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悄悄跟你说: 你的针女都是散件/贪生怕死/没有六星 |
” |
2件套属性:暴击15%
4件套效果:暴击时,有40%概率对目标造成其最大生命上限10%的无视防御伤害,最高不超过攻击120%
伊吹:喵,喵——阴阳师, 快来帮我取下这可恶的布球。
晴明:这是你的新玩具吗?
伊吹:本喵什么时候说过……
伊吹:本喵对这种玩意没有兴趣!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大概已经被魅惑了喵!
伊吹:总、总之,先拿走它……
晴明:那好吧,伊吹。
晴明:这布球细看做工精致,手艺非同寻常。
晴明:……确实有一丝微弱的妖气渗出,大概是这妖气吸引了你吧?
伊吹:这就是我找你的原因喵。给本喵小鱼干,本喵才会告诉你!
晴明:当然,我早已是渔夫们的熟客了。
伊吹:被魅惑以后头晕脑胀的喵~本喵需要好多好多小鱼干安慰才能缓过神来。
晴明:还是谢谢你,伊吹。
伊吹:喵~到了。
伊吹:布球就是在这鬼宅旁边捡的,不过已经没人住在这了喵。
晴明:不必开灵视也知道,一阵阴气从大宅漏出。
晴明:门上还有陈旧的封印,此处……
???:喂,不要乱动。
? ?? :稍有不慎,鬼宅的女主人便要冲破封印。
? ?? :看你装扮,是个阴阳师?
晴明:我是阴阳师晴明,不知老人家是?
八郎:八郎,也曾修习阴阳术。你是大阴阳师……
伊吹:你也是阴阳师喵?
八郎:如……只是个孱弱无力、白发苍苍的村野老头罢了。
八郎:每年这个时间,此处封印就会变弱,需重新用符咒将漏洞补上。
晴明:原来如此。
八郎:急急如律令——封 。
八郎:咳……
晴明:八郎先生手上这布花也是封印之物?
伊吹:这朵花跟布球一样喵,我又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八郎:不,不是。
八郎:只是妖怪的一一个小信物罢了。
八郎:居住此处的妖怪,与我内人是孪生姐妹。
八郎:咳!咳咳咳!
晴明:八郎先生,您先坐下好好休息。
八郎:这不中用的身体,不知还能撑多少年。
八郎:就怕我死后,妖怪冲破脆弱的封印,再次为祸人间。
晴明:您方才说,每年今日封印变弱,其中有什么缘故吗?
八郎:今日……是内人的忌日,也许妖怪为了内人拼命想要回到现世。
八郎:唉,此事说来话长。我将往事告知于你,还请晴明大人助我解决此事。
晴明:自当尽力。
伊吹:感觉要说很久喵。你们慢慢聊,本喵先睡个午觉。喵呜——
八郎:这妖怪名为「针女」,成妖以前名字叫做「优子」,本应是我内人「香织」的孪生妹妹。
八郎:姐妹出生时皮肉相连,产婆为了分开她们,只好将香织的脸皮割破。
八郎:姐姐香织脸上有疤,深居简出,但女工手艺闻名遐迩。妹妹优子相貌出众,后来嫁入大名府中。
晴明:这布花小信物也是夫人所绣?多年已过,布花依旧飘香。
八郎:正是。
八郎:内人曾是不受欢迎的深宅之人,但在我眼中却是天底下最美的女子。
八郎:不过这妖怪....优子她,只有虚伪的皮囊。
八郎:人一旦有了嫉恨之心,即便红粉青蛾,也难掩丑恶。
晴明:既然优子已经变成妖怪,为何手持夫人的布花前来封印?
八郎:从前二人亲密无间,夫人在世时,常常与我说起小时候的往事。
八郎:在冰冷的街头,她们相互依偎,好心人施舍的半块干粮,她们也能分着吃上半天。
八郎:被收养以后,她们一同学习女红,这是内人送给妹妹优子的礼物,妖气感应则会更加狂躁。
晴明:可叹此物仍在,人已不同。
晴明:但优子为何会沦为妖怪?
