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雀来海

暑假闲来无事，李空突然收到来海发来LIEN^[4]：希望打个电话商讨一些事情。打来电话后，李空才知道：在连续坑了天音若干次后，来海为之自责，希望能最后联机一次，于是找到她的哥哥李空，希望得知天音的游戏风格。作为数百小时的玩家，显然，天音相当在乎输赢，与之前的来海完全不同。知道了这点，来海便决定最后邀请一次，保证不坑。

到了客厅，只见天音对着来海发来的邀请短信头大。虽然天音吐槽自己和来海可谓一阴一阳，完全相反，处不来，但还是接受了邀请，约好在线上进行。天音认为，这次算再给一次机会，下次要是再坑队友，只能婉拒。

结果，当天晚上，天音跑到李空面前，吐槽来海这次突然顿悟，开挂一样带着她飞，直呼怀疑人生。

• 在既没有交流、又没有视野的情况下，居然完全掌握了队友和敌人位置，并做出最正确的部署。小透不算透
• 问她努力了多少，只肯承认“看了三个小时的视频”。^[5]

之后，二人约在谷风家打排位上分。打着打着，乃爱发现：来海与天音的交流，已经从原来完整说出指令，变成类似于默契那样的、一言不发的所谓“交流”。同时，来海再次出现了重现现象。

对于突然的重现，众人摸不着头脑，便出于保险，召唤辉耶前来分析。然而，辉耶以游玩的心态前来，丝毫不慌。

• 原来，由于此前严加监视袭击李空的那帮人，发现最近没有什么异常。就算他们从监视盲区偷袭，等反应过来也为时已晚。所以，辉耶认为显然不太可能是有人要偷袭李空，只可能是来海自身出了问题。

在分析症状后，辉耶认为来海具有精神感应/心灵感应的能力。这种能力的持有者，可以以魔力为媒介，既可以将自己的所思所想送出去，也可以读取对方内心的想法。只要控制得当，就可以控制自己通过魔力输送出去的内容。即使不变身，也可以进行“阉割版”精神感应，直接进行脑中对话，但需要特别专注于一定的事情而且很可能变身。 基于辉耶的推论，来海反其道而行，居然实现了自由地主动变来变去，把在场的众人都吓了一跳难道她真的没开？。

在辉耶的一再坚持下，来海接受了由欧丽叶护送回家的方案。回家之后，她继续尝试变身和心灵感应，突然头脑一疼，脑中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前世——斯雷。

次日的联机中，来海再次头痛欲裂，在脑中看到了斯雷一边工作一边吐槽阿里翁到处瞎跑并安慰自己：阿里翁只是下去视察了而已^[6]。

为了控制精神感应的能力，来海开始尝试使用能力。一开始，来海在没有变身的情况下，尝试通过传送扑克牌的花色与数字，练习精神感应，但失败了。乃爱助攻1号（丘比特）认为 或许是本体形态限制了能力，同时距离太远，需要靠近，甚至有身体接触最好还是头部 一通操作之下，二人陷入了前世回忆之中：斯雷通过读心看到了阿里翁近乎“疯狂”的和平计划。由于这意料之外的情况，乃爱建议二人在专业人士（辉耶）的指导下进行练习。

征得辉耶同意后，二人前往其公寓进行练习。在这之前，来海委托辉耶对斯雷进行调查还发现了斯雷的单相思。不幸的是，由于连年战乱，虽然只有50年，但只能确认阿里翁身边确实有个军事参谋叫做斯雷，对于斯雷本身则是一无所知。

正式练习开始，欧丽叶出门准备（买汉堡），辉耶带着二人测试精神感应。一开始，来海用力过猛把杂念也传送了出去。后来，辉耶经过测试，大致得出这时精神感应的范围为十米左右蓝牙（确信）训练之后，辉耶要求：除非自己或者乃爱在场，否则禁止变身明明后来都当成档杆了；一有异常立刻变回去，不能自己变回去时立刻通知她。此时，李空发现来海似乎对自己不甚自然，本以为是自己的魔王形态及气息导致厌恶，但被乃爱否定。

