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资料 | |
本名 | 元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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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色 | 黑发 |
瞳色 | 金瞳 |
别称 | 元才子,元相国,元九/小九 |
字 | 微之 |
凝魂诗 | 《连昌宫词》 |
凝魂时间 | 唐大和六年 |
凝魂地点 | 岳州 |
出生年份 | 779年(诗家具体生日失考) |
白色皮肤 | |
口头禅 | 哈哈 |
亲属或相关人 | |
挚友:白居易、刘禹锡 不打不相识(??):骆宾王 也许可以算损友(???):薛涛 |
“ | 历史是如此可近而终不能至的水月,
想探寻到真相,就要细察多思。 |
” |
元稹是墨魂工作室开发的游戏《墨魂》及其衍生作品的登场角色。原型(诗家)为中唐时大臣,文学家元稹。
(来自墨魂官方的魂设介绍)
当人们第一眼看到元稹,
很容易就会注意他过于锐利的目光。
以至于常常忽略了他面色的苍白,
忘却他身体的虚弱。
元稹擅长观察,惯于思考。
在每一个时代里汲取当时思维,
收集讯息,整合资料,提出见解,
不断修正自己对内,对外的看法。
元稹虽认为自己就是诗家,
但或许,
他也是与诗家在观念上差别最大的墨魂之一。
元白唱和的旧俗,
如今也依然延续在墨痕斋中。
不仅如此,
当年分隔两地,只能书信往还的延迟和诗
显然限制了两位的发挥。
而今近在咫尺,
两魂在廊下漫步时,对越共饮时,
乃至晨起见面第一句招呼,
随时随地都会开始彼此对诗唱和,集句嬉戏。
可能这就是挚友吧。
立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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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皮+魂设(久拥萧风) 达则济亿兆,穷则济毫牦。 心相:半落江流 还向万竿深竹里,一枝浑卧碧流中。 |
(因为没有声优所以很多对话对应的主题都是推测)
(以下是关于其他墨魂的司斋触发对话)
辩论开始前:哈,辩论分说之事么。
【山水与都市-山水】“南山更多兴,须作白云期。”
【引经据典】“谷雨春光晓,山川黛色青。叶间鸣戴胜,泽水长浮萍。”
【晓之以理】“竹喧先觉雨,山暗已闻雷。户牖深青霭,阶庭长绿苔。”
【动之以情】“清明来向晚,山渌正光华。杨柳先飞絮,梧桐续放花。”
【道之以信】“日映含烟竹,风牵卧柳丝。南山更多兴,须作白云期。”
【自说自话】“春静晓风微,凌晨带酒归。远山笼宿雾,高树影朝晖。”
【山水与都市-都市】“醉眠街北庙,闲绕宅南营。”
【引经据典】“宫树栖鸦乱,城楼带雪融。竞排阊阖侧,珂伞自相丛。”
【晓之以理】“蕊珠宫殿经微雨,草树无尘耀眼光。白日当空天气暖,好风飘树柳阴凉。”
【动之以情】“曾经绰立侍丹墀,绽蕊宫花拂面枝。雉尾扇开朝日出,柘黄衫对碧霄垂。”
【道之以信】“中宵宫中出,复见宫月斜。书罢月亦落,晓灯垂暗花。”
【自说自话】“灯照露花何所似,馆娃宫殿夜妆台。”
【雅俗之辩-尚雅】被宫中呼为“元才子”的我,自然是文章风雅之宗。
【引经据典】“元、白皆唐大诗人。余观古作者必以艰深文浅近,必以尖新革尘腐,二公独不然。”
【晓之以理】“高秀实云:元微之诗,艳丽而有骨。”
【动之以情】“大唐前有李、杜,后有元、白,信若沧溟无际,平岳干天。”
【道之以信】选官任能,还当以风雅为先,“逸杰雄姿迥,皇王雅论评。”
【自说自话】“安置君王侧,调和元首音。安问宫征角,先辨雅郑淫。”
【雅俗之辩-崇俗】我与乐天都推崇用俗语入诗。
【引经据典】“元、白诗,言浅而思深,意微而词显,风人之能事也。”
【晓之以理】《一瓢诗话》曾评价我的诗说:“至于属对精警,使事严切,章法变化,条理井然,其俚俗处,而雅亦在其中。”
【动之以情】“张、王已不规规于格律声音之似古矣,至元、白乃又伸缩袖换,至于不可思议,一层之外,又有一层,古人必无依样临摹以为近者也。”
【道之以信】我与白居易作诗,多用浅俗俚语,如“矮张”、“短李”之类。
【自说自话】“元相用笔专以段落曲折见奇,亦前古所未有。”
【猫派VS狗派-喵星人】喵星人婉娈可爱,世间少有动物可及之!
