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婳 | ||
本名 | 水婳 | |
别号 | 听舟 | |
声优 | 乔菲菲 | |
出生 | 公元740年 | |
师父 | 小七 | |
哥哥 | 水照 | |
武器 | 寒枝芳信 | |
登场资料片 | 奉天证道 | |
所属团体 | 七秀 | |
出身地区 | 河南 | |
活动范围 | 七秀•乱世 白帝江关 |
水婳是由西山居所制作的游戏《剑网3》及其衍生作品的登场角色,七秀坊燕秀小七之徒。
水婳,河南道滑州人氏,州城即古滑台城,城有三重,黄河去外城二十步。魏武帝破袁绍时,尝斩文丑于此岸。州辖白马县,其父任白马津令,掌其津济渡舟梁事。
“为什么阿爷的渡口要叫白马津呢?”幼时水婳最常缠着兄长问十万个为什么。
兄长抱着她在城头上远望,咬字如吟诗:“可看见那边的白马山?《开山图》 曰:‘有白马群行山上,悲鸣则河决,驰走则山崩。’津与县,盖取此山为名。”
水婳似懂非懂,“那你的白马也是从那山上来吗?”
兄长嘴角挂笑:“正是,我们婳儿冰雪聪明。”
春来凌汛时节,是父亲十分忙碌的一段日子,往常兄长总会去渡上帮忙,那年却偷偷将她带了出来,她跨上兄长的白马,被人护在怀中,沿河一路驰去。
开河,开河!疾风料峭,凛冽未消,云垂野阔,山河大好。
兄长拽着马缰在她耳边大喊:“好玩吗?!”
河水挟碎冰撞开轰然的声响,将一切消解在天河倾泻的万钧雷霆中,她听不清兄长说什么,但笑得分外开心。
兄长名照,喜白马,仗剑驰原;好交游,意气卓荦。
他的朋友很多,家中常来常往,肯让水婳见的却没有几个,有日叫她到前院,方转过门廊,便听剑鸣清脆,一泓青锋指在兄长胸口。
兄长翻腕收剑,颔首噙笑:“七姑娘风采犹胜当年,不才甘拜下风。”
持剑人一袭红衫萧飒,利落回鞘,“ 当年你悠游河洛,可未见今日谦辞。”语罢侧身,一眼望见扒在门廊上的水婳,笑道:“令妹?”
水婳眨眨眼,叉腰道:“我阿爷虽常责备大哥满嘴胡言,这句我看却是真的,姐姐神似红拂,风采绝胜才是。”
一时院中笑声传开甚远。
天宝十四载末(公元755年),安禄山举事。时叛军未出河北,水婳年方及笄,为其父兄托付与小七。
临行前,再登城头,水婳问及父兄何不同去,兄长刮刮她的鼻子,轻声道:“食君禄,忠君事。”不复多言,只再望一眼白马山,拍拍她的肩膀说,“去吧。”
未几,安贼即渡黄河,水婳就此与血亲失联。
后来,兵荒马乱,她幸得师父庇护,辗转而至瘦西湖。江南风光与黄河殊异,平静许多,安闲许多,不过有时她不免北望。
白马山上并无白马,只是兄长喜欢哄她罢了。
长三尺一寸,双剑合重六斤二两。
小七于前线随军时,常遇家破丧丁的孤寡弱女,一己救扶之力微,而生民流离之祸广,乱世求存终凭己身,遂凡有女欲习剑者,小七皆引其往秀坊。扬州承平尚可寄身,一招一式从头学起,不求剑技惊绝,只为再遇强虏有一搏之力,昔时泪能作今日怒矣。
水婳却不肯去,自言未至穷途力竭之境,岂可安江南,愿拜小七为师,随之左右,尽有能为之事。
小七答:“我一身所负乃剑技,你所求却为治策,非我能教。”但仍允其相随,授以云裳心经,水婳亦不相负,进境极快。
至德二载,小七欲往太原参战,令水婳护所救幼女返七秀,济州临别时,取此双剑相予,水婳再拜称师,小七此时方应,授言:“不避险恶,为应为事;不辞尘垢,抱磊落怀。”
水婳初入秀坊时并不擅舞,在同门姐妹中稍显落后。常夜晚一人对水习舞,月柔风轻,苦练几月竟进步了不少。
梅影雀吟乃是一只红梅,据传是荀鸢将坊内冬至前夕的女红考核忘得一干二净,只得央求水婳帮忙,双姝连夜抱佛脚,一人制梅枝流苏,一人制长尾山雀,合得此物件。荀鸢欲起名“雀踏枝”,遭拒,复改为梅影雀吟。
叶芷青观后笑道:“梅影凛冽含暗香,山雀……山雀别有一格……”看在梅影的份儿上,让天不怕地不怕的荀小虎逃过一劫。
鱼游万象使用后将会出现童趣十足的鱼灯小铺。荀鸢与水婳尚年幼时,时常悄悄溜出秀坊玩耍。某次正值扬州上元灯会,她们二人带着秀坊姐妹制作的鱼灯,当街摆了个鱼灯铺子,待到鱼灯皆被买走,两个小小的女孩儿才手牵着手,踏着皎皎月色往家的方向走去,留下一路朗朗笑声。
昔年,公孙大娘得鲛绡与坠泪之珠铸双剑沧澜•沉歌赠予二娘,余鲛绡残片收于七秀坊中,后为水婳寻得,得叶芷青允许,细细剪裁。
“既然是鲛绡,又贴于眼睛之处,便叫鲛人泪吧。”水婳边将制成的饰品贴于荀鸢脸上边说道。
荀鸢耐着性子待水婳贴好,方问道:“好看吗?”
“好看,鸢姐姐怎么打扮都好看。”
“我怎么觉得……你在胡说寻我开心?”
“嗯?我哪里有,不信你喊你那谢公子来看呀!”
“好啊,还说你不在寻我开心,你站住,不许跑!”
“哇,师伯救我,鸢姐姐好凶!”
后江南一带,人皆以鲛人泪贴面为美,至于哪些是鲛绡所制,哪些是普通轻纱所制,只有行家方可分辨。
这副马具乃是萧白胭的小徒燕燕初入门中时,从其他师姐手中“抢”来的。彼时,秀坊虽再无内外坊之分,但弟子之间的嫌隙却非一日可解。
这日,恰就有两拨弟子在七秀码头争执了起来。
一方认为,客商带来的这副马具是她们先瞧见了的,应当由她们买下;一方则称,钱是她们先付的,东西已经是她们的了。客商为难,两头不敢得罪。
最终是燕燕上前道:“既难分先后,不若分长幼?几位姐姐可否怜我初入秀坊,让我一次?”
秀坊女儿多是性情中人,素来扶倾济弱,众人早前争执,不过是为过去一场宿怨,却如何忍心将一个刚刚入门的师妹牵扯进去?双方矛盾得以化解后,此物自然到了燕燕手中。
至于用来买下这马具的金银……听水婳讲,荀鸢那日不知为何,私下捂着荷包心疼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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