八郎:此事……与我脱不了关系。
八郎:原本我是因香织的绝品女工,才到这大宅里来。
八郎:她却担忧自己的相貌会把我吓跑,让优子代替与我见面。
八郎:后来解开误会,我带走了姐姐香织,妹妹优子却自恃美貌,心生不忿。
八郎:这份不忿又生出嫉妒、 悲伤、痛苦……备受折磨的优子,渐渐迷失自我。
八郎:最终无法驾驭入魔的性情,她狂化成妖。
晴明:但是这妖气……
伊吹:不要抢我的话!妖气分明就依附在老头子的身上喵。
晴明:嗯……关于「针女」之事,能否请八郎先生详细讲述?
八郎:好吧,我们在路上详谈。
伊吹:嗯?喵呜要走了吗?去哪喵?
八郎:到山上,为内人扫墓。
八郎:夫人从前,十分喜爱这孪生花。
八郎:虽然甚是稀罕,但每年我都准备一束, 带到她的坟前。
伊吹:山路好难走喵,阴阳师,今天的小鱼干要加量了喵!
晴明:优子所变的「针女」,究竟是怎样的怪物呢?
八郎:「针女」这名我曾听一位写书人讲过,再次看到优子时,便知道她成了那样的怪物——
八郎:无数的钢针慢慢从皮肤里伸出,头发的末端带着细小的钩子。
八郎:只需轻轻一碰,人就会被划开一道长长的血痕。
晴明:听上去,是相当危险的妖怪。
八郎:每根尖锐的针都是嫉妒带来的恨意。既是妖魔之名,亦是险恶的人心。
八郎:……到了,内人就葬在前面的小山坡。
伊吹:喵~把我放下来吧,阴阳师。
八郎:香织,我来探望你了。
八郎:今年的孪生花开得很好看,想必你也会高兴吧。
晴明:恕我冒昧,请问八郎先生,夫人是因何离世?
晴明:可是妖怪的缘故?
八郎:……内人她……
八郎:内人是我害死的……
伊吹:喵!?
晴明:此话怎讲?
八郎:与香织成亲以后,我们离开她的家乡,那时我还不知道她的妹妹已经成了妖怪。
八郎:过了数年,大宅闹鬼,大名无故身亡,我接受委托前往调查。
八郎:原本只是分内之事。香织却恳求我不要前往,甚至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八郎:但……我是一名阴阳师。
晴明:你不顾夫人反对,将「针女」封印于大宅。
八郎:是。直到面对「针女」的那一刻,我才发现她竟是优子……我的妻妹!
八郎:失魂落魄的我还没准备好怎样面对妻子...
八郎:回到家中,她已悬梁自尽了!
伊吹:老头子你真是做了个差劲的选择喵。
晴明:所以八郎先生,才会放弃阴阳术。
八郎:身为阴阳师,我曾以天下人的福祉为己任,从未因退治妖怪而犹豫或后悔。
八郎:唯有这次……我将「针女」封印,却让最爱之人选择离我而去。
八郎:何为对错?阴阳师究竟为何而存在?
伊吹:阴阳师,我的鼻子老闻到奇怪的味道喵,是太饿出现幻觉了喵?
晴明:我也好奇,为何每年夫人忌日封印就会减弱,而分离的妖气竟依附在八郎先生身上,直至此处。
伊吹:仿佛暌违已久的相会一般喵。
晴明:是呀。感受得到这份眷恋和悔恨之情,即便分隔在封印内外,仍是日复一日期待着重逢吧。
伊吹:阴阳师,交给你了喵。
八郎:我不允许你打扰内人的安眠!
晴明:也许愧疚遮蔽了你的灵视。从刚才开始,我就一直感受到这里有地缚灵的微弱气息。
八郎:什么!……她竟然……
晴明:急急如律令
???:……
八郎:这么多年来,我居然不知道你在这里等我!
八郎:我已经老了,但你还是和我记忆中一模一样。香织……
优子:你是瘦了……
优子:我是你的妻子,但我不是「香织」。我本是妹妹「优子」。
八郎:……你在说什么! ?
伊吹:喵!?八郎你怎么连妻子都认错喵?
优子:我会告诉你关于「针女」的真相,以及从前对你隐瞒的事情。
优子:另外……八郎,我也有未了之愿,请你成全。
八郎:你说,我必定一一照办。
优子:我才是「优子」,是「香织」的妹妹。变成妖怪的,是我的亲姐姐「香织」。
优子:但这个世界上又有多少恶人,更甚于青面獠牙的「妖怪」呢?