练习后，欧丽叶准备归来，顺便透露了进一步的信息：在魔王战死后，斯雷组织了一个治安部队，以维持战后秩序。但在部队建立后，斯雷便留下了常用的剑不知所踪。由于作为文献描写得过于精细，这些史料可能只是文学创作，难以保证真实性。

之后，李空独自出门，在路上偶遇千花助攻2号、枫助攻3号和来海的三人组，感觉到来海故意躲着他，于是拒绝了千花和枫的邀请。来海的态度引起了二人的注意，在“好闺蜜”的一通盘问下，来海被迫向李空发出约会邀请二人在背后起哄。

当天，来海先是为自己冷淡的态度致歉，并解释原因：

• 自己读到了斯雷对阿里翁的感情并大吃狗粮，与之同感，对魔王，同时也对李空有了类似的感情^[7]、
• 但她自知李空并非魔王，而自己也分不清这份感情究竟是自己的还是斯雷的，喜欢的是李空还是阿里翁。天音、风实花：真可谓同道中人！
• 于是，借着这次约会，她要通过找到李空的闪光点，确定自己有理由喜欢李空。

之后，她提出了一个比较“扫兴”的想法：试着交往。李空在一通混乱后同意了这个方案。

几天之后，李空被千花和枫叫到车站前的星巴克，和来海一起接受二损友的拷问。二人对于李空和来海未能直呼其名的行为十分不解，嘲讽了一番。在二损友的指点（嘲讽）下，双方才发现了这个盲点。

在来海家，二人终于实现了私下场合的直呼其名（来海/リックン），李空也终于知道了来海选择他的原因。在问到暂定恋人的想法时，来海直言：

• 看着斯雷和阿里翁一直不能修成正果，心里看着着急，觉得“是我的话就直接上去了”。
• 李空身边有着一群可爱的女孩子跟辉耶一样，自己没算上去，还把天音算上去了，不过此时应李空要求才去除掉，如果不捷足先登，被抢走了才反应过来，就为时已晚了。

在闲聊中，来海对50年前的历史做出了推断：

• 在战争中，国家反而繁荣、技术不断革新巨人觉醒（确信）^[8]。因此总会有人希望这场战争持续得更久一点；
  • 持续了这么久，可能是因为参战双方在战争中有共同利益；
• 魔王对此感到厌倦，试图结束这样无聊的战争，制定了作战计划；
  • 担心作战计划泄露被内鬼破坏，秘密交给自己的亲信斯雷执行；
  • 牺牲自己，也是计划的一环。

二人决定就此事继续追问。 次日，训练至此已卓有成效，来海已经可以将魔力传输得更远，也可以用魔力直接轰下纸袋。虽然看到全部记忆对了解真相有益，但辉耶还是果断阻止了这个想法，认为这会彻底“替换”二人的意识，导致自己的意识消亡。正当大家对历史的回溯一筹莫展时，欧丽叶声称查到了一些来自匿名人士的、可信度低的资料。斯雷的治安队（与其称之为国家军队，不如称之为私人军队）是由其部下构成，自发维持治安的自治警备团。他们在战后短暂地活动过一段时间，军管过后就解体了。但之后仍然有一部分前成员仍打着自治警备团的名号活动，被称作“暗夜监视者”。 由于“暗夜监视者”的名号过于夸张，而资料本身读起来十分“痛苦”^[9]，欧丽叶一度怀疑这些资料是当时某位警备团成员的文学创作。不过，即使这些资料像是杜撰，欧丽叶也确实找到了真实的历史：