【引经据典】我家小黑白日里养精蓄锐,到了晚上,就活力四射,格外有趣。
【晓之以理】妻子生前总是爱怜地与小黑低语,而今我再见到小黑,便会想起妻子当时的模样。
【动之以情】最近小黑时常在晚上偷跑出去,我暗暗跟踪在它身后,发现它原来是去见村中好友了,真是有趣。
【道之以信】养了喵星人之后,人也变得更温柔了呢。
【自说自话】猫真是偏心的生物。我一抱它,它就会用爪子格开。饶是如此,我还是很喜欢它。
【猫派VS狗派-汪星人】妻子去世后,我家的阿乌也不吃不喝随她去了。
【引经据典】“龟龙恋淮海,鸡犬傍闾阎。松笠新偏翠,山峰远更尖。”
【晓之以理】“江郭船添店,山城木竖郛。吠声沙市犬,争食墓临乌。”
【动之以情】“龙因雕字识,犬为送书驯。胜事无穷境,流年有限身。”
【道之以信】出门狩猎,身伴猛犬时就必定能大获全胜,“主人坦然意,昼夜安寝寤。网罗布参差,鹰犬走回互”。
【自说自话】“永惭沾药犬,多谢出囊锥。”
【胜利-引经据典】“英才过管乐,妙策胜孙吴。”
【胜利-晓之以理】“乘胜同三捷,扶颜望一词。”
【胜利-动之以情】“道胜即为乐”,因此纵是小小胜利,也足以让我高兴好几天啦。
【胜利-道之以信】我的才华,可谓是“应叹古今无”。
【胜利-自说自话】“胜负相环相枕倚”,今日险胜,也许来日便要输给阁下了。
常规:我有一些改进的想法,回来再和沈存中讨论。
福星·山海寻仙:仙人,虚无缥缈之事。
福星·梦回汴京:这就是盛世么。
联诗(始):我的诗篇可是有许多类型的。兰台,加油。
联诗(终):很遗憾,还有许多散佚的诗篇无法收录了。
联诗(正):不错,兰台知我。
联诗(误):哈哈,再多想一想吧。
联诗(菟菟):……菟菟?呼,吓我一跳。
喔,是琵琶曲。
嗯,第八万四千六百六十四首唱和诗。
司斋:我可以帮到你了。有需要的话,尽管来找我。
临境书自动:明白原理就能很快上手,嗯。
西园雅集自动:嗯,兰台就在一旁喝会儿茶吧。
联诗邀请增加:虽然没能亲手整理最后的诗篇,不过如今流传的,也算足够。
广厦之礼:来,伸手——礼物,喜欢么?
开启溯缘:迷惑彷徨的时候,就用心思索。
均来自游戏里的角色档案
我初任兰台,便受洪度之托,调查元微之的身体问题。
据洪度的描述,元微之已凝魂六十余载,但魂力仍然不稳,魂体极为虚弱。另,他虽有意遮掩,仍在不经意间显露出了手臂上的伤痕。得知此事,我借斋中小聚细察,果见诸多或是烧灼、或是鞭笞、或是纯然乌黑不知何来的痕迹。
我忖度微之或不愿旁人多言,便辗转相询其挚友乐天。乐天本无意擅自谈论微之之事,但我多番相询,加上他确然也多有担心,最终还是道出缘由,并委托我若然可能,当尽兰台之力襄助微之。
与乐天长谈之后,我方知,诗家自编《元氏长庆集》、元和诗流传广远,兼之诗家千里流传的文名,有此种种作为依托,元微之本该于逝世当年便可凝魂。可或是诗家生前便毁誉参半之故,其墨魂也无法生自纯然正面的缅怀之情,而要在他身后,第一句毁谤出于人口,方成就他墨魂之体。
文墨之魂,历来生于世人之情。但元微之,生于世人的眷念,也生于世人的怨恨。
党争的流毒、艳情的蜚语,这些真假难辨的言辞尽皆加诸墨魂之身,使他日日如受刑罚。伤痕之多,以墨魂如此神异之身,也难以用魂力消尽。
我年岁已高,当此宰相之位,不知还能有多少助力。只望日后,史书能还诗家一个真相,也愿斋中的墨魂元微之,能够不受此等谤言侵扰。
留下这段笔记,也是望后来继任者,能寻得解救元微之之法。
往事已矣,文墨何辜。
——第四任兰台笔记
墨魂元稹生性敏锐,思虑甚重。
元稹之多思,已经到了不允许自己脑中有半刻停歇的地步。更甚者,便是睡眠,元稹也要在梦中思考文章诗句,醒来成篇,集成《元氏随想录》,现存于天一阁藏书楼中,十年一卷,已成一百一十卷。
他常言:“人若多思,容易作茧自缚。但人若不思考,便只是蓬草一束。”
