, 双手护在自己的胸前,生硬地扭开了因为羞耻而潮红的脸。
我从未相信过那总是打理得整整齐齐的铂金色长发变得杂乱无章的样子,我也从未思考过那始终被女仆服的颈套隐藏着的脖颈和琵琶骨的曲线究竟能够何等曼妙。 我也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她正在勾起我无耻而淫靡的欲望 因为我始终明白, 她因为紧张而有些杂乱的喘息、因为羞耻而始终褪不下潮红的脸颊, 她始终隐藏着的腋沟,与脊椎骨划出的那道优美的弧线, 她腰肢因为弯曲而凸显出的褶皱,她的在床单褶皱与松散长发间若隐若现的耻骨, 还有她总是下意识想要抬起抵抗却被大脑强制性命令而放下的膝盖,甚至是她的骨骼分明的脚踝;
她的酮体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毛发, 她的每一滴细汗、每一抹眼泪, 全部——都是如此可口。 虽然我早就明白她不会拒绝自己的要求,无论是怎样的要求她都会当作命令去执行。 但我想不论是她,还是自己,对此都心知肚明。 那不过是被当作借口的说辞。 该说这是包裹着赤裸私心的、炽热的感情呢? 这是以醉酒为借口、放肆展现自己丑陋的纵容呢?
或许都不是吧。
大约是因为某个平常的下午,她蹲下身为孤儿院那个可爱的小孩子系拉链时被趁机亲吻了脸颊,那害羞的脸颊令我无法忘怀; 大约是因为上个平安夜里,那把原本清冷的雪地照得透彻的圣诞树灯杆上各色的彩灯们也照亮了在厨房忙碌的她,和收束着她纤细腰肢的雪白蝴蝶结; 大约是因为第一次见到她时她的眼神是那样地凌厉,而我却始终没有胆量去注视那双像是由斯里兰卡蓝宝石打磨砌成的眸子, 以至于直到现在,在这张算不上柔软的床上,她的眼泪所折射出的光芒,才让我发现她澄澈的眸底竟是如此柔软。
那是多么美丽而优雅啊…… 令我疯狂,令我渴望,令我迫切地想要占有她。
或许正是源于人类与人性最根本的区别,人类对美好事物总是不停地向往, 或许正是源自人类最丑陋的欲望,占有即是向往最终的下场。 在数十分钟之前,我终于趁着并没有将我灌醉的酒,鼓起全部的勇气,对着被我叫来办公室的她伸出了手。 然后抓住她的手,一把将她搂入怀中。 我不敢相信那一刻双手的触觉,不敢相信末梢神经从指尖所勾勒出的她的身体的轮廓,不敢相信那犹如北海道的雪一般洁白的肌肤竟是那样柔软,我甚至难以想象这样躯体需要付出怎样的努力才能拿稳手中的枪。 但我不应该考虑那么多,现在我只需要去占有,侵犯,或者说是猥亵。 在她反应过来抵抗之前,我放肆地入侵她的口腔,不理会她惊讶的面庞,让因为渴望而龟裂的嘴唇与仿生的柔软嘴唇紧紧地贴合在一起,用最敏感的舌尖扫遍她带着津液的血红色牙冠,每过一颗,都会带起她的一阵轻颤。 那是矢车菊的味道。是清爽的、美味的、如同她湛蓝澄澈的双眼一般单纯的味道。 那是恐惧的味道,还有舌苔的粗糙,是被侵犯的齿缝中挤出的每一丝呻吟的味道。 我的手指插进那头柔软的金色长发中,按住她不断在下意识退缩的大脑。她痛苦地呜咽着,仰起了脸,试图让接触的唇缝合地不再那么紧密,从空气被剥夺的地狱中解脱。 但这没有用,这只会更加让我疯狂。 也只有这种时候我才会痛恨为什么自己是人类,痛恨自己的意识会因为缺氧而陷入模糊,不能永远地享受这份美味。 我终于放开了她的嘴唇,不过仍是用双臂拘束着她的身体。看着她略微有些失神的双眼,看着她潮红的脸颊,看着她嘴角漏出的津液。 我着了魔。
“G36,……脱掉衣服。” “……唉?” “脱掉衣服。”
她当然没有拒绝我的要求,作为人形。 我抱着她,让她坐在我办公室里因为经常加班而定制的小床上。 我紧紧地束缚着她,几乎想要将她赤裸的身体勒死在怀里。我将脑袋搁到她的肩膀上,鼻尖插进她的金发里。 该说不愧是德国枪吗?她连发间都是矢车菊的清香。 多么讽刺啊……这样一位德国女孩却即将被她的祖国抛弃。 而口口声声说着爱她的自己,甚至没法保护她。