• 斯雷拥有精神感应的能力；
• 她受到部下的崇敬。

由于魔王十数年间脱离前线，斯雷的权力很大。她对前线掌控无孔不入，利用着自己的能力进行微操，堪称最佳军师。

训练之后，辉耶提醒二人为了不因唤醒记忆而被前世夺舍，不能有过度接触。她特意强调“过度”一词，不禁让李空觉得自己和来海的关系早就被看穿。与来海告别后，李空又追了上去提出约会。在路上，来海吐槽斯雷那些东西与自己不同，包括但不限于斯雷是与自己相反的右撇子。得知乃爱没跟上来，来海提出了牵手，但表示现在是暂定恋人，还不能接吻，只能退而求其次。虽然有唤醒记忆的风险，但来海还是希望二人更加亲密，约定一起在她家写作业。之后，在写作业的时候，李空表示自己差点推倒来海，但由于不举没能成功。来海为自己没能被推倒感到些许遗憾，同时得知：李空不举是因为乃爱的魔法镇住了他体内魔王的力量^[10]。虽然导致了性欲的减退，但是对异性的好感并无变化，只是丧失了传宗接代的能力。一通分析后，来海推断：只要能够驾驭魔力，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征得乃爱同意^[11]后，为了能够让李空完全恢复，新的练习开始了。来海变了身，掀开了裙子，结果差点引起李空暴走。她不顾一切地头对头，将自己的魔力输入，以镇压魔王的魔力^[12]。于是二人又唤醒了记忆：魔王与斯雷因为和平计划发生了激烈的争吵。阿里翁试图牺牲自己换取和平，而斯雷考虑到魔王身后的声誉坚决反对。眼看劝不动阿里翁，斯雷伤心欲绝。

二人恢复了原状，混合着各自前世的感情吻在了一起。据本人后来陈述，此时监视着二人的乃爱看到这一场景，害羞地跑回家中。之后，想到当时或许被乃爱看到，来海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

几天后，李空因为此前差点暴走而心神不宁，决定练习瑜伽。天音对此感到奇怪，便询问乃爱。不料，乃爱口风不严，让天音结合之前“リックン”一词推断出来海捷足先登，大骂“那个混蛋”这里不太可能是李空，有可能是来海，更有可能两个都是后唉声叹气。

在被天音涮了一通后，李空出门与来海约会。之后，在商场互相给对方挑选礼物的时候，来海选择了自己常用的香水哥，你怎么开始用香水了，李空则选择了极其普通的手帕这玩意之后差点用在某个用途。二人似乎很尽兴，但李空发现了一些不祥之兆：在公园差点被鸟屎砸；回家时被塑料袋两次罩住头；附近出现了黑猫。

之后，在给心情复杂的天音买冰淇淋的路上，李空差点被倒塌的脚手架砸到。他自觉不妙，空手跑了回来。乃爱猜测觊觎魔王魔力的人可能卷土重来，便叫上辉耶前往现场调查。

遗憾的是，经过调查，现场什么痕迹也没有，而所谓的“门”也没有监测到打开的迹象。辉耶不愿相信只是巧合，主张对方已经可以瞒过自己，凸显出我方警戒依旧不足。由于对方手段过于温和，不像是取他性命，辉耶建议李空增加出行频率以吸引敌人，遇到危险时就变身跟刺客打一架，以魔王实力完全可以击退。众人如此决定，但天音还是担心他出事。乃爱也认为不保险，建议李空带上魔力雷达（来海）同行。

次日，二人只出门一个小时便被迫打道回府。谷风李空（千岁春树）在一个小时内经历了：

• 先是鞋带松了；
• 准备系的时候被大叔的拎包怼了头，对方肇事逃逸了；
• 头疼，准备坐下来缓缓，又被婴儿车碾了脚；
• 对方道歉时，小孩子拿着玩具刀砍在李空身上；
• 最后，有人走路边喝咖啡边玩手机，没看路直接撞了上去，咖啡洒在衬衫上面。
  • 最离谱的是，对方居然还要求李空赔偿咖啡，把空咖啡杯朝李空身上砸。

正当众人为这令人啼笑皆非的事实苦恼时，欧丽叶一个人上门拜访。在确认了倒霉的事情频率增加、程度加重之后，欧丽叶提出了一个她前一天就想到，但是没有根据的想法：李空被施加了诅咒（debuff）。