元稹时时都在观察、思考、自省……无人无事能令他停止。或许,便是有朝一日墨魂再次消逝,蕴含元稹魂力的那一缕清风,也会是一缕善于思辨的清风。
元稹之《生春二十首》,皆以“何处生春早,春生XX中”起首,皆依次使用“中”、“风”、“融”、“丛”四韵字,皆描摹春色,二十种春景形容细腻绮艳,极尽用韵铺排之能。历来多有文人追和,以展示诗艺的精妙。
而墨魂元稹亦颇关注这些和诗。每逢现世中有文人追和元诗,诗稿便会化作书信现于墨痕斋,元稹将这些诗稿集合成册,妥善收藏,经年之下,已有相当数量。
至清乾隆年间,因乾隆之喜好,朝廷君臣一同酬唱,或同韵、或次韵追和元诗,以至百余首,规模之庞大,前所未有,尤以《生春》为多。诗稿如雪崩般淹没了元稹。初时,他还一如往常地仔细查看,不过五首,便怒叱“无叙事、无风骨、无意义”,继而烧去诗稿,从此绝口不提《生春》。
并且,据说后来,元稹得了一种听到《生春》就会难受的病。刘禹锡接触现代医学之后,将此病定义为“生春PTSD”。
关于元稹挚友的记录中,若缺少一位白居易,那档案的可信度大抵也要减少十分。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当墨魂或兰台见到元稹,他的身边往往都有一位白居易。
曾经的聚少离多、千里传书,也终于能真正成为挚友应该拥有的普通状态:形影不离、对坐谈天。
意料之中地,元稹与同代的刘柳韩等人也保持了良好的关系,更是因终于见到倾慕的前辈杜甫而一度兴奋异常,一日写诗三十首。但如果说这些交游网络还是寻常,那么元稹与王安石的交际就十分出人意表了。
究其源流,多年来元稹从未放弃思考新的治国策。从王安石在宋神宗一朝掀起变法,他就对这位想法激进、手腕强硬的宰执多有关注。熙丰变法被废除之后,元稹还拖着白居易喝了一晚上的闷酒。
王安石一凝魂归斋,元稹就主动上门邀请他深谈。后者一开始因宋代以来对元稹的恶劣风评有所戒备,但相谈两句之后,便倾盖如故。 见证了这一场奇妙友谊的白居易笑着说:“世间有志之士,终会有所归处。”
墨魂元稹,虽然天生眉目锐利,气质冷峻,但日常在斋中待人接物,都是彬彬有礼,宛然一位受儒学熏陶的文士。
不过,另一方面,还是因元稹说话方式的直接锐利,除白居易以外,与人清谈争论经常会从礼貌交流发展到针锋相对、互不相让,乃至友谊破裂、互相冷战。
不过的不过,大家也都是千百岁的墨魂,不至于就此断交,只是如果争论点没有解决,随时随地都会吵起来……
“这也算是墨痕斋的特点。”刚结束一场辩论的元稹脸上尚存冰霜,语气却已经平和,“不同时代、不同百家取向的人生活在一起,本就有争鸣的基础,又各自为一代诗杰文豪,难免有文人相轻的习惯。但我们也都有分寸。”
“嗯……约定俗成最多只冷战五十年,确实算一种分寸……”
“……乐天。”
苦难之下,乐观天真的人也难免沮丧,直言不讳的人也难免谨慎。然而,遭受千年的真假难辨的流言侵袭的元稹,却始终保有一份对兰台的信任。无论如何被误解也保持希望,就像无论如何遭受贬谪,也依然有一颗济世的心。
可幸的是,尽管一开始都难免有刻板印象,但历任兰台最终都能与元稹结成良好的关系。其中更有几任在地方为官的兰台,从元稹处学得不少民生之策,称呼元稹为“老师”。
第四十二任兰台为第一位女性兰台,加上元稹身上的风月传闻,诸魂本担心他有所顾忌,致使与兰台产生罅隙。未料,当他站在新任兰台的面前,仍是一派疏朗落落。
与从前的每一次相比,似有差别,又似乎没有差别。
“……又有以干教化者,近世妇人晕淡眉目绾约头鬓,衣服修广之度及匹配色泽尤剧怪艳,因为艳诗百余首……”
——《叙诗寄乐天书》
元稹擅长观察,也乐于观察。
千年以来,他将世事发展尽揽眼底,到了现世也不例外。所以大部分时间元稹都不在斋中,而是在现世里。有时候是在都市的咖啡馆,元稹会坐在落地窗前,一边喝咖啡一边观察路上的行人;有时候是在散发诡异气味的脏乱巷道里,元稹踩着积水的小路走过逼仄的巷道,闻浓郁的饭菜香,听或是家长里短、或是破口大骂的声音。
