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间埋&珈百璃 P站ID:60906902 | |
基本资料 | |
萌属性名称 | 家里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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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属性别称 | 隐蔽青年、家里蹲大学生、茧居族 |
萌属性类别 | 身份类 |
典型角色 | 和泉纱雾、小森雾、珈百璃 |
相关萌属性 | OTAKU、死宅、宅男、NEET、无职、自宅警备员、归宅部、贫穷、破产 |
拥有此特征的角色 |
家里蹲(英语:hikikomori;日语:
“家里蹲”是中文的诙谐俗称,有时戏称为“考上家里蹲大学”;日本称为“
家里蹲这个词可谓历史悠久,甚至能追溯到网络诞生的数十年前。当时中国恢复高考后,逐渐开始形成第一批的高学历人群,这些人普遍优越感爆棚,经常互相交流,“你是哪个大学的”成为常用问候语。一些没上过大学的人反感这些人自吹自擂的行径,就回答道“我是家里蹲(大学)的”。而那些所谓高学历人士却听不懂这句话,以为“加里敦”是某个国外名校,遂肃然起敬。成为当时一则经典的笑话。(1990年左右的《故事会》里有收录)
然而,“家里蹲大学”在2020年被赋予了新的含义:因为疫情原因无法返校的大学生
家里蹲和宅的主要区别在于宅对于某种事物有着超出寻常的喜爱而选择减少自己的社交时间以投入到宅的领域,例如技术宅,而家里蹲没有这种狂热的喜爱。
家里蹲减少或是断绝对外社交的最重要的原因是不愿面对身处家庭外的环境所带来的压力,而不是好逸恶劳,这一点和同样不肯在外工作的啃老族有着显著区别。
如果身边的亲友能够了解家里蹲的内心活动并帮助消除这种压力的话,我们相信家里蹲肯定能抬起头来,伸手向外,寻找自己在家庭和社会的真正价值。
许多年轻人主动社交隔离,他们在虚拟世界中花费大量时间,投入在ACGN中,这形成了一种复杂的因果循环,而害羞成了这一循环中的主要角色。
对于社会拒绝的深度恐惧,一方面是由科技的发展带来的,因为技术把人与人之间面对面的直接接触——譬如与他人交谈、寻找信息、购物、去银行、从图书馆借书,以及其他很多活动,都缩减到了最低程度。
网络能更快、更准确地满足我们上述的这些需求,且不需要我们进行社会交流。从某种程度上说,在线交流让非常害羞的人也能轻易在不同步交流的王国中与他人联系。
但同时,这让真实生活中的交流更困难了,从而促进了社交隔离。正如2007年这项研究的研究者之一贝尔纳多•卡尔杜奇[1](Bernardo Carducci)所指出的:
……技术的日新月异正在从本质上影响着人际沟通,我们正在体验着更为结构化的电子化互动过程,却越来越少有自发的人际互动,也就更少有机会从中开发和实践人际沟通技巧了,譬如谈判、发起谈话、解读身体语言和面部表情线索,而这些技巧对于结交新朋友和培养更亲密的关系至关重要。
因为不知道如何做而根本不愿意有社交接触,继而竭尽全力地距离他人越远越好。
因此,这种新型的羞怯会持续地自我强化、内化;更有甚者,即便是缺乏和大多数人的接触,自己仍然茫然不觉。如此这般,就有太多的羞怯者在跟自己的老板、专家接触的时候,或者在不熟悉的情境里,抑或在一对一的异性交往中,行为失当或者丑态百出。
除了羞怯者数量的持续增加之外,今天不同于往昔的情形是年轻人的羞怯已经不再是惧怕被拒绝,而更多的是社交无能——不知道该做什么、在什么时候做、在什么场合做和怎么做。甚至连怎么找个共同话题都不知道了,他们在社交圈子里不知所措,就像语言不通没法问路的外国游客一样。
他们之中的很多人不知道面对面交流时的措辞方法,那是一整套言语的和非言语的规则,能让人们相互之间舒适地交谈和聆听,并且能让对方给予良好回应。 缺失这种在比较亲密的人际情境中必不可少的、关键的人际交往技巧,导致了一种畏缩不前、规避风险的策略。主动交流等同于失败的可能,安全等同于退缩到线上和虚幻世界,经年累月的实践使其更亲切、更可靠,如果是电子游戏的话,还更为可控。
数字化的自我越来越不喜欢真实世界中的“操作符”,于是羞怯也逐渐在进化中扭曲变形。自我(ego)是中场核心组织队员,性格是观察员,而整个外部世界就被缩小为一个的卧室。于是,在世界范围内都出现了家里蹲(hikikomori)、尼特族(NEET)、啃老族(Bamboccioni)这样一些现象。
要解决这种新型的害羞问题,我们必须给年轻人们一些挑战,并通过一些方式激励他们生活在现实生活中。
没有人觉得在他们的发展中投资是“有利”的——现在他们也不觉得把自己的时间投入到现实生活中有什么好处了。
如果我们想让年轻人们与社会重新接轨,而不是脱轨,那么这个社会必须让年轻人们知道他们是可爱的、被需要的,更重要的是——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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