“指挥官……您叫我来,应该是决定已经定下来了吧。” 她说得轻描淡写,我却不禁想要抱着她大哭一场。 有时候女性对于男人们的决断就是这样无力,甚至没有选择的权利。 “民间测试的结果分明是那么优秀……国防部的人才是真的有问题。偏差半米……简直就是个笑话!偏差要是有半米我怎么现在还好好的活在这里!” 当年分明就是G36从枪林弹雨中拯救了自己。 我也绝对不会相信民间测试单发零误差,50米目标弹著的圆概率误差仅为3厘米的G36,到了国防部的混账们手里全自动发射60发子弹后射击200米目标距中心偏差就变成了半米。 分明就是为了更换装备找了个恶俗的借口。 “可他们仍不愿意改变淘汰我的决定,对吗?”她尽力地掩饰着颤音,试图安抚我的情绪。 但没有用,脑海中始终无法抹掉那个我不愿意去承认的事实。 往后,或者更久远的将来,这个指挥部,这块地区上,都不会再有名为G36的枪与人形。 “……嗯。” 可我不得不去承认,我即将失去这个陪伴了我数年的的孩子。 她是我的挚爱,而我没能守护住她。 我只能拼命地想要灌醉自己,然后叫她到自己办公室来,为了即将到来的别离,在最后疯狂一次而已。 我要占有她。 在接到废弃G36的决策书,失心疯般的撬开一瓶又一瓶啤酒的时候,我就已经做出了这个决定。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该为做出这个决定而庆幸。 但我明白,她是如此的善解人意,能够容忍我最后的任性。 我松开了紧紧箍住她的双手,抚摸着那泛着浅红的皮肤上的泪痕。她仍是不受控制地下意识退缩了一点,随后就那么瘫倒在了床上。 我按住她的双手,向她的身下看去。人形说到底并不是人类女性,没有漆黑的毛丛,下身的每一丝曲线都可以尽收眼底。 明明自己同样身为女性,对于女人的身体曲线再了解不过。但当再一次看到这孩子的肌肤上因为骨骼分明而留下了阴影,自己的理智几乎仍是要被冲击散尽。 那是何等完美而令人癫狂的曲线啊…… 我尽力地克制着自己,左手覆盖着她最隐私的敏感之地。闭上双眼,吻上她的肚脐。 我不敢安抚她颤抖的身体,生怕她楚楚可怜的模样会让我克制不住自己的兽欲。然后吻住她姣好的乳尖,那泛着粉红色的尖端就像是伊甸园的禁果在引诱自己。 再一路向上,吻过那清晰的蝴蝶骨,吻过脖颈上的细汗,吻过绯红的鼻尖, 最后,再在那唇上留下一吻,浅尝辄止。 仍然是矢车菊的味道。
我深呼吸一口气,让理智即将脱缰的大脑稍微远离一点这个几乎令我压抑不住欲望的孩子,而我也终于注意到了她此时的面庞。
但我甚至不知道她是为了什么而哭泣——是为了明天的命运,还是现在被侵犯的自己?她究竟是悲伤,还是欢喜? 我不知道,我只能张开干涸的嘴唇,对我的挚爱轻轻地说: “乖孩子,别害怕。”
-END. |
Girl's Tal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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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东西都只能单独属于女孩子。 比如一点一点熨平爱人衣褶的细腻, 比如流水一般能够贴合任何岸边曲线的柔软, 比如那缠绵无尽却又绝非爱情的、女孩子间的窃窃私语。
女孩子间的交流层面总是十分广泛的:奇思妙想,明星琐事,男女纠葛,日常琐屑,都可能是她们的话题。 但非要说的话,能放于耳鬓蠕牙软语的东西,大抵都沾着一星半点的感情。 那感情不同于坚硬的人类思想、清冷的石潭倒影,也不同于铮铮铁骨与滚烫热血浇筑出的侠义与柔情,那东西不能用枯燥的字词去描述,它往往是混沌的,连本人都不明白它到底是什么,同时也是曲折的,或者说是傲娇的。 是的,女孩子们对于自己的感情往往这样:拐弯抹角,匿东藏西。
大约还是因为胆小吧。 因为她们生命中往往只有一个支点啊。