墨魂乃世外的存在,但又不完全脱离现世。看得多了,难免便要出手。纵然斋中定了规矩不能插手历史的发展,日常的相助却并没有完全禁止。元稹便常常上前,喝退拐卖孩童的人贩子,捡起匆匆而过的白领遗留的文件,制止殴打妻子的男人,也帮助提供犯罪嫌疑者的线索……
如果有现世的人认识他,恐怕也难以将这样不以善小而不为的热心人,与被称为“渣男”的元稹联系起来吧。
新的思潮带来新的风气。当元稹走在昔日的蓟州,看见黑色的铁皮缓缓淌过街道,看见稍嫌臃肿但较毳衣更为保暖的棉衣,看见毫无顾忌地抛头露面的女子,只觉得沧海桑田,转瞬千年。
那个穿裤装的短发姑娘跳到他面前的时候,元稹正在看街旁的风车小摊,冬日的寒风将彩纸扎的风车吹得簌簌作响。
“哇——先生,当心!”那姑娘从临街二楼跳下来,险险落在元稹旁侧。
姑娘说自己姓张,家中行商,与城北崔家少爷订了婚。但她早有心上人,不愿顺从旧俗的盲婚哑嫁,便趁家人外出逃了出来,要去会她的情郎。
元稹问她:“你如此奋不顾身,就不怕前路是无底深渊吗?”
“我求我所求的,与所得有什么干系?”张姑娘笑得热烈,每一个姑娘年少时若动情,应当都有过这样赤忱的热烈。
出于基本的修养,元稹将她送到情郎的居所。谁料那学生打扮的青年一见姑娘便面色大变,直说二人毫无干系,望她自重女儿身份,莫要如此轻浮。
张姑娘当场脱下自己的小皮靴,砸在青年脸上。元稹放下本欲相助的手,看着张姑娘气呼呼的脸忽有所思。
张姑娘出嫁那天,元稹应邀去参加了婚礼,是西洋的样式,纯白的头纱将她煜煜生辉的眼睛映得格外明朗。
坐在观礼席的元稹听来宾碎语,说着什么张小姐逃婚、崔少爷情深云云的绯闻。他望向台上,只见才子佳人,白玉成双。
婚宴之后,元稹与这位萍水相逢的张姑娘告别。送行时她牵着夫婿的手,脸上还是赤忱的情,热烈,真挚。
“元先生,我们有缘再见啦!”
元稹立在城外看茫茫原野。
他本不认为自己做错过什么,直到这一年,北平的雪落满他的肩头。
一方面,元白二魂虽因筑造蓝桥春雪耗力过多,而散落现世、陷入沉睡,但有赖于近代一位学者先生对元白诗词的考证,其所聚集起的世人之念唤醒了他们,并护佑他们清醒地活动到归斋的时刻。
另一方面,元稹一向是墨痕斋中积极入世派的一员。早在第四十一任兰台在位期间,元稹便精通使用近代各种新式发明。触类旁通,驾轻就熟,元稹对现代的生活也适应得很快。
所以元稹生活在现世,其实并不困难,甚至可以说是如鱼得水。
在归斋之前,元稹已经尝试过做编辑、记者、花农、设计师……等等各行各业的事情,归斋之后,也与杜甫一起去支教,与薛涛一起规划网店,与鱼玄机一起设计当季新造型,与白居易一起写稿、淘古董,偶尔也尝试一番赌石……
这些丰富多彩的经历,都记录在他所经营起来的一个微博自媒体账号“蓝桥过客”上。这个账号初以品评时事的犀利和真切著称,后来立志分享“当代最真实的生活面貌”,被关注者亲切称作“观察世界的窗口”。
——顺带一提,白居易归斋后注册的微博账号叫做“春雪归人”。
元稹是个敏锐多思的人,亦从不避讳他对旁人褒贬看法的在意。
人说元诗轻浮,他要反驳其中遣词造句用韵的精妙琢磨;人说元稹风流无度,他要说礼教所在,何以纵情;人说元稹佞进之臣,他要说治世谋位,有何不可……
这么多年过去,墨魂元稹始终保留了诗家身上最锐利的锋芒,“不欲碌碌自滞,事无不言”。
他如此咄咄逼人,但也依然会因身上的伤痕黯然。旁人针对他、驳斥他,他都有双倍三倍的刀枪时刻准备着反击。除了身上的伤痕来由——那并非出自于单个人站在某个立场上的贬低,而是更普遍意义上的,百万计的人们,对他并不正面的印象。
那比任何武器,都更能伤害元稹。
毕竟,他也曾发愿,要为时而著,为事而歌。千载光阴之下,诸多县官的案头,也曾有过神秘出现的地方治民之策。
但是剑南东川的山水,还记得唐元和四年,那个意气风发、痛贬权贵的元御史吗?