八郎:你……骗了我……?
优子:那年你与姐姐「香织」书信结缘, 却是由妹妹「优子」相约会面 ——因为姐姐一直被脸上的疤痕所困扰。
八郎:……不错,「优子」一直都在为我们出谋划策。幸得她的鼓励,你最终才放下心结接纳了我....
优子:那是我本人。
八郎:……
优子:那时我年轻心性,总想着最后和你一同给姐姐一个大大的惊喜,却从来没有意识到——
优子:被误会的欺瞒成了压垮姐姐的最后一根稻草。这个世界上,原本也只有我们真正地在意彼此。
八郎:「优子」,那之后跟我一同生活了十年的是你吗? !我又何必分清之前的彼此呢?
优子:是呵……为了一时的激愤与谎言,我成为了另一个人。
优子:整整十年。
优子:你果然还带着……这个御守荷包,是我姐姐一针一线织就,让我在中秋之夜带给你的定情信物。
优子:而就在次日,大名的婚书到了府上……我们是被收养的孩子,又怎么能恩将仇报。
优子:姐姐就在那一夜,成了「针女」,取走了我的脸,代替我嫁给了大名。
优子:我至今也无从知晓,她究竟是渴望我的脸和我的人生,还是她为视若珍宝的我所做的牺牲。
八郎:……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一切?
优子:因为我也恨啊……被最亲爱之人所背叛,仇恨如同无尽蔓延的毒蛇盘踞了我整个心灵。
优子:直到我想到你。她夺走了我的脸,又何尝不是我夺走了她的脸?
优子:在我话语中,那位善良的、灵巧的、倾尽一切爱我的姐姐。不正成了我吗?
晴明:那被封印在大名废宅的「针女」,正是你的亲姐姐「香织」吧。
优子:是的,所以每当我的忌日,她就会努力冲撞封印引来八郎,借由妖气来与我相会。
伊吹:差点以为我听不懂人类说话了喵。那现在你还有什么遗愿喵?
优子:八郎,希望你前往大宅,撤去封印。将姐姐的遗骨与我合葬一处,此后自然也再无「针女」了。
八郎:你们……那……
优子:恨她?我何尝又不是她呢?用她的名字、装她的性子。
优子:为了掩饰自己笨拙的女红,还故意折损了自己的手臂,你手上的布花是我唯一的作品。
优子:……唯一亏欠的只有你。
八郎:竟……是这样的真相.
优子: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夺了姐姐所爱,是我欺骗了爱我之人……
优子:所以——我不需要你的谅解,但请不要再恨姐姐。被针女夺去人生的,多是咎由自取。
(优子突然恢复了年轻的模样)
优子:阴阳师。你看我的脸庞如何?
晴明:光洁如常。
伊吹:有点瘦喵。
优子:看来做鬼比做人好,想必妖更好了。我会问问她的……不用送我。
优子:再见了,八郎……
八郎:……
伊吹:鬼魂,好像不见了喵。
晴明:正因她想要向八郎先生说这一番话,才苦苦坚持到现在。
晴明:看起来毫不在意的背后,其实有很多隐含的情意呢。
晴明:八郎先生,你可要留着这布花?
八郎:……不必了。
八郎:我活了几十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八郎:暮年回首,如笑话一般。
晴明:八郎先生……
八郎:不必安慰我。
八郎:你们走吧,「针女」的封印和妖气,不必再担心什么。
晴明:八郎先生,后会有期。
八郎:嗯。
八郎:后会……
八郎:……
晴明:伊吹,我们回去吧。
伊吹:奇怪的老头喵。
伊吹:世界上每个人都是阴阳师。而那深藏的妖,就是每人各自的性情喵。
伊吹:愚蠢的人类喵,不是了解了阴阳术……就可以扫除妖魔啊。
晴明:确实如此。可这世上又有多少人能驯服自己的性情和欲望呢?
伊吹:不、不过,这布球真好玩,趁阴阳师没发现先偷偷藏起来。
伊吹:喵~~
看着妹妹,就像看着镜中的自己一般。只是这镜子不小心多了一片刮痕。
呵,如果在这儿将这个长生结处理好,那她大概就是另一个「我」吧。
一丝一缕,完美无瑕的我。
没有人可以让她受委屈,即便是公正的评比。
「真是世上罕见的珍品呀!希望有幸见到它的主人。」
听到这大胆的赞赏,我脸红心跳。他是否也如常人一般在意女子的容貌?
