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资料 | |
本名 | 语文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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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号 | 汉语娘 |
发色 | 黑发 |
瞳色 | 黑瞳 |
萌点 | 元气、汉服、话唠、眼镜、腹黑、文学少女 |
出身地区 | 中华 |
活动范围 | 全世界 |
所属团体 | 学科娘大家族 语言与文学组 |
亲属或相关人 | |
英语娘、数学娘、中国娘、孔子酱、鲁迅娘 |
“ | 观乎人文以化成天下,在乎语辞以言立乾坤。 | ” |
“ | 源博雅是文科的来源。[1] | ” |
语文娘是学科语文的拟人化萌娘。
知道所有诗词文赋、外国名著、名人轶事和野史怪谈,不管国内国外的都懂哦!
身穿传统的曲裾汉服,擅长围棋、国画、民族乐器和汉舞。
因为知道很多野史,所以意外有着隐藏的腹黑属性?!
看到别人念错写错字时会很伤心,把茶泼你一脸,然后说:“抱歉,手抖了。”
最喜欢的外国作家是杰克·伦敦,最喜欢的诗人是李贺。
最喜欢的小说是《老人与海》,最喜欢的话剧是《雷雨》,最喜欢的散文是《小桔灯》,最喜欢的词是岳飞的《满江红》。
原本生命中最离不开的是鲁迅娘,但随着中国娘的改变(其实是中了公知娘的忽悠),也不得不过起了离开鲁迅娘的日子。
最讨厌中文以外的语种!(和日语娘的深仇?(雾))但是译成中文的外国文学作品的话相当喜欢!
文言文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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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词文赋稗史怪谈,悉皆知之,无论华夷。 衣着古之曲裾汉服,工善弈画乐舞。 以野史之多闻,盖隐腹黑者耶?! 见人字之误则悲之,以茶泼其颜,曰:“请谢错,抖矣手也。” 为文者,夷中最好杰克·伦敦;骚人最好李长吉。 小说中最好者,老人与海也;至于话剧,则雷雨也;散文,则小桔灯也;词作,则岳忠武公鹏举之满江红也。 本命不离者,鲁迅娘也;然中国娘既变,今亦不得不过无之之日也矣。 夷言也最恶!然汉译之夷文也颇好之! |
从小学到高中,语文娘会持续
语文娘与思想政治娘(道德与法治娘)、历史娘是中国胶迂部最亲近的三位学科娘使魔,以至于她们最新版的官方《攻略指南》都由中国胶迂部统一亲自编写。
文学的起源大概是来自诗歌,兴之所至,歌以咏志,一律琅琅上口的韵文,势必为人所津津乐道。古人也有认为诗歌理应也是源自上古时期尧舜时代,但倘若真个考究起来,怕不是只得从《诗经》三百首才算得是正统的。
古人说,“诗言志,歌永言,声依永,律和声”[2],这大概就给诗歌下了一个定义,而在诗词的创作过程中,也往往借以托物言志的手法,四时变化风花雪月都可以寄托创作者的不同情感。刘禹锡的《秋词》:“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宵。”就带上了有别于过往一片伤春悲秋的别样风味。
而《诗经》,大概自西周起一直流传至今,它的方方面面依旧蕴藏在我们文化的深处,渗透到我们的骨髓里。倘若你不曾伸出爪子刨开那一层厚厚的灰土,便绝难以察觉到它的存在。《诗经》的话很美,质朴而又纯真,“诗三百,思无邪”[3],孔子为这一文学瑰宝给出了颇高的评价,甚至在教育鲤的时候,曾说“不学诗,无以言。不学礼,无以立。”[4]一句“桃之夭夭”大概就把一枝熟透了轻压枝条的丰硕蜜桃表现了出来。[5]
《诗经》一共有六义,即“风、雅、颂、赋、比、兴”,我们常说的风雅颂一般也被认为“风”多为平民百姓所作,“雅”多为宫廷文人所作,而“颂”多为宗教的。在周朝就有着一个非常有趣的官职,叫做“采诗官”,他们巡游各地,采集民间歌谣,以体察民俗风情、政治得失。而编民谣的这一风俗在后世的农民起义中也算是一个惯用手法了,几乎每一次的起义都会伴随着各种天变异动以及各种民谣了。(大概这就是最早的走访基层群众了www)是故有曰:“孟春之月,行人振木铎徇于路以采诗,献之大师,比其音律以献于天子。”[6]如此采集而来,整理获得的就是《国风》了。而国风由于都是民间歌谣,有关地方的风土人情以及生活习性等等,因此这一部分算是《诗经》中较为好懂的一部分。而“雅”就没有那么好懂了,比如《采薇》。至于“颂”更多的则是称赞各种美德的东西,如果非要说的话,就好比曾经一度流行的八荣八耻。“赋”则是直接的叙事文,比如《击鼓》。《诗经》的赋与后世的汉赋有着天壤之别,以司马相如的《子虚赋》为代表的作品,这些赋往往以华丽的辞藻堆砌而成,空洞而无实质内容,当文学沦为皇家御用的消遣玩物的时候,文学也停滞于此了。扬雄少时喜赋,壮时则不然,并言“诗人之赋丽以则,辞人之赋丽以淫。如孔氏之门用赋也,则贾谊升堂,相如入室矣。如其不用何?”[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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