元稹的魂力很特殊,分说有二。
其一,魂力的颜色特殊。
墨魂使用魂力时,多会有白光闪现,如梦似幻,很是悦目。唯元稹不同。他的魂力灰蒙蒙一片,俱是已经定论或者未曾定论的褒奖、批判、攻讦、曲解,并不纯净,反而是一片混沌,如长夜将明却终究未明,不知来路,不知归处。
其二,魂力的效用特殊。
墨魂之魂力来自于世人之念,因念多生自真情,故能增长墨魂的力量,健全他们的魂体。然而元稹之魂力,固然有来自于真爱元诗之人,却也有来自于追和元诗只为炫技而无真心投入之人。若是寻常便也罢了,奈何元稹本便受毁谤侵袭,如此作为更是雪上加霜,虽令魂力虚长,却也常使他大病一场。
可即便如此,一来,元稹自负才高,认为追和乃是对他技艺的肯定,并不以此为扰;二来,这样中立而不至于负面的追和,相较于肆意中伤,总是要好上不少。
元稹多思的习惯,承自诗家的才华,却开始于一个疑问:元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是那位曾被呼为“元才子”的人,曾被称为“贤丞相”的人,曾引领新乐府的人;那位在剑南东川一力拔起诸多豪富的元御史,倒在岳州灾区巡视中途的节度使……
还是那位辜负佳人另娶高官千金的“张生”,刺杀当朝宰相的贼子,贿赂宦官以权谋私排除异己的奸相?
历史的真相,在流传之中,因史料的缺失、有心人的污蔑、借题发挥者的妄自涂抹,变成不可知的模样,也令墨魂堕入彷徨迷惑的深渊。 在自我怀疑、自我审视、自我批判的阴影里,元稹对真真假假的记载抽丝剥茧,多番思索,终于以艰苦的求索与卓绝的聪颖,寻得一条逃出深渊的路。
时至今日,虽不乏学者拨开历史的迷雾,去寻求一个真实的“元稹”。但沉疴难愈,野史的流传可称生生不息,元稹稍加不慎,便又会堕入失去自我的陷阱。只有随时保持警惕,提问、思考、解答,使之成为墨魂元稹难以停止的惯性行为。
另外,对于时时遭受着伤痛摧折而从不显露冰山一角的元稹来说,这或许也是一种治标之法。
植物杀手,具体出自乐天的日常剧情1中乐天对微之的吐槽“凝魂后依旧与花草不投机”(甚至微之那株紫薇花都是乐天帮忙照顾的)和永叔一样是人形百草枯危 乐天的花肥 危
满身伤疤(有时还会增多),这条设定在档案,官方魂设介绍,立绘里都能看出来(立绘只露出了后脖颈和手腕上的伤疤,其他部分到底还有多少伤疤都不知道)好心疼小九
红花,具体在微之的溯缘《放言五首》和《莺莺传》里,红花以渗人的话语说着渗人的语言,而且还会散发出毒气,并且伤害微之和进入溯缘的兰台。(微之的溯缘是目前已知墨魂中最凶险的你看看你把兰台们都刀成什么了)
法外狂徒元九,这个梗来自微之立绘的木锤(因为前瞻剧情里微之的木锤天降神锤把蓝桥春雪砸烂了)然后半落江流出了之后热评里有一条“法外狂徒元九终于放下了他的锤子”
那我去,你推我,原句是在微之的溯缘《莺莺传》里微之和兰台看到秋千于是微之起了玩心让兰台帮他推秋千,结果后面微之就被被溯缘里的妖魔鬼怪控制的兰台刺了,把兰台和微之都吓了一大跳。然后在清明节剧情里兰台看见婉儿姐姐玩秋千但是不放心自己玩不玩的好微之就说了这句“名话”然后因为“讲鬼故事”被梦得撵到一边去了
待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