“那么……G3姐姐呢?G3姐姐生命的支点……” 只穿着浅粉色内衣的P226抱着她脱得光溜溜的小海豹在床上翻滚着,不,在G3的身上翻滚着,毫不客气地对着G3纯黑的内衣光滑的仿生肌肤戳来戳去,眸子里满是好奇。 “我……?大约没有吧。” G3有些茫然地回应着,眨了眨眼睛,安抚般地摸了摸P226的长发。 P226的头发真的很柔软,如同她身上内衣的丝绸一般,浅粉色上缀着半透明的蕾丝花边,像极了巴哈马粉色沙滩的浪花。 真是美好的孩子啊,G3不禁如此在心中默默地感叹着。 然而自己样貌居然如此丑陋。
“没有?那可不太好,你需要一个……唔,不是指挥官吗?” “……当然不是,我只见过指挥官一次。”
还记得刚刚报道时候那个穿着格里芬指挥官标志性深红色大衣的男子商业化的笑容,还有眯成一条缝隙的眼睛睁开时眼底一闪而过的失望。 虽然已经习惯面对那样的神情,甚至于G3还十分感激指挥官能以柔和手段处理她,不过这种事对于人形来说,不论再经历多少次都是打击。 更可怕的是这种噩梦不会停止,会随着心智云图永远——永远地流传下去,直到G3有一天褪去这个老旧的身体,或者这个人形从世界上彻底消失。 可她明明没做错什么。 或许这就是原罪吧。G3摇了摇头。
“……我果然,还是太弱小了。” “胡说,G3姐姐明明很强。”P226抱着小海豹往G3的怀里蹭了蹭,“唔唔……虽然比起我还要差一点,不过G3姐姐很强,这个我是知道的。” 说着,P226又将手中的小海豹举高,在空中晃来晃去: “你看,你看~包子也觉得G3姐姐很强,对吧?” “唔,哈哈,”G3苦涩地干笑一声,“或许是因为没有自信吧,其实我也不太清楚……”
没有自信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作为格里芬最早一批的人形,自然是经历过大大小小的战役。在格里芬还没有向IOP订购数量种类如此繁多的人形的时候,正是G3她们陪伴指挥官度过了最艰难的时期。 然而现在日子好过了许多,新的人形好看又强力,即使是功如G3,也难免和其他早起人形一起被压在了仓库底。 更何况早期人形还是没有享受到那么高级的仿生技术,仍是半机械结构,G3头上那两块取不掉的黑色东西就是老旧的证明。 而每当指挥部其他的可爱孩子以为那是装饰品想让G3取下来自己试戴的时候,G3只能泛起苦涩的笑容不言不语。
“连衣服都是老气的设计。”还记得有一次,新来的孩子是这样嘲笑的。 “啊?G3姐姐你说什么?” “……没什么,你说得对,或许我真的需要一个支点吧……” G3喃喃地说着,靠P226稍微近了些。她似乎是觉得有点冷,赤裸的身体稍稍蜷缩了起来。
女性始终是女性,越是坚强的少女内心越是柔软。 是呢,谁知道那筑起坚实高墙的心灵背后那片一片尚未被污染的无尘之地播种着怎样的种子呢? 又有谁知道,没有支撑的那堵高墙什么时候会垮掉呢?
“那么——G3姐姐试着以我做支点如何?我很强的哦,绝对靠得住的。”P226抱着小海豹自信地微笑着,一双酒红色的大眼睛笔直地将目光戳向G3。
啊……真是澄澈又充满自信的眼神啊。 G3不禁想到了春节时分指挥部中心广场上的盛大的焰火晚会,那一瞬间的华美仿佛将制作者所有的努力与汗水全部汇聚到那转瞬即逝的一刻。焰火璀璨夺目的光辉几乎要刺伤G3的眼睛,她却无论如何都不忍磕上眼皮。 她可是无限地向往着那场焰火晚会啊…… 然而她现在也只能如此感叹着。 哪怕和其他烟花也好,哪怕一瞬间也好,自己什么时候才能那样耀眼呢。
或许只是奢望吧,或许也终会有那么一天。 而在那之前,以指挥官以外的人形作为安慰,或许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好的哦。” 至少,人形不是人类,不需要把爱分遍全世界。
“那么,该睡觉了哦,226。”她轻笑着。 “一副哄小孩子的口气——!我可是精英人形!” “是,是~靠得住的小精英——我关灯了哦?” “喂!G3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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