• 由于它的不确定性，这个诅咒不是用来直接刺杀的，而是用一连串的倒霉事使李空疲乏，趁其虚弱实现目标。
• 然而，如果直接找诅咒的源头，很可能导致其暴走。因此，“解铃还须系铃人”，必须找到施加诅咒的人。
• 这个诅咒的施加，需要完全接触被施加的对象，不是简单的擦肩而过就可以的。

想到这里，来海突然想起前几天约会时，有个小个子女孩在星巴克撞上了李空。她通过心灵感应，将相应的信息传达给了在场的各位。

来海为自己能帮上忙十分高兴，一时又忘记了隐藏称呼，让天音证实了“这两人确实在交往”。情急之下，来海向天音声称不是为了“抢走你哥哥”此地无银三百两，得知还会继续开黑后激动地压了上去惨，天音，惨。来海离开后，天音吐槽：“在我面前打情骂俏，很尴尬的”“就差做出进一步行为了，那种事请回自己房间做”你自己说的

这之后，关于刺客的调查完全没有进展。为此，李空想到干脆示弱吸引对方出击，趁此机会让吸血后的天音击败对方。当然，想到她不可能同意这个方案^[13]，李空正准备放弃，却意外得到了正好出房间的、红着眼睛的天音同意。当然，顾虑到天音的感受，李空还是拒绝了她吸血的建议。

二人带上欧丽叶出门，

• 介绍了他们平时走的路线：在车站集合，到星巴克买咖啡堂食或者买点饮料去公园。欧丽叶认为公园十分开阔，实乃上策，但一直没踪迹确实难办。
• 来海提出了一个惊为天人的方案：请天音吸血到奄奄一息，然后假装出了事故叫救护车，吸引对方出马。欧丽叶却认为如果这么做，将可能伤及更多无辜群众^[14]，主张需要进一步评估风险。
• 当问到头痛时，来海表示完全没有缓解，还吐槽一个人经常头痛，那时总是回忆起斯雷对魔王阿里翁的仰慕，吃满了狗粮。

现在，李空学会了在来海的预警下躲避厄运，而且越来越熟练。不过，某次约会时，来海高兴地用力握住他的手上下晃动，不慎将其打在了桌子上。内鬼了属于是 在二人决定转移的时候，乃爱突然出现，表示自己找到了那个刺客，得先行追击，不能再保护二人，要求二人赶快回家。

二人正准备行动，突然来了一辆失控小货车昂晴直呼内行。李空情急之下，使出了魔力把车子停了下来。然而，他为了使用魔力，变了身，却变不回去。同时，他发现这辆车装满了危险品，在停下来之后开始燃烧。眼看就要烧到车厢里的罐子导致爆炸，李空拼尽全力保护了众人，在感到不对的乃爱赶来时已是奄奄一息。大概知道了经过后，乃爱决定留下善后，让二人先回去。

回到家中，众人紧急开了会。不巧的是，乃爱表示自己跟丢了刺客，并意识到这是对方的调虎离山之计。幸运的是，李空似乎找到了自己身体内的异物（诅咒），将其烧掉。在守护包括来海在内的众人的强烈愿望下，李空完全掌握了控制魔力的能力同时发现自己传宗接代的能力不再受到挑战，和来海一起高兴地手舞足蹈，之后干了个爽天音：这两位，居然没意识到我回来了？

当晚，正当来海在家里写日记记载自己成功上垒的时候，之前的刺客将其视作已经失踪的斯雷，对来海极力阻止她的计划感到费解，认为自己明明是应其召唤，来执行斯雷的意志，封印世界之威胁的。来海感到莫名其妙，也并未问到对方的身份，只知道她是“暗夜监视者”的一员。