顶替我的数次会面,妹妹渐渐熟知对方的品性。
我却越来越在意她难以掩饰的憨笑。
大名征召我成为他第八任夫人,无瑕的容颜无可避免地沾染了怨恨。
「我绝不会任凭你落入虎口, 我替你去。」
「但我需要你的脸,来骗过所有人!我可以用针线缝起来……用我的容貌,终究是不成的。」
摇曳的烛光下,妹妹的泪水和恐惧凝固在脸上。
「你说的, 他不是贪慕美貌之徒……」
我兴奋的彻夜难眠,也不知何时入梦。
梦里回到了我们出生的时刻。我看见稳婆为了分开我们,再次举起了刀。
唰!黏在一起的女婴被分开了,两个人却都拥有光洁的脸庞。
如玉一般。
面具的主人都在枯井中。
面具紧挨着嫁妆,里面有妹妹多年前为我织造的布花。
她将手指扎得伤痕累累,却定要我出嫁时戴上。
还是那么笨拙呀,让我笑出了泪花。
成了别人的模样,同时织就了它的人生。无聊时我会想,曾经那位阴阳师又会是其中的哪一种?
我曾派人回去打探妹妹和他的状况,他们已离开村庄。
好奇如同手中的纺线一样在心底交织。
一不小心,纺针戳破了这卑微的面具。
曾经信誓旦旦爱我的男人,如今却要来将我退治? !
「旁人都说深夜宅子里充满了痛苦的野鬼呻吟……」
真该留下几个守卫。
「大名的亲属请我……」他的脸变了颜色,「恶鬼!你竟敢化作大名的模样!」
他竟然并不知情?
那是曾委托妹妹交给他的信物。
这是多么……多么深沉的梦呀……
我慢慢地揭下大名的脸,撕扯交连的血肉,然后面对惊愕的他。
我知道还有一张无暇的脸,岁月没有在其上留下一丝痕迹。
荡漾在他梦中,仿佛少年荒村的平静时光。
「这是我还给她的。」
针女在开服初期极为强势,触发概率为50%,风头盖过了其他增伤类御魂,比如破势。后来官方通过降低触发概率至40%、更改了破势掉落、推出或加强针对御魂说的就是地藏及式神、加强其他增伤类御魂以及加强或推出新的输出类式神等诸多途径来压制针女的风头后来还是稍微加强了针女。可即使是现在,除了间接伤害式神外,针女依然是绝大部分多段伤害式神的首选御魂。
专指不触发的针女。原因是针女的概率与式神的命中数值无关,完全是
神奇的是,后来有痒痒鼠发现官方原画集里居然没有针女的身影。
这下真被官方搞得与世无针了
此梗是因初期针女主要都是给输出类式神,很多人辛辛苦苦刷半天御魂,好不容易掉个针女结果发现主属性都是生命和防御,导致很多非酋痒痒鼠们当场血吐三尺原地暴毙。类似的梗还有宇宙最凶/输出皆地藏像。
不过随着花鸟卷加强,生命加成的针女也终于有了归宿。
初版的针女立绘看右上角头像穿着比较暴露,后来官方添加布料来遮盖其傲人的身材,此次立绘改动后被调侃为针女史诗级削弱。而她也是目前为止唯一一个更改过立绘的御魂。
地藏像是只要被暴击就必定给自己、30%概率给队友套盾,这点能很好的克制依赖暴击触发的针女,并且盾的厚度刚好是自身生命值10%,刚好能抵消针女的伤害上限。加上和根据攻击数值提升伤害效果但却贪生怕死的针女完全相反,明明吃生命面板的地藏却偏偏爱掉落攻击相关主属性。这俩微妙的差别引起了一些相关的同人创作。
针女在初期至今都属于强势御魂,但反枕泛用性较低而且强度一开始不高。而让两人经常同时出现在表情包的原因是这两位都是周四御魂掉落,都是红色系,还都是伤害触发而且俩都贪生怕死,让很多痒痒鼠们看岔眼以为自己出了六星针女结果一翻御魂发现是个反枕落得空欢喜一场,于是很多针女和反枕相关的表情包应运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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