次日，在紧急召开的会议上，辉耶终于认定了“暗夜监视者”的真实性，担忧因为找不到对方而苦恼。此时，来海声称她在之前见到刺客时，便已经得到了其魔力特征，按图索骥，总能找到。当然，由于出门逛的时候不能变身，但没有双角又会导致感知能力大打折扣，辉耶先是决定把自己的面具借给来海，后来索性改成直接施加类似的魔法。为此，需要花费一天的时间，将来海平时出门会带的一件东西（她选择了发卡）作用魔法。为了保证来海的安全，辉耶建议来海就住在她家过夜，不要回去。来海十分兴奋，向乃爱、天音等发出邀请。天音自寻死路地同意了，而乃爱以需要陪同李空为由拒绝。当晚，天音不慎暴露了自己当时在隔壁房间听着他们干正事的事实；在自己的恋爱史上，遭到了来海的拷打五连，以至于发出了尖锐的爆炸声

一夜过去，二人开始行动。尽管来海变身后可以感知到视距内的魔力，但一开始一无所获。想到对方可能也在监视自己，二人决定索性杀个回马枪，转一圈后回到星巴克。果然，再次来到星巴克时，来海发现了一串痕迹，它仿佛要引诱二人，一路延伸。然而，二人跟着这串痕迹，仍是一无所获。本以为这串痕迹要回到车站，但其方向的改变引起了来海的反应。她认为对方要停下来跟自己谈判了，于是通过心灵感应通知乃爱准备战斗。

跟着不同的方向，二人感到街上的人逐渐变少，气氛变得奇怪。正当来海表示似乎被带到奇怪的地方时，他们听到了刺客的声音：“不愧是斯雷大人”

• 原来，这里是这位“暗夜监视者”的领域，不会有人打扰。她想在这种环境下与二人交流。乃爱在外面看着结界直挠头皮却还是进来了。

二人与刺客可谓是鸡对鸭讲，这边他们指责对方“试图刺杀李空”，那边刺客吐槽“不是您叫我来的？”。刺客确实一心想封印李空，但却是为了镇压黑暗。在来海的追问下，对方表示：

• 自己名叫维嘉（ヴェガ），作为“暗夜监视者”唯一一族的族人，应斯雷意志，单枪匹马来到这边封印魔王。
  • 所谓“应斯雷意志”，指的是斯雷当年佩剑发出的淡淡的光芒。她认为这是斯雷誓要讨伐魔王的坚定意志与剑上魔力共鸣，便认定要坚决执行意志，为此利用共鸣的能量来到这里。一想到封印魔王的意志，来海突然想起了训练时李空差点暴走，自己情急之下头碰头，当时她的内心其实是想着压制魔力，并不是为了取性命。
• 还有，当初就是斯雷带头讨伐阿里翁。战乙女：啊？由于这方面不合原先二人的认识，在追问下，维嘉终于解释了斯雷讨伐阿里翁是为了阻止魔王继续打一场不断延长战线的战争。

维嘉与来海在魔王的去留上存在根本分歧，谈判失败。对方设下了许多陷阱，试图困住二人，但被李空全部引爆。二人一通话疗，维嘉顿时感到自己成了自以为是屠龙者的恶龙，所做的行径与她自己认为的魔王别无二致。李空与维嘉约定，要她留自己一条小命，看着二人白头偕老。当然，在必要时，维嘉也有封印魔力的权利。维嘉自觉无计可施，被迫同意了这个要求，同时不情不愿地解除了快被辉耶击穿的结界。辉耶惊叹于李空与对方谈判阶段性成功，力劝二人回去休息后，将维嘉暂时带回公寓审讯。

之后，来海、李空、天音三人来到公寓，从辉耶处得知：

• “暗夜监视者”分为许多小组织，只有维嘉这一支算上正统继承了斯雷的理念。
  • 但真正完全忠诚的，只有维嘉及其父母，祖父母五人罢了。
• 由于斯雷佩剑的魔力与来海的魔力共鸣，两个世界产生了微弱的连接，穿越时需要消耗的魔力因此减少。又加之目标太小，她没能及时监测到维嘉穿越。
  • 尽管有着微弱的连接（相当于把“门”开了一条缝），但如果没有李空差点暴走时来海镇压魔力的强烈愿望的话，维嘉也不会找到这个穿越的渠道。
• 维嘉一家人显然被欧丽叶当时查到的那个杜撰手记坑了，相信了其中被神化的斯雷。
  • 受此影响，维嘉从小就被要求守护这个世界，“即使付出一点牺牲也没关系”。因此，她穿越过来的时候就没有准备回去。

辉耶结束了报告，希望三人有未尽事宜直接问维嘉，同时提醒：“无论她说什么，都不要否定对方。否则，动摇了她心中的英雄斯雷，便会激怒她，制造麻烦。”于是，来海问到了维嘉眼中斯雷讨伐魔王的那些事：^[15]

• 首先，跟之前一样，斯雷率领义军下克上，讨伐好战的阿里翁，试图以战止战。
• 战后，斯雷向敌人献上了阿里翁的项上人头，两国握手言和。
• 义军的一部分开始守卫王城^[16]。
  • 在这时，斯雷突然离开了王城，失踪了。维嘉认为，这或许是为了独自背负弑君之责。
• 维嘉的曾祖父组织部分警备团成员成立了“暗夜监视者”。

当着辉耶的面，暗夜表示：如果斯雷没有离开，或许这个国家将会由她及其亲信统治下去，也不会有辉耶的家族执政的可能。只见辉耶强颜欢笑；欧丽叶气得脸都绿了，把天音吓得浑身哆嗦。来海逐渐对暗夜本人感兴趣，转而开始确认一些从辉耶那里得知的信息：

• 维嘉确实没有准备回去的方法，认为这种事耽误封印魔王；
• 事实上，正统的“暗夜监视者”，只有维嘉一个人有战斗力。为了完成使命，她牺牲了自己的前途和幸福，穿越到这里封印魔王。
• 在这边，她吃了很多苦：“借用”食物、借住空房间、换上这里的衣服……

来海终于明白了：所谓维嘉的使命感，只不过是磨灭了自我。在任务失败后，她随波逐流，明知辉耶是李空的伙伴，却仍然愿意相信其托辞，将自己监视魔王的职责交给了辉耶。于是，她提出将维嘉暂时交由自己保管。说是保管，其实更像是排除了李空的女子会。

来海以帮忙照看国外回来的孩子为由乃爱：巧了我也是“海龟”叫出了两个损友。一见面，二人就被维嘉萌到，高呼天使乃爱：更巧了，我就是天使；来海得知维嘉从未吃过甜食后，决定在自己消费能力之内，把星巴克的甜品买爆。

与此同时，李空和乃爱在远处监视这场女子会。二人认为来海试图在维嘉回去之前进行影响，以免其回到家人身边后恢复原样。

维嘉吃下了来海推荐的田田（甜甜）圈，千花看到之后直接在这理发店（里发癫）。之后四人一起拍了大头贴。解散后，来海一通话疗，让维嘉知道了：作为自由的个体，不要因为“父亲吩咐的”去完成使命，而要遵循自己的意志。告别维嘉后，来海请求辉耶好好教育好这个孩子。

维嘉离开后，以防万一，李空仍需留观至少一周，暂时不能自由行动。在一次约会时，来海提到当年斯雷暗恋阿里翁、十分希望与阿里翁结缘一事，希望观察二人转世在一起后斯雷是否会苏醒（以及回收共通线她一时口胡的“握把”），于是一起变身，之后干了个爽

几天后，在约定与李空二人玩水的当天，来海梦到：斯雷将国事交付后人后，自认为在魔王消逝的世界活不下去，引颈自刎。当时，她甚至可以感受到自己的脖子隐隐作痛，于是被吓醒。

之后，二人前往海边，整了“李空美人鱼”的抽象活。来海到处转发，得到一致好评天音：谢谢前辈，已经转给老妈。

她终于正视了自己的感情，顺利摘掉了“暂定”二字，正式告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